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被逗得一乐,拍着柳皎皎的肩膀道:“原来我才是有哥哥的那个,下回我要是见到他了,跟他要钱看他怎么说。”
柳皎皎愁眉苦脸:“我哥没钱不肯管我,我爹压榨我,我娘只听我爹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想办法啊,江郁?”
最近发了不少死难财,江郁赚得盆满钵满就隐居在了山林,不问红尘。原本打算金盆洗手的她才不会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随便出山,诸葛亮当年不还得被人三催四请才下了山来。
江郁抬眼看了看头顶上的万里无云:“我们也可以等着钱自己掉进来兜里。”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好运气啊?”
江郁道:“或许,人生处处有惊吓,你以为钱会自己掉进兜里,但其实是有人把钱硬是塞到你兜里,这种事,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你拒绝不了,那就由他去吧。”
对于江郁的顺其自然观,柳皎皎不信,那日的话题讨论到了此处也陷入了绝境。
柳皎皎继续啃灌汤包子聊以慰藉。
因为祭祀舞近在咫尺,近来二人练习次数和时辰日渐增加,连饭量也相应加大了许多。
灌汤包子在很大程度上给以了失魂落魄的人一点慰藉。
翌日清晨。
江郁久久没有等到灌汤包子的下落,还正纳闷这满打满算也才送了不下五天,这管长淮就打算不继续送下去了。
这不守承诺的行径可真是不好。
去了学堂门口,方才得知管长淮那边的人已经是把东西送过来了。
先前每次都是他派人将东西送到学堂守门小厮这里,再由江郁来提走。
今早江郁去拿的时候却被告知东西已经是被其他同学给拿走。
江郁听了不由一凝眉:“不问即取即为偷,你就任由她们那么做。”
守门小厮讪讪地不敢抬头:“小的也没办法,那个女学生说是认识你,帮你一块拿了。”
这般久了都不见有人来拿过什么来给她,想来早已经是被私吞了。
江郁神色不由一冷:“是谁来拿的?”
“小的不敢说,您就不要再为难小的了。”
江郁呵了声,甩袖离开。
本来这东西自己不想要是一回事,但这不经过自己一声就被抢走,可就忍不了了。
可是还未等江郁去找那人要解释,竟还敢亲自上门讨伐来了。
许方子吃错东西,拉肚子了,这关江郁什么事?很好,在她们的理解是,既然是吃了江郁给的灌汤包才出的事,那江郁就难辞其咎。
这天杀的逻辑!!
江郁挠了挠头,她原本还在想是那个不张眼的人来抢自己的东西,现下还不用去找了,做了错事还敢反咬一口,她们吃错药了?
见江郁还在故作迷茫,卢薇薇咬着牙,指着她道:“你竟然恶心到了这个程度,在里面下泻药,她现在身子虚弱到起不来,你满意了。”
被人指指点点的,那纤纤玉指晃得人眼话。江郁顺手勾住那指尖,点了点:“你能确定是吃了我给的东西才遭难的?”
卢薇薇愣了一下,甩下了手,将指甲擦了又擦,仿佛沾染上了不洁之物。自己心底清楚那东西不是江郁给的,但确实是给江郁的,不过是见着江郁近来肆意的让人艳羡。
没被选上,每天还能大吃大喝不断,趁着她们辛辛苦苦排舞的时候就在学堂内啃包子看她们跳舞,简直是在把她们当戏子一样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