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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芬正好押着两个女俘从旁经过,听见霍利斯的翻译内容,兴高采烈的步调顿时就像是生锈了一般,一个无依无靠的奴仆居然也敢觊觎他的所有物!这简直比老鼠跳起来弹猫的蛋蛋还要猖狂!

沃里克大人您必须得处死他!愤懑难平的格里芬朝独臂奴仆龇开两排黄牙。

“如果不是被你的勇气与忠诚所打动,我会让你因为对一名贵族使用拙劣的激将法而付出相当的代价,你应该感到庆幸与后怕,卑贱的奴仆。”

格里芬所期望的事情没有发生,虽然继承人很明显是被惹恼了,但他说完便转身离开。

霍利斯迈步跟上,在此之前他给独臂奴仆丢下了一句提醒,“通常来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上级领主是不会干涉下级领主对于自己财产的处置决定的,更何况当时埃尔大人还见证与默许了这种决定。”

也就是说你老大其实是愿意送这个人情的,但又碍于面子不好轻易反悔吗。

那么“意外”是指什么……

韦德若有所思,想着想着,突然快步走向仍在龇牙的格里芬身前,独臂下捞就朝对方的裆部抓去。

那鸡爪子般骨节嶙峋的形状简直惊悚至极。

与步兵甲不同,骑兵甲的裆部是毫无防护的。

格里芬惊得提肛后跳,感觉被撩了一下,幸好还是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波偷袭。他简直无法相信这卑贱的奴仆竟敢如此侮辱一名接受过正式册封的尊贵骑士!然而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独臂奴仆又是一掏,他便夹着腿发出了犬科动物重伤时的那种带着颤音的呜咽声。

“啧啧啧……”

这个卑贱的奴仆居然还摇着头做出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生气都生不过来的感觉叫做原地爆炸,格里芬只想立即锤死对方。

他忍着疼一把抛开手里的两名女俘,扬起拳头朝独臂奴仆劈头盖脸地砸落,他真的是气坏了,气得几乎失去理智,以至于连引以为傲的拳头都大失水准,连打两拳不仅没打中,还让独臂奴仆逃出攻击范围。

格里芬怒吼着追上去,这一次终于打中了,拳头落在对方用来保护侧脸的独臂上。

砰地一声闷响,韦德十分夸张地飞出好长一段距离,落地时他看见自己的身侧杵着一双腿,铁靴和护腿都是黑灰色的,视线往旁边微挪,果然还有另一双包裹在鎏金边银亮甲胄里的大长腿,他哎哟哎哟地翻滚过去蹭它们,过程中还偷摸往上边吐了坨混合着血丝的口水。

“救救我沃里克大人,格里芬大人疯了!”

……

韦德实在很难理解,一个拥有强大召唤兽的魔法师居然很能打——闷着头几乎失去理智的格里芬在即将冲撞到继承人时,被霍利斯单手制服。

接下来是对于此事的审判,他不知道继承人是否看见自己去挑衅格里芬的那一幕,但能确定霍利斯肯定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当时他们两个人脚尖的朝向是相反的。然而霍利斯并没有在格里芬被他一句接一句怼得手舞足蹈时开口澄清。

所以最终的判处结果为,独臂奴仆必须当场向格利尔德阁下道歉——为他作为一名奴仆却拒绝接受来自一名骑士的拳头。另外他还得将继承人身上的整套甲胄清洗干净,然后重新上油保养使其恢复原来的光洁度,什么时候做好就什么时候可以用餐。

而格里芬则因为对继承人不敬,被罚去塔楼值岗直至本次事件结束为止,所以也就没有时间与理由承担审讯俘虏这一项任务了。考虑到现在城堡里人手不足必须物尽其用,这活便被继承人随口扔给了满脸污秽与赤诚的独臂奴仆。

格里芬把十指塞进嘴里,恨不能把它们当成独臂奴仆活活咬死,但他现在不敢不遵从命令,乖乖滚到塔楼上去值岗。

外边的寒风忽左忽右,渐渐地还夹带了一股湿气,这意味着今夜男爵堡或许会迎来一场阴冷的冬雨。

苦苦煎熬至天色变暗,格里芬认定私生子不会再来巡视这一块了,才终于敢制造机会溜下塔楼。在城堡的地下监狱里,有一处原本属于他却被那个卑贱的小杂种硬生生夺走的空间。值得高兴的是,途中他看见那个贱奴此刻已然是一副累得要死的模样。

对于一个新手残废来说,失去一条胳膊造成劳动能力减弱的程度绝不仅仅50%,如果这个残废还与周围绝大多数人都语言不通的话,还得狠狠砍去一大截。

而继承人那套鎏金甲胄可不单单是好看而已,别看主人走起路来轻若无物,实际上它的厚度要远比寻常士兵穿戴的护具厚得多,重量亦是如此。别说用一只手去搬运以及清洗保养,就是有人帮忙将甲胄穿在那个营养不了的小杂种身上,他也走不出多远就得被压垮。

看情况,格里芬觉得小杂种回来的时间应该要远远比自己之前预估得更迟,或许是后半夜,甚至是第二天黎明,如果到时候那两名女俘还活着的话,哼,那就大发慈悲地送给他吧。

城堡里哨兵的数目剧增,想要不为人知地抵达地下监狱的入口并不容易,格里芬先找到大胸侍女,让她在前边探路,自己则跟在后边攀爬匍匐小心绕行,虽然破费时间,但终于还是有惊无险地抵达了连通地下监狱的楼梯口附近。

城堡地下监狱原本是用来关押囚犯和未经奴化的奴隶的,继承人为防发生意外已经要求克莱利夫将这些人尽数处理,负责值守入口的卫兵也因此而被全部抽走,唯一剩下的麻烦就是旁边器械库入口的几名守卫。

格里芬正打算命令大胸侍女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身前突然拐出来一个穿戴铁甲的家伙与他面面相对。

传令兵。

完了。

这是格里芬与对方对视时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紧接着……他惊觉这家伙透过其面甲缝隙和自己对视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

恍然间联想到白天在长桌上的那一次对视,这家伙是……克莱利夫大人!

死一般的沉默。

格里芬不想探知男爵大人身处自己的城堡为何要扮演一名传令兵四处走动,只在意自己能否逃过一劫。

终于,在某个对视的瞬间,画面重演,男爵大人做出了和在长桌上那次一样的选择,仿佛未曾见过他一样,扭头往城堡大门那边走过去了,谢天谢地。

器械库入口那几名守卫的注意力纷纷被其吸引,这是个好机会。

男爵大人显然对沃里克继承人有所隐瞒,格里芬也好奇,但眼下的机会稍纵即逝,他赶忙拽着大胸侍女迅速地跑了进去。

整个地下监狱很是空荡阴森,一路畅通无阻。

两名女俘关在一间最深的审讯室里,听见里边传来的细微啜泣声,格里芬立即便将刚才的偶遇彻底抛却脑后。

大胸侍女推开门走进去,就着她手里的油灯散发出的昏暗光线,格里芬看见了那两个鼻青脸肿的女俘——她们被捆住双手并排吊在同一根横梁上,恰好不能接触地面的双脚被麻绳缠紧固定于地面,脸颊也被破布撑得鼓鼓的。

个子稍高的那个双手还被特意包裹成握拳的手势——手指遮挡住掌心的话,魔法师完全没办法让魔力外泄。

负责监禁的卫兵很周到,被这样束缚着,就算将她们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她们也没法做任何的反抗,至多只能如此时这般,挣得麻绳吱吱作响,以及瞪大眼睛发出令他兴奋至极的呜呜声。

“我们又见面了,小宝贝。”

屋子里的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几乎连成一片,格里芬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喘着粗气凑向曾经扑倒过自己的矮个子,粗暴地撕扯切割着对方的衣物,“你们被父母生养出来,苟活到这么大,就是为了来到这里,由我撕成碎片!”

撕着撕着他突然有些错愕,紧接着就是欣喜若狂。

穿着厚冬装的女俘看起来身材臃肿,撕烂外边几层衣物露出里边的打底衣才发现,臃肿是傲人上围将劣质衣物撑涨造成的假象,精悍的腰腹与水桶一样的外衣之间是大把大把的空档。

格里芬很想看看拥有这种上半身的家伙,另一半身体会不会同样曼妙?鼻青脸肿的面庞复原后又是否配得上这样的一副**?

“格利尔德大人……”

乖巧的大胸侍女不仅替自己的主人撕开高个子的层层外衣,还撩起打底衣给他展露里边几欲绷断的缠胸布,格里芬侧头望去,心头的狂喜顿时翻倍。

“快,快点,”他颤抖着掏出一枚魔法石,“快让她们的脑袋紧紧挨在一起。”

大胸侍女赶忙照做,奈何力气不如两名女俘,这可惹怒了她急不可耐的主人,啪地一下脸颊又热又疼,耳朵还嗡嗡作响。

“没用的东西!”

格利尔德把魔法石交给大胸侍女,自己亲自动手去掰两名女俘的脑袋,等她们的脸挨得足够近时,大胸侍女遵从命令捏碎魔法石薄脆的外壳,充满圣洁意味的乳白色微光从她的指缝间倾泻扩散,沐浴其中的两张肿脸迅速地产生了变化——红肿与淤青在消散,或长或短的划痕在愈合。

发现圣光的覆盖区域还有富余,大胸侍女大着胆子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和另一只满是冻疮的手也凑过去,幸好,主人虽然怒目而视,但却没空顾及她。

某一刻,除去些许血污与泥巴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遮掩两名女俘的容貌,格里芬心急如焚地抽出塞住她们嘴巴的碎布团,尖利的叫嚷声立时震颤耳膜。

他兴奋不已地往掌心吐了好大几口唾沫朝她们脸上乱抹,抹干净再看,他心肝儿忽地一颤,同时也恍然大悟,原来当时霍利斯所说的价值是这个意思。

必须先爽一把,冷静下来再重新思考对策,决不能让她们被那个贱奴抢走!

如此想着,肾火烧身的格里芬双手扣进她们的裤腰,提起一口气正要往下扯,身后突然吱呀一声响,虚掩着的门随之缓缓打开,一个阴森森的冷笑飘了进来。

大胸女仆尖叫着贴到他背上,他吓得扭头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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