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炎压冲天而起,护外周身,背后哪个身影鬼魅的剑客被逼退。
戒一拼死将白井政人包裹进那深橙色火球中,大空调和的速度极快的瓦解掉对方的紫色火炎。
轰隆隆~
一声巨响,白井政人的身体被余波冲出,重重的摔在另外三人面前。
在场的三人目光紧紧的盯着那片被他们围在中心的橙色火炎。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还没倒下吗?”
几人联手已经击中那个少年数次了,每次那个奄奄一息的火炎总能在最后熊熊燃烧。
刚刚那么强大的爆发,若不是几人站位分散,如果把他们全部牵连进去,现在应该是团灭了吧!
为首的剑客眉目凝重,手中的剑刃再次被蓝色火炎包裹。
反手拿过剑柄,压低身躯冲向戒一。
鬼切一式·镇魂斩!
这是剑客最强的一击!
剑客由下而上,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受力方式翻身,手中的剑刃从地面斩向天空。
一道道剑气夹杂着蓝色的火炎飞向戒一,碰撞上深橙色的屏障,就像陷入了泥潭,寸步难行,随后砰然炸裂!
这种程度的攻击依然没能奏效?
剑客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肢体微微僵硬。
“熏!”
藤泽凪呼喊着那名剑客,手中恐怖的电压逐渐汇聚三菱刺上。
颇为熟悉另一半想法的佐伯熏。
将全身剩余的所有火炎汇聚一点,手中的长剑一挥,蓝色的火炎弥漫天空。
如丝般的细雨落下,随即雨水倾盆。
长剑一片片碎裂,剑柄被随手仍在地上。
佐伯熏迅速跳出雨淋的范围,口中喘着粗气。
他与白井政人不一样,没有那无尽的怒火喷发火炎,刚刚那个手笔已是竭尽全力。
剩下的只能交给你了凪。
目光移向藤泽凪,后者将含有百万伏电压的三菱刺甩向橙色的中心,随着雨水的传递,电光四起。
白绿色的电弧闪着刺眼的光。
戒一看着越来越近的电弧,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大空的屏障开始渐渐消失,接近力竭的他连挪动一小步都有些做不到了。
为什么?这个时间节点,会有这么强大的敌人?
他眼中含着不甘,绝望的闭上眼睛。
这根本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
“啊啊啊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响彻山谷,被电击过的身体散发着焦糊味刺激着戒一的嗅觉。
沉重的眼皮终于再也扛不住压力,闭上了眼睛,身体失衡。
白井政人躺在地上,眼角的余光看向那个倒下去的少年,口中轻轻呼出一口气。
空气中一阵波动,和田谦介摸了摸嘴角的鲜血。
腹部被揍得那一拳现在还在疼,自己一向得意的拿手把戏被对方一次次看穿,这让他很不安。
他看着当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戒一,双手有些激动的发抖,那掩盖不住的杀戮之意并发。
但是......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戒一手上的指环亮出一道星芒阵,将和田谦介狠狠的震开。
指环里的火炎不断的涌向戒一的身体。
那纯度浓厚的像岩浆一样,充斥着戒一的身体。
藤泽凪鸭坐在地上,无力道:“这又是什么?”
她双手凝聚雷属性的火炎,三把三棱刺交叉着悬浮在她面前,结合着雷属性的火炎形成一个巨大的盾。
此刻戒一的眼前一片漆黑,放眼望去是无尽的黑暗。
突然遥远的黑暗里,一抹红色五角星亮起。
散发着耀眼的光辉,戒一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着光芒跑去。
鲜红的五角星闪烁着,但是戒一感受到了它传递的信息。
那是一种古老的传承。
鲜红的星星化作一道流光冲进了戒一的心脏。
噗通,噗通。
心脏喷发着含有火炎的血液流遍四肢百骸。
身体那些伤口逐渐被火炎覆盖,经过调和缓慢的愈合。
戒一缓缓的睁开眼睛,眉心处的火炎燃起。
感受着极其轻盈的身体,指环上喷射出的火炎炎压前所未有的高。
“我....只想回家....”
右手压缩的火炎轰然而出,粗大的炎柱瞬间将藤泽凪的雷盾击碎。
“纳尼!”
“不可能!!!”
“我的盾~”
“.........”
四人身体被火炎顶在崖壁上,深深的镶在了上面。
戒一喘着粗气,双手放出火炎,飞上悬崖。
在谷内康太差异的目光中,推起自己的自行车飞快的向家中走去。
他现在需要休息,疲惫的身体随时都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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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一怎么回来这么晚?啊咧.....你这衣服怎么弄得?”
奈奈妈妈守在门前,大老远就看到了戒一推着车子的身影。
夜晚的视线不好,奈奈看不清楚身上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但是衣服破成这个样子,肯定是要给个解释的。
“妈妈,我路上不小心划倒了,下次我会注意的。”戒一放下自行车,跟着奈奈走进屋里,他走在后面,一进屋就扯过沢田纲吉挂在衣架上的外套穿在身上。
“啊,这不是早晨时来的家庭教师吗?”·
“ciao”
里包恩坐在椅子上,屁股下面惦着4层垫子。
一身正装西服,帽子放在一旁。
“戒一快来吃饭了。”
沢田纲吉招招手呼喊道,作为哥哥他一直有种保护欲,即便从小到大一直很废柴,对这个弟弟可以很关爱的。
“来了,哥。”
洗好手做到饭桌上,奈奈去卧室收拾被褥了,桌上三个人沉默不语,默默地吃着饭。
沢田纲吉今天一天的经历是魔幻的,穿着内裤罗本被京子看到,还被学长拉到体育馆决斗。
他目光看向坐在旁边的婴儿--里包恩。
那神奇的死气之炎子弹,依稀记得今天早上狂奔的路上被一辆卡车撞飞,而自己竟然还还能活下来,这一切都太过魔幻了。
目光落在戒一正在吃饭的手腕上,一道伤口映入眼前,这是摔伤的吗,弟弟也太不小心了。
说起来戒一怎么穿着我的衣服,沢田纲吉目光瞄向戒一胸前的那没扣紧的扣子,透过缝隙看到一道手指粗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沢田纲吉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上,想大声问下弟弟,又怕被妈妈听到。
他轻轻拍了拍桌子,语气中带着质问和关心,小声问:“戒一你胸前的伤口怎么回事?”
戒一正夹菜的手轻轻颤了下,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啊,摔伤时被地上的石子划得。”
说着故意岔开话题:“话说哥哥今天第一次去并盛中学感觉如何?”
沢田纲吉像被猜到了尾巴的猫,挥着手:“啊.....额,同学们非常的热情.....”
“是嘛?我这边也是呢!我吃饱了哥哥,碗筷就拜托了”戒一说着一推饭碗,转身匆忙的跑上楼去。
小心翼翼的脱掉衣服,胸前结的痂有些裂开的痕迹。
戒一左手的指环释放出温柔的火炎,温烤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