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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岳南,性别男,爱好女。

二十八岁,多才多亿。和很多有钱的公子哥一样,他的身边也总少不了各式各样的女人。

然而就是活的如此潇洒的王岳南,最近也有诸多不顺心的事。其中最重要的一件,就是来自母亲的催婚。

他的母亲大事大非上虽然比较开明,但骨子里却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在她的眼中,28岁还没结婚,简直是不敢想象并且不可原谅的事。

前几次王岳南虽然都以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这次却再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了。

讲真,王岳南一直是一个不婚主义者,他一直深信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箴言。

“你们可以馋我的身子,我无所谓,喜欢我的钱也可以,这没问题,但是想和我的名字呆在同一个户口本上,那就是白日做梦,别想了。”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躬着身子轻声抽泣的女人,王岳南无语地捂住了额头,两人亲密交流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刚开始还好,怎么到得后面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现在还记得当初以为发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的惊喜,只需要彼此慰藉,不需要对对方负责。

怎地最近她却突然变卦了,并且这种情况还愈演愈烈。

回想昨天两人在交流时,她信誓旦旦的说着,“绝对不要你负责,放心吧。”

“呵!女人。”

“…呜…呜呜…”

柳芽儿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也不回应王岳南,只是在那里轻轻的哭,晶莹的泪珠顺着睫毛缓缓流出,一直划到了嘴角处。

那娇嫩动人的脸蛋配上现在这楚楚可怜的表情,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上去安慰一番。

可惜王岳南对此却不为所动,早已习惯她这副模样的他见怪不怪,皱了皱眉,说道:“别装了,你哭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都快三十的人了,别动不动就玩这种小女生的把戏。”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窗边,一手拉开窗帘,明媚耀眼的阳光就不顾落地窗的阻拦,争先恐后地向着王岳南扑来,贪婪地亲吻着他健硕的身体。

被阳光照的有些睁不开眼,却也令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适应了片刻,眯缝着睁开眼睛,打量窗外的世界。

天空很蓝,白云很白。公路上的汽车好像蚁群一般川流不息。南来北往,却又井然有序,逻辑分明。

转身拿上换洗的衣服,王岳南准备去洗个澡。

看了一眼此时已经不再出声,只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柳芽儿,问道:“歪,要不要一起去洗个澡,洗素的。”

看着王岳南这没脸没皮的样子,柳芽儿此时的心里有多复杂,可能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强作精神收起了刚才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无奈的白了王岳南一眼。

可惜她这一颦一笑间的风情对王岳南却丝毫不起作用,只得一边嘟着嘴嘀咕着:

“流氓,不要脸……”

一边缓缓地从床上坐起,丝绸薄被从她身上滑落时,不小心就露出了她那动人心魄的完美身躯。

大清早见到这一幕,即便是已经看过很多次,王岳南也还是忍不住的喉结滚动,赶紧转身向着浴室走去,嘴上还说着:“快点,不然一会儿我锁门了啊。”

“嘿嘿嘿。”

见到王岳南这副反应,柳芽儿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模样,笑着跳下了床,衣服也不拿,一蹦一跳的追上了王岳南,跟着就光着身子挂在了他的身上。

“唉,我后悔了,我想对你负责,你娶我好不好。”

“别闹…”

……

和柳芽儿一起吃过早饭,将她送走以后,王岳南独自一人驱车回到了他在泸城的家。

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生在单亲家庭的他只有一个母亲,叫李尹。至于父亲,那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的传说中的人物了。

对于没有父亲这事,王岳南不能说完全不介意,只能说是根本就没有想法。

据母亲所说,父亲是在他刚出生还未满月时的某一天出门做生意,然后出了车祸,然后人就没了。

当时的母亲悲痛欲绝,甚至一度抑郁,虽然最后凭着坚强的心脏挺了过来,却无法改变从今往后只得自己母子二人独自生活的事实。

不幸中的万幸,父亲生前做生意留下了不少钱,所以即使母亲不工作,王岳南母子两人也可以无忧无虑的过完这辈子。

给自己泡了杯茶水后,王岳南来到了书房,启动了电脑,准备看一看今天的股市情况。身为一个优秀的职业炒股人,每天观察股市的行情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说真的,虽然从小就没了父亲,但王岳南的心理却一直很健康,小时候因为总有人嘲笑自己是没爹的孩子,他也从不像电视里那些小孩一样只知道哭,也不会冲上去和那人打一架。

只不过从此以后,蜈蚣胶水癞蛤蟆就会成为那个可爱的小朋友亲密的好伙伴。

只是蜈蚣和癞蛤蟆并不好找,所以每次他也要多费些力气,巧的是王岳南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也不缺力气。

因此总是被请家长,母亲也每次都会来,来了就说做的好,仗着家里有男人,就来欺负我们这对孤儿寡母,简直不要脸,不当人。

但也正因如此,即使对方父母开始时很生气,最后也会被伶牙利嘴的母亲说的无地自容,最后只得又把孩子打一顿。

每次自己犯错被母亲领回家,母亲都会安慰自己,说你不是没有爸爸,你的爸爸比其他人的爸爸要厉害得多,所以老天爷都忍不住请他去天上当差了,他虽然回不来,但一直都在天上看着你呢。

小时候的王岳南对此是深信不疑的,并且一直以自己的父亲在天上当官而骄傲,但母亲说这是他们家的秘密,不能和别人说。

所以每次有人说他没爹时,他也不过多的解释,只是背地里想尽办法都要报复回来。

记得有一次东窗事发,他还被一个人追着跑了好久。别问为什么跑,问就是打不过。

因为这事,母亲还特意送自己去学了跆拳道,后来大了一些,又去学了散打。

后来再遇到有人想打架,就不用跑了,因为这时候的自己可以打好几个。

然后,光阴似箭,一转眼就到了初中。

此时早已经知道母亲小时候是在骗自己,但这番用心良苦的善意的谎言,却令王岳南快乐的度过了一整个童年,温暖了他那因为缺乏父爱而险些结上冰霜的心尖。

而且因为从小习武的原因,让王岳南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习惯,同时也让他小小年纪就有拥了一颗坚毅的心。

再然后,得益于初中时的自律,让他能以极其优秀的成绩升入泸城中学。

在这里,他遇到了那个和自己相爱相杀,纠缠了十余年的柳芽儿。

也是在这里,他对他今后的道路做出了详尽的规划,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又再看了一遍屏幕上显示的股市走向,王岳南得意的咂了咂嘴。

今早股市的走向和自己的预期相差不大,看着自己持有的股票多数是一路飘红,王岳南就忍不住心情舒畅,并为自己的优秀感到苦恼。

“唉,太优秀了啊。”

然而也可能是王岳南天生命里犯冲,老天见不得他得意忘形,所以他这才没得意多久,噩耗便突如其来。

只见他刚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电脑桌上的电话就突然急促的震动起来。

“歪,哪个?”

“你好,请问是王岳南先生吗,这里是泸城第一医院,您的妻子在安和路出了车祸,情况很严重,现在我们正在往回赶,还请您赶紧来泸城第一医院一趟。”

“妻子?你疯了吧,我还是单身呢。”

“先生,您确定吗?可我们这里看这位女士的手机,给您的备注就是老公啊。”

“妈的,不会吧!”

说到这里,王岳南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不敢相信。

“嗯,先生,你说什么,能麻烦您再重复一遍吗?”

“没什么,请问出车祸的人是叫柳芽儿吗?”

“对的先生。”

“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王岳南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

他已经来不及思考,他此刻对柳芽儿到底是抱着哪种感情。

慌张的拿起了桌上的钱包和车钥匙,就连刚才喝茶的茶杯被打翻了也没有注意,只是飞快的奔向门口,接着夺门而出。

而那掉落的茶杯中的茶水也在下落的过程中,缓缓洒出。

几乎和茶杯同一时间与地面相触碰,最后又都碎成了几块,向四周飞溅。

…………

车子不出意料的被堵在了路中间,泸城的交通一如既往的拥堵。

王岳南双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额头上鼓起的青筋肉眼可见的跳动着,昭示着他此时的不安。

此时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泸城第一医院也成了他此时此刻唯一想去的地方。

终于,前方的车辆开始缓缓地向前驶去,让他这颗好似已经死寂的心也重新活络了起来。

依旧是燥热的天气,适才被云层遮盖的太阳也重新露出了身影。

南来北往的车辆径渭分明,如汇聚的小河流水,井然有序的向着目的地流淌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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