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她一下,为什么自己不过只是在趟牢狱里睡上一觉,醒来后还能被人胁迫。
枉死城内那两怪物的目的还没明稀清楚,特别是那个叫瘟神的,他的身份来历,接近自己究竟意欲何为,还没没彻底搞清楚就又落入虎口。
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最近这段日子总是颠沛流离。
江郁不禁自言自语:“我要是现在再回趟枉死城,或是把流尸什么的搞出来,应该没有人会发现吧?”
做梦吧,这么多人,包括管长淮也都在场,要是真导致了什么乱子,第二天怕是又得满城风雨了,除非把这些人的脑子都给打成弱智。
江郁哈了一口气在手上。
管长淮忙道:“江郁,你现在先别着急,别乱动惹了他。”
江郁蹙高了眉梢,手下微顿:“小公爷,看清楚好吗,被挟持的人是我,你跟一个受害者说这种话,你好意思吗?”
“你们都别说话。”
身后的男人呵斥出声,手上紧紧握着的钢刀更是紧一步朝江郁的喉咙口贴近。
江郁吃痛得闷哼出声。
由于被她贴着近,能感觉到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心跳急促加快。侧头时,余光探视着身后的男人,脸上被一张黑布包裹着,两侧发丝散乱,遮盖下眼睛底下的一片猩红。
在枉死城里没见着血,现下便要将命给交待在这里,自己也活得也未免太过糟糕了些。
江郁呼吸轻了一轻,手也渐渐地从男人的手上松开,试图安抚他此刻的情绪。
“我能问一句,你究竟是为什么胁迫我吗?是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小公爷最擅长助人为”
话还没说完,身后男人手上力道更重了几分,脖颈几乎贴合在锋利的刀刃上,痛楚不断。
管长淮见状语气一顿,立马转到了另外一人身上:“你以为你就算挟持了她你就能走出去吗?不可能了,要是敢将她杀了,你俩就等着横着抬出去吧。”
为什么说这话江郁一点都不感动?
“你们退开,都退开。”男人面上惊慌甫定,手上的钢刀甚至在不断地发着抖。
江郁眸光微动,对管长淮道:“小公爷,我要是死了,夜里子时定会来找你索命,明晚在床头上准备一把大刀吧!”
管长淮瞪看了一眼江郁脖颈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耍贫。
可那殷红的鲜血顺着钢刀刃间不断地往外流出,心底又急又怕,江郁若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怕是以后难辞其咎,不管她将来夜里找不找自己索命,怕是都得负疚一生。
管长淮脸色不好,忙道:“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只有你把人放了先。”
男人声音发抖,手上的钢刀不断地往脖子上压,道:“要我放人容易,只有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江郁闭了闭眼。
管长淮道:“什么条件你说,我尽量满足。”
男人性子有些急迫,抬脚揣着牢狱大门,“去把那个杀人凶手叫过来,我只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