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时。
萨拉上皇强横而出,以一种横冲直撞,碾压的姿态横扫了近乎所有的飞天毒水蛭,解救了世人。
萨拉上皇年轻时近乎无敌于世间,哪怕是大名鼎鼎,自大陆诞生便一直存在的禁地都可以自由穿梭机,称得上是真正的镇压了整个时代。
但不知为何,在萨拉上皇九千多岁的时候突然暴毙而亡,没有任何原因,而且死状颇为诡异,据传说死不瞑目。
……
在萨拉上皇死后的第三年,他的子民根据他生前留下来的规划,建立了赫赫有名的萨拉地下墓穴。
这是萨拉生前便一直规划的浩大工程,动用了上百万的奴隶以及平民,里面除了萨拉上皇生前积累下的如山一般的无穷财富之外,最重要的是,萨拉大皇将他这辈子所有最拿手的战技传承全都放在里面。
他的嗜血一指便是来自于此,算是是他手头上最强大的战技,没有之一。
作为自己最拿手的战技,何安兵心里很清楚其恐怖程度。
哪怕是尊者级别的凶兽也只有瞬间被射穿很的下场,可就是如同强悍
不过一提起萨拉上皇,何安兵的神色突然不由得惊恐了起来。
当年足足有上万的人一起进入了萨拉上皇的地下墓穴,他是最弱的一个,但到最后却只有他一个人活着走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机缘巧合,进入墓穴之后他不小心触动了机关,而又因为为了躲避机关不小心掉进了墓穴的俑室,下方正是萨拉上皇的主墓室。
他隐约听见咚咚咚的声响。
一下,一下,一下。
整个俑室很安静,只有咚咚咚的声响。
一下,一下,一下。
咚,咚,咚。
随着那刺耳的咚咚咚声,的手脚也被柔软的橡胶裹住,动弹不得。
我的周围很安静,我只能听见咚咚咚的声响。
有一点回音的,咚咚咚的声响。
好像是在一个狭窄的甬道里?
我不知道。
我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我只听见咚咚咚的声音。
慢慢向我靠近。
那应该是脚步声?是了,是脚步声。
咚,咚,咚。
它停下了。
它要做什么?
我感觉到我的脖子里有什么东西。
有些酥麻,长条一样得东西?
我想睁开眼睛,可是我睁不开。
我的眼睛被蒙住了。
我听到了一些细小的声音,和衣服摩擦的声音。
我的脖子感觉到有些酥麻。
是什么啊?
是什么啊!
我感觉到那个长条的东西一点一点爬进了我的衣领,那种淡淡的酥麻感开始往下蔓延。
我想伸手去摸,可我动不了。
我突然听见了吱吱的声音。
不真切,但是我好像切实听见了!
我感觉有个东西落在我肩膀上,它的爪子,他的爪子不大,但是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的肩膀上传来一些刺痛。
老天爷啊,那个东西也爬进我的衣领了!
天啊!
我的裤筒,我的腿!
又是什么东西!
冰冰凉凉的,长条一样得东西,它爬进了我的裤筒!
天啊!
从我肩膀上的小东西没能抓紧,我的后背出了太多的冷汗,它滑下去了。
我有些庆幸。
我又隐约听见了吱吱的声音。
那个东西!它又顺着我的右腿爬进来了!
我好像听到一些轻轻的笑声。
我好像切实听到了笑声!
我的周围很安静,只有一些衣物的摩擦声。
然后我又听见了咚咚咚的声音。
我身上这些奇怪的东西已经爬到了我的胸口,我的肚子。
我感受到一些奇怪的刺痛。
可是那咚咚咚的脚步声,在远离。
在远离!
咚,咚,咚。
越来越远。
我挣扎着想要吐掉嘴里的布团。
那个布团,那个可能是浸泡过凉水,有些冰凉的布团。
它轻轻动了动,一条小小的后腿好像踢了我的嘴一下。
我身上有些奇异的刺痛,仿佛在被什么小东西啃食。
周围很安静,很安静,只有些微的,隐约得布料摩擦声。还有那离我越来越远的咚咚声。
一下,一下,一下。
咚,咚,咚。
我叫不出声,也动不了。
他看到了今生都让他夜不能寐的一幕。
原本禁闭的黄金棺材打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怪物从里面爬了出来。
“尤里卡小姐,快走,快走,你说的对,那头凶兽的实力太强了,啊啊啊,这里不过是迷失森林的外围而已,怎么可能出现如此强大的凶兽,不应该,不应该啊……不不不……”
何安兵的神智俨然已经有些混乱,东一句,西一句,不过好在还有一些逻辑,没有完全吓傻。
“尤里卡小姐,这……这是……闪遁符,可以直接闪躲万里,位置是我所在的城邦,到了那里之后拿着这个去天蓝战争学院找李院长,将这里的一切全都告诉李院长……”
说话的同时,何安兵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五六厘米左右的木制令牌。
“这是信物,交给李院长,他会知道怎么办的。”
“何院长,我带你一起走。”尤里卡眉头紧皱,说道。
“不行,这枚闪遁符咒只能一个人使用,无法承担第二个人的。”
“再者说,老朽被那头凶兽所伤,心肺被震成了碎块,已经受了致命伤,现在也只不过是强弓之弩而已。”
何安兵挥了挥手。“能救尤里卡小姐走老朽已经很满意了。”
“不过在此之前,老朽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尤里卡小姐能够满足老朽,如此,就是死,老朽也死而无憾了。”
何安兵抿了抿嘴,欲言又止道。
“何院长但说无妨,尤里卡一定会完成您的心愿的!”
尤里卡赶忙说道。
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土着人都算是拿命救了他,若是一般的请求,满足也就满足了。
“这可是尤里卡小姐您亲自说的!”
何安兵的双眼猛地一亮,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老朽希望……希望尤里卡小姐能够亲老朽一下,最好能是嘴……”
顿了顿,何安兵缓缓说道。
这老头,眼看眼的都快不行了,居然满脑袋还是那样龌龌龊龊的想法,尤里卡有些无语。
“院长,你能不能换个心愿?”
瞥了一眼身前这个一脸沟壑纵深的黝黑老头,尤里卡忍不住说道。
虽说她所在的国家人们普遍都挺开放,但她实在接受不了一个糙老头子
“何院长,有一件事小女子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眉头微微一蹙,尤里卡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