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脸女子是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自家师弟当众奚落,轰击的体无完肤。
“蔡愈霖,你是疯掉了吗?我可是你师姐。”
“对,你是我蔡愈霖的师姐,可也是所有内院弟子的师姐;白一朵是正甲堂的师弟,同时也是所有内院弟子的师弟……”
孙淑榕被噎的小脸胀红,左右看了看,在众人紧逼的目光中,只能愤恨的跺了跺脚,失然离去。
看向孙淑榕狼狈的背影,蔡愈霖惆怅叹息,迅然转身……
白一朵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芥蒂一步问:“额……我可没有分化内院,搞什么英雄主义跃进行为……”
“白兄!”蔡愈霖前一拜,郑重其事道:“实不相瞒,蔡某偶得一桩姻缘,还望白兄成全!”
“啊?”白一朵有点蒙,甚是忘记了什么,呆立当场。
只见蔡愈霖轻嗅玫瑰,仰望天际,似海深眸中星辰闪耀:“有一种感情,发生的唐突、兀然、猝不及防……,但她出现的那一刻,你会知道,这是可以让你穷其一生去守护的人!”
说到这里,蔡愈霖收回目光,声容并茂的盯着白一朵,从袖口里取出一封信件。
“白兄,我对令妹的感情无以言述,不书之敷,望白兄转递令妹。”
“我妹妹?”白一朵眼睛瞪成了铜铃,他只有一个哥哥,哪里来的妹妹?
“这位师兄,其实……”
“请不要告诉我她的芳名……”蔡愈霖忽然神经大条的喊道,一别脸,一副很抗拒的样子。
“她的身影已经够让我魂牵梦绕,而如今的我,还不配知道她的名字。待有一天,我蔡愈霖晋为内院天骄,会让她当面告诉我,那个将载入我蔡家宗谱的名字。”
说罢,蔡愈霖傲挺胸膛,仰望天际,迈着壮志凌云的步伐,大步流星的离去,
留下拿着一束玫瑰、一封信件,瞠目结舌的白一朵!
“会载入你们蔡家宗谱的名字?”
想到这个人就是自己,白一朵不禁的打了个哆嗦。
噹~!
一击悦耳的钟声,让嘈杂的内院各堂迅即肖静。
李素梅手握宝剑傲挺矫躯,三千青丝迎风展展,蓝色裙袍在晨曦中鲜艳若滴,
面对百数弟子,李素梅毫无青涩,肃然说到:“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此次复赛,在大家的不懈努力下,我正甲武堂成绩优异,有三名弟子入围。但比赛没有结束,明日正午,会有一场决定最终名额的决赛,来决定最终的晋院名额。”
“明天?”白一朵愣了一下,“这么快?”
似是听到了白一朵的困惑,李素梅面容肃穆的点了点头,指了指天空,言道:“这是宗门的意思!不仅如此,原定下月初的沉船试炼,也将提前半月,轻参赛的弟子做好相应准备……”
正甲武堂有数百弟子,但入围决赛的只有三个人,
原本不需要当众宣告这则消息,但考虑到有些弟子任不死心,正在谋划着诀额时抢榜,为之敲一记警钟。
“明天?开什么玩笑,如此唐突,我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去抢榜?”
“听说抢榜可以选择对手,你没有准备,他不是也没有做好准备吗?”
“你是说白一朵?”
“还能有谁?入围复赛的十个人里,白一朵实力最弱,也不知道是怎么捡到名额的,但诀额赛拼的真才实学,如果抢榜,首选此人!”
一些心有不甘的正甲堂弟子,阴恻恻的看向少年,嘴角扬起一抹轻蔑。
而在另外两堂,得知比赛的提前,已有谋划的天骄之辈蠢蠢欲动,首先想到的便是年龄与修为均处于劣势的白一朵。
殿堂外围的一根墨色龙纹柱前,一袭白袍的欧阳杰,怀里抱着宝剑,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在白一朵身。
“白师弟对吗?”嘴角扬一抹弧度,欧阳杰迅然转身,随着一波灵气威压的散开,龙纹柱前的身影瞬间消失。
只是一个闪现,强横的威压之力就足以扭动空间,在殿堂内荡起一阵空气涟漪。
白一朵神识敏锐,第一时间觉察到了灵力的波动,下意识的看向龙纹柱。
李素梅似有所察,目光微凝,
而其它人,如玉秀这般的所谓天骄之辈,却毫无所查,此刻正被一大群弟子簇拥着,收割奉承。
王铁柱身边也围了不少的弟子,为他凭借练气八阶的实力入围,感到敬佩。
相形之下,白一朵这边只有几个来挑衅的,想摸一下底细,好为抢榜找点信心。
“白师弟,听说你在溪谷以一己之力战败正丙堂天骄?来,让师兄我见证一下师弟的成长!”
相序有好几个这样的弟子前来挑衅,白一朵颇感头痛。
玉秀看穿这些人的心思,冲出人群喝道:“大战在即,白师弟需养精蓄锐,岂能在此消耗灵力?若是闲的手痒,本师姐可以陪你们练练。”
玉秀不出头还好,这一出头,更加做实了那个谣言,开始有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一旁正吹嘘起劲的王铁柱怒不可遏,直骂白一朵是挖墙脚的。
“额……,李长教,我家里还有点事,先行告辞……”
“白一朵,你不留下修炼,又想往哪跑?”
但不等李素梅出手阻挠,少年就已经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少年逃逭似的背影,李素梅塌了塌眉,满目无奈。
“开什么玩笑,留下来修炼?那种地方,留下来找打还差不多!”
不过转念一想,他白一朵怕天怕地,就是没道理怕挨打呀
脚步一顿,似乎才开化思想,白一朵纠结的回头看一眼。
“算了算了,你们的灵气先给我存着,等安顿好林师姐,再来武堂取。”
走出内院,通往外院的玄道旁,杜泽平等待良久,
“白兄请留步!”杜泽平温文一笑,露出洁白贝齿。
“白兄,今天是否有时间?舍妹……”
“不要告诉我……!”白一朵忽然神经大条的一扭头,学着蔡愈霖刚才的样子,很抗拒去听的样子。
“她的身影已经够让我魂牵梦绕,而如今的我,还不配得到她的原谅。待有一天,我白一朵晋为内院天骄,会当面和她解释清楚。”
“啊?”杜泽平一愣,张大了嘴巴。
白一朵从袍袖中取出一朵玫瑰,低眉轻嗅,随即又拿出一个信封,深情款款的仰望天际,似海深眸如星辰般闪耀:“有一种感情,发生的唐突、兀然、猝不及防……,但她出现的那一刻,你会知道,这是可以让你穷其一生去守护的人!”
“杜兄,请将此信转交令妹,告诉她,我白一朵一定会成为内院天骄、杜灵儿这个名字,也一定会载入我白家宗谱!”蔡愈霖的这封信白一朵早已看过,是一篇用情浪漫的诗赋,
说罢,少年傲挺胸膛,仰望天际,迈着壮志凌云的步伐,大步流星的离去,
留下拿着一束玫瑰、一封信件,瞠目结舌的杜泽平!
“白家宗谱?”杜泽平挠了挠头皮,疑惑喃喃:“他和白浩不都是孤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