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掌柜的聊了会,朱开山又在春和盛买了些榛蘑木耳一类的山货,两人带着货了小马车离开,在镇逛了一圈,合计一下,又买了不少东西。
除了开春要用的种子以外,朱开山还定制了一些农具,还在铁匠铺订制了几十把好的飞镖,约定年前关门前来取。
临走了,叶旭又在镇的药堂里买了些鹿胎膏。
这是女孩子用的,这年头的鹿胎膏都是货真价实的好药材,虽然贵,但是效果很好,叶旭打算送给鲜儿。
“回去可不能和你娘瞎说,咱们出来这一趟,竟然用了这么些钱。”
购物一时爽,买完了东西,朱开山开始牙疼了。
将近两百块银元,让两人花的就剩六十多块了,主要是叶旭的鹿胎膏,一副特等鹿胎膏十块银元,叶旭一挥手买了十副。
“回去可别和你娘说,不然她得心疼死。”
朱开山嘱咐叶旭道,不过这也算是一笔横财,这年头黑瞎子越来越少,剩下的都在真正的深山老林里,别个儿早就被猎户杀光了。
没枪的时候,猎户挖大坑,埋钎子就能猎熊,现在有了枪,更是容易,好些黑瞎子都是这段时间被猎杀的。
小马车进了放牛沟,路遇到的乡亲都笑么呵的打招呼。
经过了昨天这事儿,老朱家在放牛沟的声望,比起首富韩老海还要大。
到了朱家小院,爷俩把东西搬进屋,传文三兄弟抢了山货,叶旭悄悄把鲜儿叫到了东屋,把怀里的鹿胎膏给了她。
“相公,这是啥啊?”
“鹿胎膏,是女子用的药,吃了对你身体好着呢。”
“挺贵的吧?”
“再贵给你吃也不贵,安心的吃,娘要是问起来,就说我给你买的,没事儿。”
叶旭笑着,伸出手捏了捏鲜儿的脸蛋,这小媳妇过了几天好日子,越来越水灵,完全看不出是个乡下丫头的模样。
“谢谢相公。”
鲜儿香了叶旭一口,红着脸着跑了。
叶旭一怔,笑着摇摇头,这小媳妇儿最近越来越能舞弄了,自己都有些扛不住了。
“有能耐别跑!”
“哼!”
鲜儿脸蛋红的发烫,做了个鬼脸,不敢在屋里多待,跑出去和朱魏氏做饭去了。
一连三天,叶旭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要么和朱开山切磋武艺,要么教三兄弟学习形意拳,倒是过了几天舒坦日子。
这天晚一家人吃了饭,坐在大屋里唠家常,聊了半个多小时,叶旭带着鲜儿回到了东屋。
“相公,俺给你烧点水,洗洗脚吧。”
进了屋,鲜儿在小炉子烧一壶水,然后坐在了叶旭的身边,美滋滋的看着他,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格外好看。
“不是和你说过吗?要说我,别俺啊俺的,听起来就没文化。”
叶旭把鲜儿拉了起来,故作严肃的说道。
“俺还不习惯嘛,都说了十八年了,以后慢慢改吧。”
鲜儿把脑袋靠在了叶旭的肩膀,撒了个娇,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鲜儿知道,自家相公就吃这一套。
两人正腻歪着,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咕呼咕呼的奇特声音。
鲜儿赶忙起身,了炕,扒开挡窗户的棉布帘子望外头看了看,虽然入了夜,但因为地有积雪的原因,还是能够看清楚事物的。
仔细瞅了瞅,鲜儿却啥也没发现,但是那古怪的声音却又在院子里响了起来,吓得她赶紧把窗帘拉,来到了叶旭身边,抱住了他的胳膊,害怕的问道:
“相公,那是啥动静,俺听着咋那么瘆人。”
叶旭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
“夜猫子,进屯子抓老鼠的吧,没事儿。”
夜猫子也就是猫头鹰,在关东地界,尤其是村子屯子里,都认为猫头鹰的声音代表着不详,管它叫报丧鸟,不过说实话,这玩意有些时候发出的叫声的确很瘆人。
不过这并不是真的夜猫子,而是十三太保找他的暗号。
“原来是夜猫子,那动静可真吓人,怪不得有人说它邪性呢。”
“我出去看看,把它赶走。”
叶旭站起身,鲜儿还有些怕,不敢让叶旭出去,叶旭安抚了好一阵,又听见外面传来了咕呼咕呼的声音,这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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