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秦鹤然也不知道,想必司徒雅楠是早就知道了她身份,才在太后娘娘说让她认自己为义女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或许太后娘娘不说,她自己也要提这个事的。
“肯定啦,你傻啊。”秦鹤灵拍了拍秦鹤轩的额头:“大姐姐这么漂亮,又长得很像那个夫人,夫人当然要认大姐姐为义女了。哪像你长那么丑,像是从路上捡来的一样,和我们一点也不像。”
秦鹤灵本是无心的话,秦鹤然只是随意看了秦鹤轩一眼却发现一个不得了的事,这个秦鹤轩竟然真的不像司徒雅楠,也不像秦国运,倒有几分像上官昭源。
随后,秦鹤然摇摇头,这怎么会像上官昭源呢?他多少还是有司徒雅楠的影子,只不过他还小,不太明显而已。
秦鹤然摸摸秦鹤轩的头,让他别听秦鹤灵胡说,他是秦家的小少爷,这点毋庸置疑。
看着在嬉闹的三人,秦鹤烟冷哼了一声又回屋了。
“大姐姐,二姐姐最近总是这样,不知道谁惹她了。”
秦鹤然挑了挑眉,她知道秦鹤烟为什么看她不顺眼,肯定是她太优秀啦,秦鹤烟嫉妒了。
离开秦家的司徒雅楠并没有回去,而是一个人去了护城河边坐着发愣。
之前那些点点滴滴都浮现在脑海里,又消失不见了,直到最后,司徒雅楠发现,那些记忆中的画面都模糊甚至没有了。
这也算是和过去告别了吧。
将军府
上官昭源看着一大群人都坐在花厅用饭,唯独少了上官琦远与司徒雅楠。
上官琦远有几个不务正业的朋友,这上官昭源是知道的,兴许是与他们一起在外面吃了吧。
“夫人呢?”
上官昭源问丫鬟,司徒雅楠不在,秦鹤然也不在,她们去哪里了?司徒家吗?
丫鬟道:“夫人回司徒府了。”
上官昭源又问:“何时走的?可有说要回来?”
“早晨走的,晏亲王来提亲,夫人拒绝了之后,看大小姐心情不好,夫人就带着大小姐回司徒府了。”
晏亲王来提亲?上官昭源诧异了,这个十几年没回皇城的人怎么会贸然上门提亲呢?
看来这个秦鹤然不简单啊,据小道消息称,宫里那几个皇子对她也是青睐有加的。
不知雅楠认回这个女儿是福还是祸。
上官昭源想着,既然是回了司徒府,应该是在那里住一晚了吧,就没多想,晚饭后就去处理公务了。
戌时末,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上官昭源以为是司徒雅楠回来了给他送汤来了。
这是这么多年的习惯,每当他熬夜处理公务时,司徒雅楠就会送一晚滋补的汤过来。
回头却看到是宫心颖,宫心颖看着上官昭源那不带遮掩的脸色变化,扬起笑容走上前:“表哥,我给你送汤来了,我亲自熬的,趁热喝吧。”
司徒雅楠不在,宫心颖觉得这是她的机会,只要她和上官昭源生米煮成熟饭,那司徒雅楠还好意思霸占着将军夫人这个位置不放手吗?
在加上老夫人支持她,想成为将军夫人,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搁着吧。”上官昭源瞬间没有了想喝汤的欲望。
“表哥还是趁热喝吧,我听下人说表哥有喝汤的习惯,就亲自去熬的,只是我太笨了,不知道这汤的味道如何。”
宫心颖把汤往上官昭源面前推了推,露出白皙的手腕,手腕上还有几处红肿。
她想着,男人都一样,她亲自给上官昭源熬汤,还弄伤了手,上官昭源肯定心疼她,她在说些软话,这上官昭源哪有不动心的理由?
可上官昭源把汤推开:“既然笨就不要做了,府中有的是下人。不知汤味道好不好你自己喝了就知道了。”
宫心颖一噎,这上官昭源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气氛都这样了,他还无动于衷。
要知道,宫心颖过来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她沐了浴,用了上好的胭脂水粉,还熏了香。
如此寂静的夜晚,上官昭源也不动心吗?
“好的,我知道了,表哥只喝表嫂送的汤吧?只是表嫂早些时候出去了也没回来。”
宫心颖把汤端起来,又说:“大公子也真是的,怎么也不回来呢?”
宫心颖口中的大公子就是上官琦远,他也没回来吗?
“这大公子也太不懂礼数了,这么晚了也不把表嫂送回来。”
这句话看似宫心颖自己嘀咕,可声音却不小,被全听到了。
司徒雅楠与上官琦远在一起吗?
不是说司徒雅楠回了司徒府吗?怎么又和上官琦远在一起了?
还是说,这宫心颖有意抹黑司徒雅楠?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上官琦远回来了,他喝得有些醉了,回来时都被小厮扶着才能走稳。
“公子,慢点。”
“妹妹呢?她在哪儿?让她出来,我有礼物要给她。”
上官琦远的声音有些大,上官昭源听到了之后就出来,就看到上官琦远手里拿着一枚簪子,说是要给秦鹤然。
“快扶公子下去,这大半夜的,别吵了别人。”
上官昭源吩咐完准备离去,司徒雅楠却回来了。
她身上也有淡淡的酒味,上官昭源一愣,司徒雅楠喝酒了?
在他记忆中的,司徒雅楠可是滴酒不沾的。
不知怎么,上官昭源就想起了宫心颖的那句话,司徒雅楠是与上官琦远在一起。
上官昭源没有表露什么,扶着司徒雅楠回了房,也没责怪她。
回了屋子,司徒雅楠嗅了嗅自己的身上,觉得有些酒味就皱了眉头,让丫鬟打来热水她就去屏风后面沐浴了。
上官昭源总感觉今晚的司徒雅楠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感觉她好像有事瞒着自己,都不敢正面看自己。
司徒雅楠沐浴完之后,也没有替上官昭源宽衣解带,自己先躺在了床上。
红烛被灭,上官昭源搂住司徒雅楠,正要进行下一步时,司徒雅楠推开了他。
“改天吧,我今日有些累”
司徒雅楠的声音里透露着疲惫,上官昭源心里有些动容,这几日来她确实很辛苦。
可手扯到她的衣服,借着月光却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他是成年男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莫非司徒雅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