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肖遇找出来后,留下遗嘱,畏罪自杀了。
大抵意思便是这样。
到处皆是谈论莫敏仪的风.流韵事。
眼见肖遇的脸色一下比一下黑,她便觉得甚有意思。
为了交差,随便安插一个罪名。倒像是国公府的作为。
可怜莫敏仪,死后也不得安宁,任由旁人嗤笑。
莫敏仪的案件于肖家十分重要,可肖遇却为了一块玉佩大动干戈。
只能说明一点,玉佩比莫敏仪这件事重要的多的多。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玉佩呢?
茶楼一角,一衣衫不整的男子,恶毒的盯着木笙歌与肖遇二人。
此人正是李玉书,木笙歌此前的未婚夫。
“好你个木家二小姐,好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子。原是早就勾搭成奸,却寻了由头毁了婚约。”
在李玉书眼中,玩一个两个丫鬟太正常不过了。何至于大动干戈。
李玉书一口饮尽杯中酒,用袖子随意擦了嘴。跌跌撞撞的朝二人走过去。
“奸夫**,原来你早就勾搭了野汉子。你个贱人,看我不教训你——”
李玉书顺手拎起烧的滚烫的茶壶扔过去。
要是这么漂亮的小脸蛋没有了,看你这个病秧子还有谁要,到最后还不是要求着他勉强收了。
这几日风餐露宿,他早已受够了。若能重做木府的女婿,做什么他都愿意。
大庭广众之下她不能出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茶盏飞过来。
肖遇掌心运气,凭空挡住茶盏。反弹回去,统统倒扣在李玉书脸上。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
炭火烧的正旺,陶瓷茶壶烧的通红。浇在李玉书的脑袋上,顿时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只见他面目全非,如有两三个铜钱大小的水泡布满一张脸,五官已看不清原来的形状。
木笙歌忙转过头去,用云团纹绣的锦帕挡住一张小脸,似是叫吓着了。
“惊蛰。”
肖遇喊道。
“是,少爷。”
惊蛰听命,处理后续事宜。
“木姑娘,可吓着了。”
肖遇不明白,为何他的沉着冷静雷霆不怒,只要遇见她总会消失。
“还好。今日多谢肖公子。”
木笙歌低头小声说着。内里却如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不息。
别介啊,肖大人,您要再这么看着人家,人家可真会当真的。
毕竟肖遇还是挺帅的。
这样一个大帅哥用他两只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你,难保她不春心萌动啊。
寒夜虽美,却有如天上月辰,只能远观而不可亵渎。
肖遇恰似群星,光芒虽无月光耀眼,却亦有其闪亮之处,更易叫人能够靠近。
总而言之一句话,寒夜美得让她自惭形秽难以直视。
肖遇:“此处不安静,我送小姐回去吧。”
木笙歌尴尬一笑:“不必麻烦了,我乘马车便是。”
真当她出来游玩呐?
那块她亲手雕刻的双鱼玉佩出现,寒夜必定有事寻她。
若非如此,她才懒得动弹。外头天寒地冻,哪有她家绿游的软香玉枕舒服。
“在下顺路,一道吧。”
肖遇继续本着老子就是脸皮厚你能将我怎么着的原则,用一脸无辜且十分镇定的眼神看着木笙歌。
编,你继续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