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鹰不怕对方动手,无论对面有多强,反震没有萧鹰强大,萧鹰对自己的实力甚至达到了自负的程度。对方不动才是萧鹰担心的,那么萧鹰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主动权在对方的手里,萧鹰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敢轻举妄动;对方要是暴露,萧鹰会毫不犹豫的扑去,撕碎他们。
看样子,萧鹰的计策成功了。
有一个傻从车下来了。
萧鹰在黑暗露出了寒光。
不对,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紧随其后,下了车,不过他没有过来,靠在自己的车,远远的观望。
等我解决了这一个,我会解决你。你大可放心,我会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的,这个过程很快,你会看到美好的事物,你会沉浸其,你会露出微笑。
然后,你死了。
萧鹰把快要炸裂的雪碧抓在手里,对方一靠近,萧鹰打开。
为什么是雪碧呢,萧鹰觉得雪碧的味道会给人冷静的感觉,喝了神清气爽;萧鹰相信,那个人尝了雪碧的滋味后,会清醒,被派来跟踪萧鹰这一件事情是多么的错误。
为什么是两瓶呢,萧鹰需要一个拉环。拉环还锋利,戴在手指不易被察觉,锋利的铝片会轻易割断敌人的喉咙。
松远,很不幸。
雪碧被喷了一脸,有一些还溅到了眼睛里,刺的生疼。
还未等松远缓过神来,他的胸口被萧鹰一脚踹飞。
松远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枚炮弹击,胸骨被极限的压缩,胸腔里的器官在这个时刻停止了工作;松远疼的瞪大了眼睛,眼球都要从眼眶里爆出来。
随后松远的身体飘摇在寒风的落叶一般,倒着飞了出去。
砰!
松远重重的摔在了地。
触摸大地的感觉不太好。
松远感觉到呼吸困难,眼前一片花白,像电视没有信号花屏一样;松远根本不能够站起来,连最基本的疼痛意识都没有。
松远干咳了几声,随之而来的,是胸口的极度疼痛。
萧鹰慢慢走了过去。
把地的松远揪了起来。
萧鹰握紧了右拳,锋利闪着寒光的雪碧拉环赫然出现在萧鹰的指。
萧鹰没有表情的变化。
右手的寒光一闪。
“等一下!”
另一个人终于出现了,萧鹰露出了嗜血狂妄的冷笑。
这个时候,突然大亮。
毛健心一惊,环顾四周。
哪里有什么阴暗的角落,原来是一台路灯不亮了,现在又亮了。毛健在心苦笑,这一次被萧玉枫算计了一道。
萧鹰早选了这里,在来到这里之前,萧鹰让切瑞把这台路灯熄灭。
果然,萧鹰灭灯是正确的选择,对方利用黑暗要把自己干掉。
萧鹰看着远处一个矮胖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松远缓了一阵,现在清醒了不少。还有些迷离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又摇了摇头,好让自己完全清醒。现在又是怎样的呢?松远苦笑,这一次,从背后偷袭,被萧玉枫反手给秒了,彻彻底底的完爆。
萧鹰看到松远醒了,笑了一下。
随手像扔垃圾一样,把松远扔在了地。然后还没完,萧鹰用脚狠狠踩在松远的脸。
松远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怒从心起,挣扎着要从地爬起来,从萧鹰的铁蹄下站起来;松远被打败了,他可以承认,也可以低头,但是他不能忍受被人侮辱。
萧鹰侮辱性的动作激起了松远的怒火,激起了一个人的反抗心,松远要像一个人一样,而不是畜生,被人踩在脚下。
萧鹰怎么会任松远挣扎呢。
一脚踩下去。
“啊!”松远的惨叫声响彻整条街道。
松远的右胳膊被萧鹰狠狠踩在脚下,刚刚松远还像一条鱼,不断地挣扎,想要挣脱萧鹰的控制。下一秒,松远只能发动一动身子来反抗了,松远越反抗,越疼痛,左胳膊简直要被萧鹰踩断。
“还动,在动我不敢确保你的胳膊完好无损了。”萧鹰漫不经心的说,其实脚底下已经在暗暗用力对敌人,萧鹰是不会留任何的机会,只有死人才会让萧鹰放心。
松远不再动了,只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萧鹰,仿佛自己的眼神能够把萧鹰碎尸万段。萧鹰对此也是呵呵一笑,任你百般谩骂,可又能怎么样呢?你的生死还不是掌握在我的手里?
毛健把刚才的场景看在眼里。
萧玉枫一点都没有变,一个人从生到死的过程,在萧玉枫的眼,和一朵鲜花凋谢没有任何区别,若是松远刚刚还动的话,萧玉枫一定会废了他的一条胳膊。
毛健心默念:阿远,你一定不要乱动,安心的躺着好。
同时,毛健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站住!”萧鹰晃了晃自己的头,趾高气昂的说。
毛健站在距离萧鹰五米远的地方。昔日的玩伴在不远处,五年前出走的少年现在成长为一个大帅哥,那一颗可怕的心恐怕早已成为一台杀人机器毛健心万分悲凉,我还是五年前的我,我的出生与海结下了不解之缘,海是我的家我不会和你一样,浪迹天涯,到哪里都是家,海伤害了你,你二话不说走了,杳无音信。
五年的时光很容易改变一个人,你已经变了。我从你的身,已经看不到之前萧玉枫的影子了,因为你生性洒脱,没有事情能难倒你,也没有事情你会烦心。
萧玉枫真的变了。之前的豪气冲天不在了,桀骜不驯不在了,目无人也不在了。毛健也说不出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毛健虽然是萧玉枫的小弟,时时刻刻跟着萧玉枫,和他一块吃饭,一块课,萧玉枫是很可怕,可没有可怕到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毛健见到的萧玉枫永远是笑容满面的,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不容易,开开心心的过完每一天才不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只有遇到了触犯了萧玉枫底线的事情,他才会生气吧,用最直接、最不应该使用的办法解决,所以萧玉枫的名声并不是很好。
毛健喘着粗气,心情复杂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帅气男子。刚刚在车,毛健还想要揪着萧玉枫的衣领质问,质问他到底怎么了,质问他为什么回来了不出现,质问他为什么不去找温馨,质问他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想过温馨的感受吗?
当萧玉枫真的在面前的时候,毛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毛健努力了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废物是你的人吧?”萧鹰开口问面前的矮胖男人。
萧鹰不想要这个问题,在他的心里还有好多这个问题还要重要,还要迫切的问题可萧鹰不敢问,五年前的事情,我已经把它忘了,求你们也不要再提起。再见到这个矮胖的男人,萧鹰不由自主的想要抬起自己的右胳膊,搭到他的肩膀曾经的一切好熟悉,之前的街道,熟悉的人,还有我们之间的故事,五年前真的很难忘,萧鹰的眼眶要湿润了。
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在面对熟悉的事物,会下意识的放松,这没有什么怪的,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熟悉的,我们的心自然会对熟悉的一部分敞开胸怀。萧鹰的心告诉他:你不是你。
在洛杉矶的时光,萧鹰好多次想要放弃,他想念之前的生活,安定、舒适,有自己爱的人,也有自己的方向好多人对我的评价都很高,我自己也有那样的能力,假以时日,我的名字一定会响彻大江南北。
人都是愿意享受的,吃苦受累的事情能不做不做萧鹰也不例外,在洛杉矶很累,整天的训练,未来的方向都没有,萧鹰不知道那一天是结束的一天,是不是还没有结束,自己死在了山林,最终腐烂无人知晓。
萧鹰不肯割舍,现实却冷酷无情萧鹰为自己,也为了所有人,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不是你们口说的那个人,他已经死了,死在了寒冷的西伯利亚而我,是另一个人,我们之间有相似,却不是同一个人,还请各位不要再瞎猜想了。
松远愣住了。
他以为毛健来了,两个人该痛哭,相互倾诉,聊一聊这些年自己经历的事情,然后在找一个地方喝酒到天亮,最后相互搀扶着回家。
剧情的戏剧化震惊了松远。
松远忘记了一件事情,他把焦点放在了毛健和萧玉枫的身,只想到了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他忘了自己还被萧鹰踩在脚底下的。
松远刚刚是要偷袭萧鹰,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萧鹰在处理自己和毛健的恩怨情仇之前,先要把松远解决掉。
萧鹰承认,他心软了。放在之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萧鹰对谁动了杀心,一定要杀掉,不管是谁,无论在哪里,最后萧鹰一定会带走他的性命这一次破例了,萧鹰是想要等后面的人出现,刚刚好看清自己的时候,出手杀了松远。
毛健看到了萧鹰之后。
萧鹰也看到了他。
不同于毛健,毛健看到萧鹰之后,经过反复确认,才敢确定萧鹰的身份萧鹰只看了一眼,认出了昔日的好兄弟。萧鹰五年间变了好多,都快要认不出来了,毛健却没有太大的变化,该是什么样子是什么样子。
那一刻,萧鹰真的下不去手。
自己脚底下的人,应该是毛健的兄弟萧鹰真的出手,毛健的心情
这种心情,萧鹰懂,没有人看到自己的好兄弟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杀了会无动于衷,那种无能为力感觉萧鹰懂,所以萧鹰停手了。
毛健听了萧鹰的话之后,仰天长长叹了一口气。果然是造化弄人,有人是主角,有人是配角,有人是龙套,主角的戏份多,要用各种各样的苦难来填满萧玉枫有着主角的命,好像什么人都能和他扯关系,可他又没有主角该有的特权,该有的捷径没有,不该有的困难迭起。
“你过得还好吗?”毛健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好久的一句话。说完整句话,毛健累的虚脱,好像刚刚经历了魔鬼训练。
“我问你这个废物是不是你的人。”萧鹰深吸一口气,努力做到面无表情。
“我在问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两个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萧鹰不想要跨出那一步,他可以对海没有好感,对未知的仇人怀恨在心,却不能对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说一句坏话毛健不想和萧玉枫在这一件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局势要往怎么样的情况发展,全靠他和萧玉枫。
萧鹰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甚至还有一些抵触萧鹰不知道该怎么做,两个人已经不是亲密无间了,现在是不同的阵营,萧鹰本能的有警惕。
毛健心有疑问,他不愿意问。两个人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对方好看一看对方是不是被岁月侵蚀了内心,改变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