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女子让她心里涌起一阵阵的委屈。
那种想要一个人缩在角落,自己抱住自己的委屈。
沈衍将枕头掖高:“你醒了。”
木笙歌抬眼看去,这里显然不是她的闺房,看着极简的精致陈设,想必是眼前这位变态的杰作。
“嘶——”好疼。“这是你的王府。”
沈衍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把药喝了。”
木笙歌一眼便瞧出这碧绿色的药碗非寻常之物,极简无雕饰的风格显然是眼前这位变态的惯用风格。
木笙歌躺下去,把头缩到被子里,闷闷出声:“不喝。”
沈衍放下药碗,嘴角不可抑制上扬,他从未想过,天不怕地不怕的九命猫妖竟然怕苦。
木笙歌久久听不到声音,偷偷从被子中露出一双眼睛,正对某变态一双勉强抑制笑意的双眼。
他是会笑的啊!
沈衍:“乖,把药喝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勺子搅拌了两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两下。
妈呀,她的少女心。饶是这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但耐不住,人家是个不折不扣的绝色变态啊。
这颜值,也就比寒夜差那么一丢丢了。
木笙歌一把拉住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从被子里发出闷声:“不吃。”
别以为你用美男计,我就会上当。她是谁,她可是闻名天浩的九命猫妖。
沈衍忍笑:“原来你是怕苦。”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苦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怕你家的神医看我一个不顺眼,神不知鬼不觉的加了点什么东西罢了。”
木笙歌从被子里露出脑袋,“要是一不小心嘎嘣儿了,我这找谁说理去。”
说着从床头摸出一张帕子,装着不在意的扇了扇,心虚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开花儿!”
下一刻
“唔——唔唔——”
沈衍堵住木笙歌一双唇,堵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药汁渗入口中,仍旧带着苦味。
“你——你这个,你这个变态——你竟然,竟然敢,敢——”竟然敢轻薄她。
沈衍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这一点也不像的他的行事风格。但似乎有时候身体并不受自己的控制,身体想这么做,便这么做了。
但似乎,还不错!
她有一种魔力,从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起,便散发出这种魔力。让他不自觉去关注,去在意。哪怕他无数次去反抗这种魔力,却是一败涂地。
他选择了遵从内心,最终一败涂地不可收拾。
“变态?”沈衍一笑,欺身逼近:“你是说,如此便为变态吗?”
说完,又堵住了那两瓣柔软,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将她所有的话语吞进肚子。
面对迟迟不肯放嘴的某变态,木笙歌着实无奈。奈何变态是大神。她打不过,只好任由他瞎啃一通了。
“药——我自己喝,我自己喝!”
木笙歌忙不迭抢过药碗,一饮而尽。太苦了,做人真的太难了。
看着木笙歌揪成一团的眉毛,沈衍偷笑,只觉得身心愉悦。心脏犹如一朵云彩,轻轻的飘荡着。
他从白瓷罐子中挑出一颗话梅,塞进红.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