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墓里是精英怪,经验值很高,而且第一层、第二层的野怪,现在也都刷新了。
几人去往第二层,再次刷起盗墓贼。
因为积累了很多经验值,没刷多久,萧宇轩就升级了。
下午二点,众人便将两层的所有野怪,全部清空了。
精英野怪的刷新速度比较慢,众人只得走出陵墓,刷起了黑暗幽魂。
萧宇轩、吴悠、梁冰装备精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现阶段,三人的装备是顶尖水准。
地狱咆哮、虎子的装备也不差,五人随便拉一个出去,不管在什么队伍里,那都是少有的强力输出。
这支队伍的刷怪速度,如同秋风扫落叶,很快就荡平了常宁山周遭,几乎所有的黑暗幽魂。
恰在此时,盗墓贼、骷髅士兵也刷新出来了,众人重整旗鼓,再次进入陵墓。
如此高效的刷怪,持续到晚上十二点,萧宇轩在此期间,等级再次得到提升。
整整14个小说,众人刷得有滋有味,个个饭都不想吃,生怕耽误了刷怪效率。
……
这段时间里,梁冰升到了25级,但最开始的时候,她的等级要比萧宇轩高。
但萧宇轩有阅历之心,再加上种族技能“经验获取”,如今的等级,已经和梁冰持平了。
月光吟的等级提升的最多,如今已经22级了。
虎子、地狱咆哮,萧宇轩,本来都是20级,但是两人现在,已经落后萧宇轩了,只有24级。
原本18级的吴悠,每天提前上线,偷偷勤奋练级,时至今日,居然也达到了24级。
虽然刷怪刷的很爽,但扛不住肚子一直叫,因为饿的受不了,众人商量过后,便决定下线休息。
……
萧宇轩取下头盔,准备点个外卖,发现闸陵川回来了,他的头发乱糟糟,上身披着浴袍,下身穿着短裤。
看到发呆的闸陵川,虎子接连问道:“你吃东西了吗?你什么回来的?你不会从昨晚开房到现在吧?”
闸陵川抱着脑袋,说道:“不要再说了。”
萧宇轩站起身,喝了口水,问道:“这是什么情况?你被仙人跳了?”
“我…我…”
闸陵川抬起头,满脸恐惧道:“我遭遇的事情,可比仙人跳可怕!”
虎子听了这话,皱眉思索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推测:“那个妹子不会是男的吧?然后你还被他入了?”
“不是!虎哥你说话就真离谱!”
闸陵川也是无语了,急忙解释道:“那女人的照片,根本就是假的,而且她根本不止18岁,至少得有38岁,还是个‘虎式坦克’,得有两个我那么重!”
萧宇轩闻言,坐到闸陵川身边,喜笑颜开道:“兄弟,细说!”
闸陵川欲哭无泪道:“我不想细说,我不敢回忆了!”
虎子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们就当你被男人给干了。”
闸陵川叹了口气,只能说道:“昨晚,我先去开好了房,还美美洗了个澡,晚上12点,她穿着红色衣服,满脸油光,还涂了艳丽的口红,敲开了我的房门,我还以为她是保洁阿姨。”
“当时,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她不由分说就挤进了门,然后我才知道,她是我约的妹子,期间,她直接就脱衣服,还说自己最自信的就是身材,还叫我好弟弟,我见势不妙就准备跑路……”
“可是,我被她按在了墙上,她力气很大,我完全挣脱不开,我喊着‘你这是在侵犯我’,她不停冷笑,不断推搡着我,还想把我推到床上,但我找准时机,反将她推到床上,趁机跑走了。”
虎子兴致勃勃听着,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只听到房间里,传出宛若‘山魈厉鬼’般的叫声,她很快就追了出来,当时电梯还没到,我来不及多想,直接走了消防楼梯,我从36楼跑到1楼,可当我走出酒店大门……”
闸陵川语气恐慌,后怕道:“她…她…已经在门口守株待兔了,我当时气喘吁吁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可看到她后,我突破了自己的潜能,又跑了两千米,一刻都没停,甚至不敢回头,生怕她在后面追我。”
萧宇轩很同情闸陵川的遭遇,说道:“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们呀,我们可以去救你。”
闸陵川无奈道:“我的衣服、车钥匙,还有手机,全部都留在酒店了,怎么给你们打电话?”
“这样呀……”
虎子问道:“你又没有手机,你是走回寝室的吗?”
闸陵川解释道:“我开房的地方在市区,离学校四十几公里,我穿的酒店拖鞋,不好走路,再加上又累又饿又困,还胆颤心惊,刚刚才回到寝室。”
虎子道:“那你的手机、车钥匙怎么办?不去拿吗?”
“我不敢去啊……”
虎子道:“我们陪你去!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萧宇轩建议道:“正好把老三也叫上,咱们顺带吃个饭。”
虽然很不情愿,但想到车钥匙、手机,又有兄弟们壮胆,闸陵川立马起身道:“走走走!”
老三还在戴着头盔,萧宇轩将他喊下线了,听到可以白嫖,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簇拥着闸陵川,嘴里说着:“吃饭去!吃饭去!”
虎子包下一辆出租车,径直杀向市中心的酒店。
众人到前台一问,这才知道那个女的,追着闸陵川便离开后,便没回来。
闸陵川向前台,要了一张房卡,拿了东西后,果断退了房,然后灰溜溜离开了。
东西没被人拿走,算是虚惊一场了。
闸陵川为了表达谢意,特地带着众人,吃了顿好的。
吃饱喝足后,坐着他的跑车,众人回到了寝室。
虽然事情过去了,但闸陵川还是后怕,他信誓旦旦的表示:“我再也不约了!再也不相信照片了!再也不相信游戏里的人了!”
对于闸陵川的这些话,萧宇轩根本不信,这家伙的风流成性,这话和放屁没区别,估计过不了两个月,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得重操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