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拿到了没?”
唐雨伯看着站在自己对前瑟瑟发抖的方怡问道。
方怡摇摇头,吞吞吐吐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唐雨伯觉得很奇怪,这配饰莫非给人上了法术不成?
思来想去,等方怡走后他来到楼下的密闭包厢。
霓垣看着几日未见的唐雨伯有些慌乱,不知他会再用什么残酷手段对付自己。
唐雨伯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霓垣,一脚踩在他头上:“说,你女儿的配饰如何能拿下?”
“不知道!”
唐雨伯以为霓垣不愿告诉自己方法,便拿起一旁的刺鞭对着他又是一顿猛抽。
等他打累了,才发现霓垣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唐雨伯想了一会儿,此时只能靠自己动手。
“霓漫歆,今晚有空吗?想请你一起吃饭。”唐雨伯电话里问道。
霓漫歆:“好啊,在哪儿?”
“就在上次我们吃饭的地方,老时间老地点我等你。”
“好。”
唐雨伯挂上电话露出一丝邪笑。
霓漫歆依约来到上次的饭店,一眼便看见坐在窗下的唐雨伯,热情地打着招呼走上前。
唐雨伯将桌上的饮料递给她后:“你喝杯饮料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再点菜。”
霓漫歆未多加怀疑,没一会儿就把桌上的酸梅汤一饮而尽。
唐雨伯早前就听她说过,自己最爱喝的饮料便是这酸梅汤。所以今日才会特意给她选上一杯。
“霓漫歆,我有你爸线索了,你要不要去找他?”
“当真?唐雨伯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霓漫歆听到唐雨伯的话,立即抓起他的衣袖神色紧张地问着。
距今已快二个月杳无音讯的爸爸,今日终于等来了消息。
唐雨伯拉着霓漫歆的手,就往大厅门口走去。急切想见父亲的霓漫歆二话不说便跟着他的步伐来到了关押霓垣的赌场。
此时的霓漫歆感到四肢瘫软,浑身无力。唐雨伯一把将她抱住,走进了一个豪华包厢。
霓漫歆身体虽然瘫软无力,可她的脑子还算清醒。
她看着唐雨伯这一系列操作后,霓漫歆心里顿时忐忑不安,他不会是想……
唐雨伯坐在床边,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你只要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若你不听话,我可保不了你了。”
霓漫歆:“你今日就是想骗我来这儿?为什么?你不是说带我来找父亲吗?你……。”
唐雨伯伸手摸着霓漫歆的脸:“我是说过带你来找父亲,不过我现在又不改变主意。你若真要去见你父亲,你就把你身上的挂坠拿下给我,我即可带你去。”
霓漫歆顿时明白,原来唐雨伯是为了配饰而接近自己。上次是方怡这次又是他,难道这配饰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唐雨伯,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父亲在哪儿,所以……。”
唐雨伯从旁边随手拉来一张椅子后,随即坐下,两眼如夺命般的眼神死死地看着霓漫歆。
她第一次看见唐雨伯这凶残的表情,忍不住紧拽着衣角看着他。
“没错,我不仅知道你父亲在哪儿,也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我实话告诉你,你若把配饰乖乖地交给我,我就立刻放了你和父亲;你若不从,我就先杀了他。”
霓漫歆不敢相信这翻残忍的话是从唐雨伯嘴里说出。
想着平时与自己相处的唐雨伯阳光爱闹,而如今的他却是那么的黑暗而残酷。
“你先带我去见父亲,我要确认他完好无损,我才将配饰交给你。”
唐雨伯说道:“好,我这就带你去,如你所愿。”
霓漫歆跌跌撞撞地跟着唐雨伯来到一楼昏暗的过道,一个与墙混为一色的包厢顿时打开。
她还来不及仔细观察这包厢,便对地上躺着的人冲了上去。
霓漫歆走上前半跪在地上,颤抖的双手将地上躺着的霓垣抱在怀里。
看着他浅色的裤子上布满了血迹斑斑;再看看他的四周地面,虽然清理得很干净,可依旧可以嗅出很浓的血腥味。可见他再次受苦已不是一两日。
“爸,爸,我来了!爸,你受苦了!”
昏死过去的霓垣耳边时不时传来女儿的声音,他慢慢地睁开了眼。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女儿,此时她正焦虑地看着他。
他伸出手向她的脸颊摸去。这段时日她似乎过得很好,脸上长了些肉,这样很好!
“好了,人你也看过了,你是不是该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霓漫歆强忍着不适,缓缓转过身,看着一脸冷漠的唐雨伯正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此刻的他让霓漫歆感到既陌生又害怕。
“孩子,不要听他的,他是个变态!我虽不知这是什么,可我却知道那是你的命根子。
他既然为了这个,那么费劲心思接近你,可想这东西并非俗物。断不可随意交出啊!”父亲颤颤巍巍地说道。
唐雨桐听后,脸色立刻变得阴霾,他瞬间站起身,快速地在他腹部狠狠踢上一脚,直到他喷出一大口血后才停止下来。
当他踢向父亲第一脚时,霓漫歆就想抱着父亲代他受过。可她发现此时的自己就像被一条无形的枷锁锁住了一般,骂不出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打吐血。
她此刻充满了对唐雨伯的恨意。
唐雨伯弯下腰紧紧拽着霓垣的头发说道:“你一个凡人还想和我作对?她又不是你亲生女儿,干嘛要这么护着她。你让她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父母一命,如何?”
霓垣躺在地上大笑几声后,走到霓漫歆的面前。
这时霓漫歆发现她的手脚都能动了,又想起刚才他说的话,双眼更加恐惧。
“你究竟是谁?你不是唐雨伯对不对?”霓漫歆大胆地猜测着。
没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居然被这丫头看出来了,很是吃惊。
“小丫头,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快把东西交出来,我da ke免你们一死,如何?”
霓漫歆答非所问道:“唐雨伯他如何了?”
“那个废物早死了,就在他说要找什么道士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好了,你的问题应该结束了,快点吧!”男子不耐烦地说道。
霓漫歆不由得捂住脖颈上的吊坠,她不知道为何他如此执着地非要着挂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