晏宁是真无语了,瞅了眼那无辜的老鼠,不断在那叽叽叽的,好像在控诉些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你能先把老鼠给处理掉吗?”
沈诃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玩心大起。
勾唇瞧着站得远远的晏宁:“怎么处理?油锅炸?”
晏宁:……
她也是真无语了!
最后沈诃把老鼠给装进好几个袋子里,一并扔到楼下垃圾桶里。
见他周而复返,晏宁疑惑。
“我还没擦药。”沈诃面无表情。
晏宁让他进来,这是他家,她也不能说些什么。
人家好心把房间让给自己住,她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晏宁重新回到房间拿毛巾,看到地上那奇奇怪怪的玩意,瞬间无语。
红了红耳根子,越过那块东西走进浴室。
开门的时候她犹豫了下,转过身看向艰难擦药的沈诃。
右侧一大片淤青,看起来惊心动魄。
晏宁的话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
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沈诃抬起头,额间的细汗流了下来,顺着他硬朗分明的颧骨线条落在了下巴处,最后滴落在地板。
“看什么呢。”
“再看收费的啊。”
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晏宁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啊,多少?”
下意识问出口。
等她回过神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究!竟!在!干!些!什!么!!!
硬着头皮顶着沈诃那勾人嘲笑般的笑容,拉平嘴角弧度。
正经无比,像是在处理什么正经事:“你要不去处理下你房间里头的……物品?”
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正经的话形容那个东西了。
十七岁的年纪里头,晏宁或多或少也知道那玩意是什么,之前去过一所学校,班上有个同学玩得很开,有次口袋里直接掉了个套出来。
自从那次之后,晏安汝就直接让她从那所混乱不堪的学校里头退学。
也就因为那次,他们才来到北方。
沈诃装什么都不知,反问:“什么物品?”
晏宁抿唇,思索几秒后回答:“男人必须品。”
沈诃:……
好像没毛病,又好像有点毛病。
不顾沈诃那懵逼到极点的样,扭开门把手进去。
下一秒却被他给叫住。
“等等,先给老子上个药。”
晏宁瞧了过去。
沈诃见她不动以为不乐意,继而威胁卖惨:“不是吧娇娇女,老子都把整套房子给你住了你还不乐意帮老子这么个小忙?信不信老子把你从……”
“我帮。”
沈诃这才满意地挑了挑眉。
他往左边挪了挪,给晏宁腾出个位置。
晏宁抿着唇面无表情,感觉跟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似的。
见她用棉签沾了点药酒就往他身上擦。
沈诃“嘶”了声。
笑着说:“劲还挺大?”
晏宁手一顿,软糯糯的嗓音响起:“对不起,那我轻一点。”
听得沈诃心里麻酥酥的。
沈诃背对着晏宁,感受着那棉签一阵又一阵的,身侧隐隐传来她身上带着的橘子清香味。
甜甜的,软软乎乎的。
擦了药酒,晏宁把棉签扔掉,拿起药酒瓶就是拧盖子:“你要不自己揉一下,化瘀血比较快。”
沈诃回神,轻挑眉头:“那你给我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