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看着这幅像欧阳莹的画,忽然眼睛又开始茫然起來,她看着看着,忽然感觉欧阳莹在画中翩翩起舞,她自己又不知不觉跟着一起跳了起來。
熊倜在一旁看着欧阳莹的那幅画,等他回头一看,夏芸又翩翩起舞起來。
夏芸沒有跳多久,就大汗淋淋,全身湿透。
熊倜急忙说:“芸儿,芸儿。”
夏芸如痴如醉地跳着,动作是那样的优美,五个指头全部张开从面前一一扫过,腰轻轻地扭摆着。
熊倜感觉夏芸不对劲,急忙过去一把抓住夏芸的肩膀,拼命地摇晃她,虽然他很想看这样温柔的夏芸,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不叫醒夏芸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啊,”夏芸突然倒在地上,面色苍白。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夏芸忽然扑在熊倜的胸膛,她后背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冷。她有些颤抖地说:“熊倜我有些害怕。”
熊倜听到夏芸这样说,心里“咯噔”了一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说,“别怕,别怕,有我在,”
这一次,两人完全清醒。
其实,熊倜刚才也都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恐怖。
夏芸不相信地说:“我以前听说有一种妖术,看到画就会把人勾走,以前我还不相信,现在看來,这真是神奇的鬼魅之术。”
“你说什么。”熊倜愣头愣脑地,“这画暗藏有鬼魅之术。”
“对,”夏芸肯定地说。
“这画居然有如此神奇。”熊倜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又向画的方向看过去。
夏芸也慢慢看过去,这一次两人都警惕起來。
熊倜看到夏芸的手指反转,三指向外,食指和拇指形成一个圈,这个动作十分奇怪,熊倜猜测夏芸又被迷住了。
“芸儿,”熊倜大叫了一声。
“啊,”夏芸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情不自禁地两手比划起來。
熊倜看了一会儿,心想:如果沒人有制止,夏芸会不会走火入魔了呢。
“这画居然如此神奇,我一定要带一副回去研究一下。”熊倜说着又看着画,心想:我带哪一幅好呢。他扫视了一圈,最后觉得把这幅图中画中人跟欧阳莹的画带走。
熊倜走过去,把画卷收好,他不敢再这个地方多停留。
“芸儿,我们回去吧。”熊倜试探性地说。
夏芸伸了个懒腰,她忽然感觉全身似乎都沒有力气了,困得不行,“我们休息一会在走吧,”
她说着,靠在熊倜的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熊倜抱着夏芸,眼睛也不听话地慢慢闭合。
可是,他不敢睡着,怕一睡着两人就醒不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芸醒了。
熊倜抱着夏芸温和地说话:“芸儿,我们在这密室也不知道停留了多久。”
夏芸睁开眼睛,好像來自另一个世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问:“熊倜,我们怎么会在这。”
熊倜一愣,心想:夏芸刚才肯定是中了这画上面的什么妖术,他慢慢地告诉夏芸刚才发生的事情。
夏芸也渐渐想起來,她忽然激动地说:“不好,潜龙和莹儿一定找不着我们了。熊倜,我们得想办法早些出去。”
两人已经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了,感觉在这个洞中像过了几个世纪。也许像传说中的那样,洞中才几日,世上已千年,等他们到了外面,说不定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或者沧海桑田。
两人是无意间触动机关“跌”入洞中。怎样才能出去呢。
熊倜和夏芸仔细地研究起这间密室來,两人站起來,熊倜拉着夏芸在密室里面一边走动,一边敲打,希望能找到什么突破口可以出去。
可是,弄了半天,还是一无所知,两人都心灰意冷坐了下來。
“芸儿,我是沒办法了。p机关你是高手,你想好了叫我,我睡觉了。”熊倜说着倒在密室里面的一块大石头上“呼呼”了。
夏芸心疼起熊倜來,走过去,把熊倜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抱着。
夏芸回想着潜龙背着熊倜最先带着自己和欧阳莹下來的情境。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下來,可是一直在皇宫里面走动不假。后來,经过一些通道走到了乾清宫的地下。
熊倜伤好以后,两人又返回到起点才进入新的密室,又从新的密室“跌”落到这里,看來还是在皇宫的地下。
“啊,”夏芸想起來,“跌”入前密室的门上有卦象。
夏芸想起來,在进入这间密室前的石门上,有六根横杠。下面有两条是断开的,最上面一条有些模糊不清了。当时自己在想:如果是连着的,那就是咸卦,如果是断开的那是遁卦。
咸卦和遁卦中间还有一卦:恒。
无疑,这地下就是由通道连接着的一间间密室。
熊倜用手在六条横杠的最上面画了一下,石门打开了。那间打开的密室就是“遁”室,也就是自己猜想有九眼神泉那一间密室。
熊倜堵住泉水,“跌”落进现在这一间。“堵,”夏芸回想着熊倜当时是堵住水流,密室发生旋转的。
“对,”夏芸想到这大喊了一下。
熊倜被夏芸吵醒了,看见自己倒在夏芸的腿上,急忙起來说:“芸儿,你腿被我压着,酸疼不。”
夏芸经熊倜一说,感觉是有些麻木。她伸手让熊倜拉自己起來说:“熊倜,你是不是用手堵住那个九眼神泉,密室才发生变化的。”
熊倜点点头。
“这就对了。”夏芸对熊倜说。
“芸儿,你想到p密室的办法了。”熊倜有些惊喜地抱着夏芸,“那我们可以出去了。”
“这间密室沒有门。”夏芸看着熊倜说。
“怎么。你说什么。”熊倜忽然又感觉有些失落,“沒有门,我们怎么出去啊,师父是不是还被关着,潜龙和莹儿是不是在找我们”
夏芸想想说:“熊倜,你先别急。听我慢慢和你说”
夏芸开始分析进入密室的经过。
整个皇宫的地下全是空的,一间间密室被一条条通道连接起來。在你疗伤的那间密室有一张玉床,往前通往乾清宫。那应该是密室的正中间部分,也就是说,你疗伤的那间密室是“咸”室。
我们后來进入了“遁”室。你把水堵住,水流让我和你又倒回去。可是,在“遁”和“咸”之间应该有一间“恒”室。
我们沒有经过“恒”室而到了“遁”室,说明,这些密室即是连通成一条线,也可以绕过其中的一些密室进入到别的密室。
熊倜听到这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有好像还有很多疑惑,不解地问:“可是,我还是沒有明白这间密室怎么就沒有门啊。”
夏芸看看熊倜,又思考着继续说。
密室都是有门的,那是顺着通道按一定规律行走,应该就能出去。门从外面进去,不是从里面出來。如果我们不是从门进去的,那就沒有“门”可以出來了。
“啊,”熊倜好像听明白了,“你是说,这地下的密室既是一条条通道连接起來,有次序的,又是像蜘蛛一样分布在四面方。”
“对,”夏芸赞同地说。
“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熊倜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我们现在不知道在哪间密室,也不知道这密室是怎么进來,就不知道怎样出去了。”
“这密室不是沒有门,只是这门是隐藏的。”夏芸接着熊倜的话说。
“我听师父说过,易经六十四卦,从乾卦开始,乾卦象征天,坤卦象征地,接下來万物初创。最后一卦是未济卦,象征天道的循环不已,人事的无穷无尽。”
熊倜认真地想着,继续说:“芸儿,易经每一卦都有不同的意思。那。每一间密室的作用就不一样。我疗伤的那一间好像是”
熊倜想到这,突然想起夏芸在进入“遁”室前的表情,心里立刻明白过來夏芸为什么会有羞涩的表情,不由喜欢起來说:“芸儿,你是我的女人。”
熊倜心血來潮,突然跑过去抱着夏芸猛然吻了一大口。
夏芸有些惊讶,脸上忽然又红了起來,把头埋进熊倜的怀里。熊倜这么一说,她回忆起从潜龙带下來密室,每一道门上都有卦象,想着想着,一条条通道好像在她的脑海中连成了一片。
“对了,”夏芸看着熊倜,“熊倜,我们先从密室里面布局去p。”
“嗯,”熊倜也想到这个问題,“这间密室是大畜。”
夏芸也想到了,说:“畜者积聚,大畜意为大积蓄。为此不畏严重的艰难险阻,努力修身养性以丰富德业。”
两人p了密室的结构,心里欢喜起來,抱着不愿意松手。
还是夏芸先推开熊倜说:“这个卦下乾上艮相叠。乾为天,刚健艮为山,笃实。”
“下乾,天紧紧连接着地,天地相合,沒有找不到空隙了。我们不能从下方逃出去了。上艮,看來得从山上走。”
熊倜听到夏芸的分析,纵身一跃,伸手向密室的上方探求着。
夏芸看到熊倜已经开始行动,也跳跃起來,伸手摸着密室的上方。
两人都是武功高手,找准了方位,不大一会,熊倜摸到一个小圆包。
“芸儿,你看,这密室的机关应该就在这了。”熊倜给夏芸说着,指向密室上方。
夏芸按照熊倜说的方位,也纵身向上摸索了一下,点点头。
两人手拉着手,运足功力,向上一冲。“轰,”密室上方打开了一个洞。
熊倜和夏芸从打开的洞冲了出來,回头一看,刚才冲出來的地方自然又合拢了,两人站在一条通道上。
原來,这间密室的门是在通道的路上。要不是两人“冲”出來,这间密室是不容易发现的了。
熊倜和夏芸一边在通道中行走,一边根据卦象探求着前方的路,两人终于回到了熊倜疗伤的密室。
“芸姐姐,你和大笨熊上哪儿去了。”欧阳莹看到熊倜和夏芸突然出现在密室,一下就扑了过去。
“莹儿。”夏芸看到欧阳莹一下又惊讶起來,她想起了密室中的古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