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我还以为哪地震了,我家有个土坯房,那天晚就被震塌了!”
“我可打听了,是猛虎岭那伙好汉干的!嘿嘿!老毛子不但军火库被炸了,听说还死了两千多个毛子兵!”
朱开山和夏掌柜的听着,脸也满是惊喜。
老毛子在关东地界横行惯了。
清府窝囊,前些年也有好些个敢反抗的官员,带着清兵和老毛子干,可惜后来都被四九城里的老太婆一纸调令给调走了。
从这之后,关东地界除了部分胡子和民间组织,就没多少敢找老毛子麻烦的了。
虽说几年小鬼子和老毛子打的火热,但是小鬼子毕竟是倭国的,也是没安好心,两伙人在关东打仗,苦了不少百姓。
而且不论鬼子和毛子谁赢了,那都是走了狼来了虎,最后还是一回事。
现在不一样了。
这猛虎岭的好汉虽然胡子,但好歹是自己人,而且看样子,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这伙好汉十分讲究。
也没听人说他们欺负百姓什么的,那就不是恶匪,又杀了两千多毛子,说是英雄也不为过。
大年初一听到这样的好消息,这个年过的各位舒坦。
“好啊!这样的事儿越多越好!”
“迟早会把老毛子和小鬼子从咱们的地盘赶出去!”
众人闻着酒香,聊着猛虎岭突袭军火库的事儿,心里头高兴,天寒地冻的也不觉得冷,又等了一会儿,院子门被打开,一个伙计长长的喊了一声:“开锅咯!!”
随着院门被打开,浓郁的酒香像是喷泉一样涌了出来,众人呼啦啦的涌向作坊。
叶旭让朱开山坐好,自己凭着一把子力气,生生的挤进了队伍的前边。
“掌柜的,来两坛。”
叶旭把几块银元放在柜,伙计点清,从后面烧锅搬了两坛酒,还冒着热气,叶旭一手护着一个,又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每个人能买的酒都有数,最多就两坛,要是不限量,来个身家富裕的,就给包圆了,那其他人不就白等了?
了马车,夏掌柜的派去的伙计也买了酒回来,两辆马车便又齐齐的离开。
“那咱们就说好了,正月十五,我在镇的万德福摆一桌,一定都来。”
朱开山应下,夏掌柜的欢喜的离去。
小马车出了元宝镇,奔着放牛沟跑,路有不少的行人,穿着新衣,喜气洋洋的,都是附近十里八乡出来拜年的。
“爹,你说老毛子会不会去猛虎岭剿匪?”
“肯定得去,不过讨不到好。”
朱开山回道,指着不远处的那些山说道:
“八百里猛虎岭,地势雄奇,老林子深着呢,只有南边三十里的那个山口好去,不过那些胡子不是一般人,肯定设好了陷阱。”
“要是从其他地方,嘿嘿,没个熟悉的人带路,进去了就再也找不到出来的路了,而且附近的猎户多,山外围全是陷阱,外行人进去一个折一个。”
“再说了,现在大雪封山,哪那么容易山啊。”
朱开山望着南面绵延的猛虎岭,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仿佛一只白虎横卧,昂首咆哮,只感觉胸中激荡,长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这猛虎岭本来就是虎狼之地,现在又来了一伙胡子,仗着天险,老毛子讨不到好处的,嘿,这伙好汉是好样的,我倒是想认识一下这位大当家。”
叶旭在一旁笑了笑。
大当家?
那不就在你边呢吗?
两人说着进了放牛沟,老远就听见村那头有唱戏的声音。
“老韩家又请人唱大戏了,他们家家境殷实,在放牛沟排在第一,每年过年都得请戏班子唱大戏,从初一唱到十五,显摆着呢,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瞅瞅。”
“没兴趣,他们唱的可没鲜儿唱的好听。”
叶旭撇撇嘴,朱开山哈哈笑了起来。
“鲜儿这孩子是生了个好嗓子,长得模样也俊,也就是你,一般人这乱世可护不住她。”
朱开山笑着,把马车敢进了自家的院子。
“我把这两坛子酒藏起来,等咱爷俩从老金沟出来再喝。”
“好嘞。”
朱开山笑眯眯的搬走了酒坛子,屋里人听见动静,走了出来,正是鲜儿和朱魏氏。
“那仨小子呢?”
“别提了,村头那户摆了台子,请了唱戏的,仨小子扒拉一口饭就跑去听戏了。”
叶旭笑了笑,说道:
“那娘咋不去,大过年的,图个热闹喜庆。”
“俺去了让鲜儿自己看家啊,现在你们回来了正好,鲜儿,走,咱娘俩也听戏去。”
鲜儿有些意动,看了看叶旭。
“去吧。”
叶旭点点头,都在放牛沟里,出不了什么事,再说了,鲜儿是他媳妇儿这事,整个放牛沟都知道,乡里乡亲的没人会调戏。
鲜儿兴奋的笑了起来,朱魏氏拉着鲜儿的手,出了门,奔着村头去看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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