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雷决。”
木笙歌大喝一声,狠狠拍出小天雷决。
本猫炸到你肚子开出太阳花儿来。
小天雷决威力不大,然他二人距离不过一拳,肖遇仍旧被雷决所伤,身体僵硬片刻。
如此近距离肖遇竟未防备,未必太过自信。
肖遇皱眉:“我说了,你逃不掉。”
这次绝不会叫你逃走。
木笙歌恶狠狠的的盯着肖遇:“阵法。”
可恶,又是阵法。
肖遇喃喃自语:“再也不会让你逃掉。”
若是父亲先他一步,你必死无疑。
肖遇从来没有怀疑过父亲的能力和魄力。
所有威胁到他的人,从未有过善终。非但死路一条,且从无善死。
木笙歌不想死,所以努力寻找生路。但若非死不可,必定有人陪葬。
不知天雷诀用在自己身上,又会如何。
木笙歌冷笑,一双眼冷冰冰的看着意欲摘下面纱的肖遇。
肖遇掀开面纱的瞬间,木笙歌的身体以肉眼难以视察的速度迅速后退。
浓密的发丝扫在肖遇脸上,他只闻得一发清香,便眨眼不见了佳人身影。
肖遇紧紧抓住黑色面纱,面带惊恐之色。
他不能断定是否为父亲出手。
“笙儿!”
木笙歌:“哎呦,我的屁.股。”
绿游目瞪口呆,她家小姐从天而降,激动的在雪地上滚了几个滚,直到吃饱了满嘴雪泥方才停下来。
小姐何时变得这般活泼,她竟不知道?作为小姐的一等贴身婢女实在失职。
“谁,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出来我们单挑。”
木笙歌发誓,她从未尝试过这般狼狈。
倘若叫她知道谁在背后捣鬼,必定在他脸上刻画一只大大的鳖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不曾见着喜爱玩雪,今日怎的童心大起。”
绿游嗔怒着扶起木笙歌。
小姐平日里最是畏寒,难得今日兴致高昂,还是莫要责怪她了罢。
尴尬的嘿嘿一笑,她能说她是被扔下来的吗?这般丢脸,可不能说出去。
“汤池子一直热着呢,小姐快去泡泡。”
热气腾腾的浴池洒满了干花,整个身体没入水底,她需要细细思量一番。
肖遇已然发现她的身份,如今缺的只是一个证据。
但,最不缺的也是证据。证据这种东西,想有自然便有了。
果然,之前故作亲近,只是为了今夜一招毙命。
但最叫她心事不宁的却是今夜相救之人。
此人一直躲在暗处,不知是敌是友。
中郎府不再是安全之处,木笙歌消失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远处高地上,寒夜捂住胸口。
现下使用隔空取物取走活人仍旧过于勉强,吸收天地灵气打坐好一会儿才恢复。
肥一只言道,为了夫人,为了小少爷,主子可真当是拼了。
他从未见过爷与谁这般用心,甚至以伤害身体为代价。
在肥一印象中,爷可最是爱惜羽毛的人。
绿游守在门外,手上绣着银鱼吐珠的帕子。
忽的见肖遇跌跌撞撞略狼狈似的闯进来,吓得惊呼一声“肖大人。”便直愣愣的站住了。
肖遇来的这么快,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竟然这般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