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瑶,你……”
厉晏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厉瑶接下来的举动强行打断。
厉瑶无意识的动作着,把厉晏琛压在了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厉晏琛被厉瑶的行为惊到,他眨了眨眼,却只看见厉瑶放大的脸。
厉晏琛是个成年男人自然明白厉瑶的意图,但他却无法接受。
“厉瑶,你给我停下!”
然,厉瑶根本不管他,“刺啦”一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刺耳。
纯白色的睡衣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厉晏琛雪白的锁骨,厉瑶不自觉的口勿了上去,在厉晏琛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草莓。
厉晏琛的气息都有些不稳:“厉……厉瑶,松……”
厉瑶却全然不顾厉晏琛的请求。
她的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上不断地游走,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厉晏琛深吸一口气,蓄力打算把厉瑶反压,却不曾想到,厉瑶竟把他压的死死的,他根本无法动弹!
这一刻,厉晏琛的脑子只闪过八个大字:零零三,给老子出来!
————
与此同时,萧家别墅里,宁虞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的潜入了时樾的房间。
宁虞慢慢地爬上了时樾的床。
谁知,才刚上床,她的脖子就被床上熟睡的时樾精准卡住。
床上的时樾早在宁虞开门的时候,就听到响动,睁开了眼。
他不动,只是想看宁虞究竟想干什么。
被时樾掐住脖子,宁虞明显愣了一下。
哇喔,她的小月亮还真是厉害呢!
哪怕在黑暗中,她也能隐约看清,被她压在下的时樾,那一双深邃清冷的紫眸。
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且如此近的距离,他们四目相对,只是一眼,就差点将她整个人吸引进去。
宁虞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活像有一只发了羊癫疯的小鹿在她心里四处乱撞,让她的心脏失速!
她暗暗心惊,大概是做了小贼被当场抓包,心速才会跳得这样快。
被卡住脖子的宁虞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激动!
宁虞无视时樾卡在自己喉咙上的手,大大咧咧的坐在时樾的身上,气若游兰地对他吐气:“小月亮,你乖一点~我今晚可是来好好安慰你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说完,宁虞主动伸手攀住时樾的脖颈,将他压了下去。
看着身下安分的小美人,宁虞十分满意。
可是她并没有看见时樾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时樾的脸气鼓鼓的,对于宁虞说的话,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于是他没好气的说道:“你起来,我就相信你!”
黑暗中时樾并不能看清宁虞的动作,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影子晃了晃,他也不知道宁虞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能感受到宁虞从他身上起来了。
时樾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只是还不过三秒,宁虞就抱住了他,双腿缠上了他的腰身,把他抱得死死的,但宁虞明显是顾及了时樾的感受,没有用很大的力。
可饶是这样,时樾还是不能接受,他习惯了一个人睡,身边突然多一个人陪睡,时樾表示暂时接受不了。
更何况宁虞还把他抱着,当他是泰迪熊吗?想抱就抱?
时樾用力挣了挣,想挣脱宁虞的怀抱。
躺在时樾身旁的宁虞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时樾的动作越来越多,越来越过火,搞得宁虞也睡不着了。
被子里,她拍了拍时樾的翘臀,语气宠溺,“乖,别闹!”
时樾突然被宁虞拍了一下臀,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脸已经红了,羞耻心瞬间涌上了心头。
“宁虞!你、你……”
时樾“你”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反倒是把宁虞的睡意彻底弄没了。
彻底清醒的宁虞只觉得这小月亮实在是不听话,明明已经说了不打算动他,结果时樾还偏偏动个不停,惹得她的火也上来了。
宁虞的眼神越来越幽深,感受着手上的柔软,宁虞使劲捏了捏。
时樾瞬间就僵硬了,宁、宁虞,她、她……她竟然捏了他的屁股?!!
“我艹,宁虞你想干嘛?!”时樾就像是突然被踩中尾巴的波斯猫一样炸毛,从床上弹了起来,被子都在时樾这么大的动作下滑落到了地上。
宁虞则是一脸懵,她还保持着捏的动作一动不动,愣了一下,她才疑惑地看向了缩在角落里的时樾。
她收回手,摸了摸脖子,视线紧盯着时樾,借着从窗口洒落进来的几缕皎洁的月光,她能看到此时的时樾脸颊通红,眼睛里泛着潋滟的水光,防备地盯着她。
宁虞差点就留口水了。
好可爱、好诱人!她该怎么办啊!!?好想扑倒啊~
事实上,宁虞也确是怎么做了,等到她意识清醒的时候,时樾已经被她压在身下了,对上时樾那小可怜儿的眼神,她……她竟然一点儿都不心疼,相反她还想再多欺负他亿点!
此时的九九刚被宁虞吵醒,就听见了宁虞这番禽兽不如的话。
九九( ̄ー ̄):宿主大大好禽兽啊!
突然间,它莫名的好心疼时樾。
但是它更期待它的宿主大大和时樾的后续,作为一个八卦的统子它十分好奇接下来宁虞会怎样“欺负”时樾,一想起来就好激动⊙?⊙!
于是,九九很好心的没有出声打扰宁虞,以防影响了接下来的后续。
被压在宁虞身下的时樾着实是心慌意乱,他知道自己不是宁虞的对手,但他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连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宁虞给制服了。
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明明在平常的时候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逃脱,可是此刻他的脑子就像是短路了一样,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像个无助的少女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宁虞。
然而他的示弱并没有什么卵用,时樾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宁虞锐利地视线在他的身上游走,让他有种被扒光衣服的羞耻感。
而且他觉得宁虞的视线不但越来越放肆,好像还越来越过分……
在这场博弈中,宁虞是绝对的胜利者,是唯一的猎人,而时樾就是她唯一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