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刘姐。”
回到后厨的何雨柱对刘岚说道:
“有事找您帮忙。”
“这不是何大翻译么?”刘岚调侃道。
何雨柱学习俄语的事今儿个就传遍了整个厨房。
“甭贫了您,真有事儿。”
“刘海中,认识吗?”
“当然认识,厂里的老同志了,车间里的人都挺烦他的。”
“成天摆一领导架子,对着上面领导却总是点头哈腰的。”
何雨柱没想到这刘海中还挺出名。
也不奇怪,就二大爷那德性,成天做着领导梦。
仗着资历老,干出这种事很正常。
“这刘海中得罪我了,你悄悄通知大家一声,给他颠一个月大勺。”
“回头我请大伙吃顿好的。”
“傻柱,够损的阿,这面儿必须给阿。”
交代好刘岚之后,何雨柱找个地儿打酱油去了。
刚躺下,又想道:
还有贾东旭,昨儿个看他眼神,保不准会搞出点事来!
哥们先下手为强。
分苹果的故事,矛盾转移。
明天就告诉贾老太,这个月给她一只老母鸡。
要求是:秦淮茹帮他扫这个月的地!
借口就是:要不是秦淮茹那天跑来,就没那么多事了!
但自己一老爷们,又没法跟她计较,只能叫她来帮扫地出口气!
这么多东西,不信这老太不动心。
还缺一个关键人物:
“许大茂!”
以许大茂的德性,如果看到秦淮茹在外面扫地。
肯定会上去口花花几句。
到时候暗中观察的贾老太肯定会跳出来。
以这老虔婆无理闹三分的样子。
嘿嘿,想想就有趣:
许大茂调戏秦淮茹被贾老太当场抓获。
到时全院大会一开,又有热闹看了。
为了丰富人民群众的精神建设。
我可真是煞费苦心!
再说了,让他两接触接触不也挺好么?
寡妇配绝户。
许大茂白得三孩子,晚年有望。
你看:棒梗,长大后多好孩子,挺能打,这样就可以保护许大茂了。
更是走在流行前线,70年代就留起了80年代才出现在烫发。
小当和槐花,那说话也是超好听的。
一口一个许爸的,我不要离开您。
我要招个上门女婿在您身边给您养老。
贾东旭阿贾东旭,你还不好好感谢哥们我。
看我把你媳妇安排得多好阿。
“贾东旭,你头上哪来这么多绿叶。”
一名工人对贾东旭说道。
午饭过后。
“王哥,我来了。”
“柱子来了阿,那我们开始吧,今天我们学习...”
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工的时间。
“今天就到这吧,柱子,以你这学习速度,估计一个月就可以了。”
如果不是自己亲自教的,能够确定。
这何雨柱以前真没接触过俄语。
为此还专门找了一本中文书试探了下。
结果,不到半小时就看完了。
随便提问哪里是什么也都完全正确。
世上真有这么天才的人么?
所有的知识要点,一遍就能够记住,甚至能够举一反三。
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古人诚不欺我阿。
看着在那里一副思考着人生终极奥义: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王浩!
何雨柱也没去安慰,毕竟以后还是要学会习惯嘛。
好些天没去看媳妇了。
娄家,走起。
“柱子来了。”看到何雨柱的娄母热情的打着招呼。
“娄姨好,我来看看您和娄叔。”
“是来看娄娥的吧。”娄母直接拆穿了何雨柱。
“娄姨,人艰不拆阿。”
“对了,娄叔在吗,我找他有点事。”
“在楼上书房呢,你自己过去吧。”
走到书房前的何雨柱敲了敲门说道:
“娄叔在吗,我是傻柱。”
“进来吧。”
刚进门,就听到娄父打趣道:
“不去看晓娥,反而来找我这个糟老头子干嘛。”
“娄叔,想跟您借个收音机用两个月。”
“收音机?”
看到娄父脸上的不解。
何雨柱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这步棋还真走对了!
虽然很看好何雨柱,却没想到这小子时运这么好。
娄父虽然满心欢喜,但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
反而敲了敲桌面,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何阿,这可是你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
“娄叔,您就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呀,如果能有个好出身,恐怕会有更好的前途。”
娄父感叹道。
“娄叔,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至于您说的那些,我会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的。”
“说的好,我果然没看错你。”
“其实这些都不最重要的。”
“最要的是如果我换了个出身,就不一定能碰到晓娥了。”
“行了,你这话还对晓娥说去吧。”
娄父特儿腻歪了。
“收音机,也别说借了,送你一台。”
何雨柱急忙说道:
“娄叔,这可不成,太贵重了。”
娄父没有说话,反而问起了何雨柱:
“小何,我最近要招待一些老朋友商议一下未来的路,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能有个屁的建议!
那十年,谁也挡不住!
看到何雨柱沉默不语。
娄父想想自己也是昏了头。
小何虽然聪明,可毕竟接触过的东西还很少!
“娄叔,我不太懂您说的那个什么,但我听说,您以前是大商人,对吧。”
“现在都叫资本家。”娄父自嘲了下。
何雨柱只当没听到这句话,而是接着说:
“关于经商,我想到了一句话。”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好,说得好阿,这种想法我一直都有。”
“特别今年以来的变化,更让我隐隐有些不安。”
何雨柱提示了一下:
“您再想一想,现在普通老百姓过的啥日子,你们过的啥日子。”
说着说着声音越发小了起来:
“想想之前的打土分啥的,会不会某天也分到你们头上”
茅塞顿开阿。
“那小何你有什么建议?”
“轧钢厂分红少要一些,把家里佣人啥的全都辞了。”
“家里的金银手饰,古董字画阿,慢慢的藏起来,或者干脆都换成假的。”
“我说的这些不是要您一下都做完。”
“而是每年做一些,给外人造成一种娄家一直在衰败的感觉。”
娄父开怀大笑起来:
“小何,我以为我已经高看你了,没想到是我低看你了。”
“不过,你从哪里懂这么多的?”娄父还是发出疑问。
“从书里面学到的,您家的这些藏书我都看完了。”
娄父脑海闪过一个词: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