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听到这微微一笑。
过了一会儿,德州县令看着知府又着急地说,大人,这很多事情你是知道的。你要不帮我,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知府听到德州县令的话,给他狠狠地一个耳光,恼怒地训斥德州县令,大骂他是个猪脑子。只来了一年,不代表只查到一年的的事情,以前的事情也可能会被查出来。
知府又很认真地询问德州县令自从他做官以来都做了什么坏事。
听到这,熊倜微微一笑说:“搞半天他们俩狼狈为奸,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那他都说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了吗?”
夏芸也好笑地说着:“他说了,他是怎么当上这个官的,一直到现在所有的坏事都说了。包括贿赂了知府多少银子。”
“他这官是怎么当上的?”熊倜很好奇地问了这个问题说,“你先别说,让我猜猜?他这官是不是拿钱贿赂知府,买来的。”
“你怎么知道?”夏芸对熊倜的回答很惊奇,他怎么知道这些。她继续说,“难道你早就认识这个县令?”
“我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渣。只是你刚才说,他贿赂知府,我只是有一两分肯定,然后瞎猜的。那知府怎么说。”
“知府听到他这话,又给了他一个大耳光。打得他都趴在地上了,还踹了他几脚。”
“哈哈。打得好,打得好,狗咬狗。”
“知府说,你还嚷嚷,是不是觉得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够多。”夏芸继续跟熊倜讲这个县令的故事。
这个县令原来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家里有几个钱。然后花钱贿赂知府,知府让他冒名顶替别人,做了一个县令。连他现在的名字都是当初人家那个县令的。
当上县令之后,又以皇上的名义,经常给老百姓增添赋税。在任职期间欺压百姓,无恶不作。此外,还勾结这个知府做了不少坏事。
如果不是这次遇到一伙义侠把粮食悄悄地运走,分给老百姓,不知道他们又要贪污多少。
“这些家伙一定要好好惩罚他们,千万不能放过他们。”熊倜握紧拳头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为民除害。”“那后来呢?”
熊倜说着一拳打在铁栏杆上,直直的栏杆一下就变弯了。
熊倜继续追问。
“后来”夏芸继续告诉熊倜后来的故事。
夏芸说:“知府继续追问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德州县令告诉他,我们两都知道,还有一些少数的兄弟。知府就叫县令悄悄地凑过去了,后来说什么没有听清楚。”
“他们两一定密谋什么事情。”还没有等夏芸回话,熊倜就已经猜到了事情是怎么回事。
“两人偷偷摸摸地不知道说什么。我听到他们最后一句说的是,把你和我都干了。我还看到县令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熊倜皱着眉头,看着夏芸,有些责备又有些担心地说:“我的傻芸儿啊,你既然都听到他们要害你了,你怎么不小心啊!”
“我”夏芸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那你怎么会中了迷香晕倒?”
“我以为他们会趁我睡着的时候,会派人来杀我。没想到,他们先用迷香吹进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我感觉全身发软,就倒下来了,醒来就在这了。”
熊倜摇摇头,看着夏芸,说:“真是我的傻芸儿。他们都知道你武功高强,要杀你不是找死吗?肯定会用点不一样的手段。”
“他们是官府的人,我怎么知道他们那么卑鄙。”夏芸十分不服气地说。
“江湖险恶,官场的人更险恶。他要是什么正人君子,会贿赂上司,然后欺压百姓?”熊倜说着又摇摇头。
“哎,上当了,上当了。”夏芸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本就是个杀手,对于暗器、密道、毒药很清楚。迷香什么的,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江湖上有的是。怎么会一时间忘记了呢?”
熊倜微微一笑,开道夏芸说:“芸儿,别叹气了。这些玩意我们不用,忘记了好。”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估计啊!”熊倜开始对现在的局势分析和推测,“芸儿,你想我们之前并没有去抓截取官粮的人,他们依照这个事实一定会说我暗中通贼。”
“在德州的时候,我们就擅自发粮了。这就是一个证据。在济南府,我们坐在大堂上,一会一封紧急公文,一会一封紧急公文,都是说那个地方的粮食和官银又到了。”
“如果我去抓人了,他们还没有什么话柄?问题的关键是我没有去抓人。”
夏芸有些无可奈何地说:“这件事情,我早就提醒你了,可是你不听。”
熊倜嘴角微微一笑,心里很欣慰,说:“芸儿,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你想过没有,几十万两的救灾银子,他们会给百姓多少?还有粮食,皇上是按人头给的。他们再克扣一些,老百姓还有什么吃的。”
夏芸有些为熊倜着急地说:“可是,这样他们就不会怪在你的身上。”
“芸儿,我觉得他们截取粮食的这伙人就是好汉。我是不会抓他们的。”熊倜笑了一声,语重情长地说,“芸儿,我熊倜的个人安危跟整个山东受灾的百姓比起来,真是小之又小。”
“我感觉知府一定会污蔑你私通盗贼,吞并粮食。要奏明皇上治我们的罪。”
“这个是肯定的了。他现在还不会杀我们,我们怎么说也是京师来的大官,他们没有处决我们的权力。不过,等奏明皇上,圣旨一下我们的人头就要落地了。”熊倜很淡然地说。
“你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跑?还要等着被他们抓。”
“我是清白的,我怕什么?我如果跑的话,他们更会拿着这个事情在上面添油加醋,到时候更说不清楚。”
夏芸看熊倜那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有谱,她听熊倜继续说着。
“我估计他们会写一份供词,说我们同贼,侵吞了粮食。让我们签字画押。不然他们没有证据。皇上也不会相信他们。还有,那份说县令贪赃枉法的东西,我还没有给他。他如果聪明的话,估计会把这份东西拿到手,才会敢杀我们。”
“对,我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夏芸突然恍然大悟。
熊倜胸有成竹,又补充道:“只要我们不画押,不把这份东西给他们,他们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那我们该怎么办?”夏芸看着熊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