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频频点头可脸上依旧有犹豫之色。
另一边陈教授根本没有在意墓室中的棺椁,而是十分主动的分析着眼前的壁画。
大致意思就是!
“传说中这前面几副画说明墓主,生前是姑墨的王子,姑墨是精绝的属国,倍受欺压,非常凄惨!
每年都献出了大批的财宝和牛羊奴隶,他曾经去向精绝女王请求给他的臣民自由,一连去了三次,都没有见到女王的面。
这副画大概是说他不甘心,勇敢的王子是太阳战神的化身,他独自潜入精绝想刺杀邪恶的女王,却发现一个大秘密.....”
陈教授口中说着同时看向身后的众人口中的声音满是严肃:
“根据这个壁画我们能够分析出,这个画上的王子一直躲在角落中,悄悄地看着精绝女王的脸颊,同时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
这画中所有的东西,包括人脸,大多数都是蒙着面上的样子,就算是壁画,也只有精绝女王的一个背影,而且画中最直接的一个部分,就是女王伸手撩起了自己的面纱,她的面前应该跪坐着一个类似奴隶的人,而壁画中,这个奴隶最后变成一小团影子,慢慢的消失不见......”
陈教授口中不急不缓的说道,然而突兀的,秦川则是来到众人身后。
看着雪莉杨等人随意道:“女王能够把人变成影子?实在是匪夷所以,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妖术?
哦不....
应该是巫术!”
“巫术!?”
秦川声音落下,现场众人都被他这个名词吸引了注意力。
秦川摊了摊手:“就是巫术啊,能把人然变成影子,这东西用大夏国的说法,就是巫术,除了这种还能是什么?”
雪莉杨同样点头道:“小川说得挺对的,这东西应该比较罕见,不过倘若用我的话来解释,我会说成是女王的眼睛看见了这个人,这个人就消失了!”
然而胡八一却摇头道:
“这太不科学了,不过去的确是听到杨小姐说过这样的事情,你说精绝女王在传说中可是西域的第一美人,别的女人在她面前,就如同星星见到了太阳般黯然失色,可秦川怎么又说她是个会巫术的老妖婆?她倘若真是老妖婆,咱们去找她的墓穴,岂不是送死吗?”
听到胡八一的解释,秦川拜了拜手:“胡大哥这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我和雪莉杨说的都只不过是想象,毕竟古人都喜欢用夸张的东西来解释他们不能理解的问题!
相信你们也一定知道,传说中在漂亮国有个魔术师叫大卫,他能够表演,大变活人的魔法,在魔法被揭穿前,或许当地民众理解能力不够的话都会神化这种行为的!”
陈教授刚想开口接一句自己的分析,但是一旁突然传来王胖子的惨叫。
“他娘的!诈尸了!
谁随身带了刀的,快点给胖爷我,他奈奈的,这口破棺材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
众人齐刷刷地一愣。
胡八一后退一步,随手就把手电筒光线照射在不远处的棺椁上。
雪莉杨则是侧身躲在陈教授身后。
就连秦川都汗毛倒竖,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这个墓室就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蒲墨王子的埋葬地,原著中也没有棺椁内蒲墨王子尸身炸起的片段。
怎么这王凯旋悄默默的就能弄出这种花样?
就在这时阴影中,秦川感受到胳膊一紧,皮肤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因为是在水井下方,光线不好,手电筒照明有局限性。
秦川汗毛倒竖,甩手就想给身后的魑魅魍魉来一巴掌。
不是心虚,就是下意识地反应。
“秦哥哥!”
手掌才刚刚扬起,秦川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软糯声音。
就见到甜美女孩叶亦心,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自己,躲在身边仿若受惊的小鹿。
“日.....”
一句脏话险些从自己口中喷出,在沙漠中,甜美可人的女孩可以来带温柔,但是在古墓中,甜美可人的女孩却容易让人头皮发麻。
秦川这时候可没心情安慰情绪起伏激烈的叶亦心。
他的手电筒照射在王凯旋身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说王哥你这是要干嘛?棺材板明明是盖上的,你从那里蹦出的尸体?”
秦川的提醒顿时让现场众人微微送了一口气。
胡八一则是上前两步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王胖子的肩膀上:
“死胖子,知不知道这里是墓葬?死人在天有灵,你在这里叽叽歪歪,竟说些胡话!”
王凯旋愕然,他矗立在原地,半晌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不应该啊!我刚刚....”
胡八一呵斥:“胖子住口!你还说?”
王胖子,徒然颓废小声嘀咕:“真他娘晦气,这地方有点邪门嘿。”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秦川双眼眯起,这王凯旋到底怎么回事?
性格大胆,一根筋的家伙,不会这么大惊小怪的,难道说,这个墓葬中.....
秦川仔细观察四周,双眼放在石门位置。
不远处祭祀间的石门上原本封着很多兽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弄得稀碎。
“这些兽皮是水弄得?”
秦川看着众人出声询问。
胡八一教训完胖子看了秦川一眼开口道:“小川啊,你是说门口那些兽皮吗?
这些东西我刚刚听陈教授说,这全都是家畜的皮毛,这里是祭祀间,为了保持祭祀间的干燥,隔绝圣井的水气,古代蒲墨人把活的牲口带进祭祀间宰杀,之后马上把刚剥下来还带着热血的兽皮,贴在石门的缝隙上!
好像是说这样子做可以封堵门内的‘水气’!”
胡八一的声音下,陈教授出言解释道:“小川啊你也不用大惊小怪的,考古工作久了!对于当地人来说牛羊的肉和内脏则切割干净,只留下骨头,而这里的石门直到下一次祭典才会再次开启。
这种宰杀牲畜剥皮剔骨,木桩绑干尸的诡异仪式,是为了保持圣井的水源,让它永不干涸!
因为我刚刚从壁画上了解到他们这样的行为很可能就是,在我们抵达塔克拉玛干荒漠前的一项资料研究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