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没想认个孙子,便自己去阳台收衣服。
次日,早上的课结束。
请了长假的徐文辉,张志韩在教室门口等着李洛,他们准备去银行转账,办理分配股权的手续,随便再去看一下办公场地。
“炎斌,下午帮我跟老师请个假!”李洛嘱托了陈炎斌一句,向徐文辉他们走去。
“好的!”陈炎斌点头应下,目送李洛离去。
“卧槽!徐老师这么重视老李啊!居然来教室门口等他。”看看李洛和徐文辉他们会合,刘峰瞪大眼珠,惊诧道。
“后悔了吧!看这架势,老徐对李洛不一般呢!”目送他们离去,王晓强感慨地说。
“切!创业那么容易吗?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再说,老板是老徐,到时我不会直接找老徐啊!”刘峰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辩解。
“瞧把你能的,老徐那么厉害的人物,他能看上你。”王晓强呵呵一笑,不屑地说。
“说不定我还不乐意去呢!创业公司老板只会跟你谈理想,画大饼耍流氓,毕业后找工作,我肯定要去大企业,福利制度完善,不用怕被忽悠。”刘峰一脸认真地说。
“行了,行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不挂科,顺利拿到毕业证再说吧!”陈炎斌摆手打断刘峰的夸夸其谈,接着聊,那起课本,离开教室。
“哈哈!没错,你还是想想这学期别再有科目重修吧!”王晓强幸灾乐祸地大笑,跟着陈炎斌离开教室。
TMD!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两混蛋!
刘峰老脸微微一红,怒瞪两人的背影,气哼哼地跟上。
另一头,李洛和徐文辉,张志韩找代注册企业的公司重新修改股权分配,财务信息,而后,又去看了徐文辉朋友的办公场地。
最终以1.2万的代价租下一处700平米左右的厂房。
……
接下来的日子,李洛稍有业余时间就离开学校,同徐文辉,张志韩三人一起协商,出谋划策,共同规划场地装修,实验设备租借,招募人才什么的,一项项落实下去。
办公场地是租借徐文辉朋友的厂房,面积700平米左右,每个月租金1.2万,是一个非常优惠的价格,只是地点有点偏,距学校半个多小时车程。
700平米的场地,出了分割出来了100平米,当做三人的办公室和会议室,其他分配成实验室和生产制造间。
简单的装修,空旷的厂房变成了一家电子仪器实验室,摆满租借的仪器设施:熔样机,抛光机、磨样机,离子减薄仪,镶嵌机、电热消解仪、消化炉,等离子体表面处理仪,离子溅射仪,组织处理仪,电子束刻蚀机,红外加热机,微波萃取仪,超临界萃取仪,……。
大笔资金砸进去,半个月时间不到,他们的公司已经有模有样。
这段时间徐文辉,张志韩都非常拼命,他们恨不得24小时都呆在公司,呆在实验室。
开玩笑!
为这次创业,他们砸下去大半的身家,同时还准备放弃原本稳定的工作,这一切,只因他们非常看好新型元器件技术。
现今电子元器件技术发展迅速,电子元器件体积越来越小,电路密度越来越高,传输速度越来越快,对电子元器件创新要求越来越高。
这些新型元器件恰好能满足现今电子元器件的主流需求,微型化,高频化,高精度化,高简易化,与此同时,它们还有完整的量产工艺体系。
徐文辉,张志韩敢砸下大半的身家,正是源于李洛拥有完整的专利技术,以及完成的量产工艺。
他们只要将纸面上的技术复原出来,便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产品。
这是一次风险非低,获利非常高的创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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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实验室的灯仍亮着。
徐文辉,张志韩,李洛以及新招的两个科研工作者,仍在紧张的忙碌,今晚是实验制备基因采集器的第一次试制,结果马上就要出来。
实验台上,一块小巧的电路板,根据电路图纸中所用的元件形状和元器件位置印制的,镶嵌上面的元器件简陋又粗犷,模样不可恭维。
然而,就算这样,五人神情专注地围着它。
“排除芯片角针封测问题,再来一次!”徐文辉凝重地道。
“通电!”张志韩按下开关。
下一秒,链接电路板的指示亮起,随即另外一侧链接记笔记的黑屏幕跟着出现程序信息。
“哦耶!点亮了!”
看到这一幕,众人登时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
他们忙碌了近一个月,就是为了这一刻。
“你们高兴还太早,现在才刚开始,李洛插入你的U盘,我们给它灌入系统。”徐文辉脸上不由露出了喜色,看向李洛道。
“嗯!”李洛点头,将U盘插入笔记本。
接下来,徐文辉双手在笔记本键盘上疯狂敲击起来,而后调出U盘的程序文件,将其嵌入程序内核。
很快,电路板上的指示灯开始“滴滴”作响,反馈程序运行的指示声,液晶屏幕随之刷出一大片数据,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成了!”
张志韩顿时舞臂高呼,兴奋地大喊。
“再看看,我再看看!分子影像模块运行顺畅,数据解析模块运行正常,数据反馈正常,电路运行温度25~,……。”徐文辉盯着屏幕上的运行日志数据,越说眼睛越亮
“成了!我们做成了!”
徐文辉猛地站立起身,忽然抱住身旁的李洛,激动地欢呼,热泪盈眶。
这段时间,徐文辉承受了不少压力,然而,成功来的有点快。
徐文辉精神恍惚,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成功了?
李洛开心地连连点头,不由也松了一口气。
不容易呀!差不多搞了这久,终于成功了。
终于能给群里的大佬们一个交代了,这段时间李洛都不敢在群里冒头,基因学者-帕劳德也时不时关心一下制备基因采集器的进度,他实在搞不懂,已经简化到极简单的东西为什么要搞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