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噪。”
看着已经略微有些神经的JUOP,江云脸露出了不耐的神色,前就是一记耳光,试图用物理的手段教会对方如何成为一名安静的女子。
也许是没有把握好力道,手的劲不小心使大了,在江云的这一记耳光下,JUOP整个人直接被扇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JUOP从墙壁呈自由落体的姿态,坠落了下来。
摸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JUOP眼神怨毒的看着江云,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哇”的一声,从口中吐出了几颗还沾着血迹的牙齿。
“死!我!要!你!死!啊!”看着地的几颗牙齿,JUOP抬起头,注视着江云,一双通红眼睛中神色,已经疯狂到了极致。
说完,JUOP伸出自己另一只还算完好的手,用指尖在自己脖颈处的那道纹身,毫不犹豫的一划。
“噗!”
大股的鲜血从脖颈间喷发了出来,JUOP的脸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惨白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一幕,江云脸色一下子变得肃穆了起来,伸出大拇指,指着倒在地的女人说道:“打不过敌人就自杀,女人,在脑.残方面,我江云愿称你为最强。”
“圣灵大人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的,呵呵,你一定会死的比我惨。”JUOP一双怨毒的双眼牢牢注视着江云,眼神逐渐变得暗淡了下去。
说完,JUOP的脑袋一下子拉耸了下去,整个人趴在地一动不动了。
就在这时,JUOP脖颈间那处女人的纹身,忽然向外“吐”出了一道道黑色的气息。
这些黑色气息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刚刚被那道纹身的“口中”出来后,又立刻折了回去,涌进了趴在地一动不动的JUOP鼻腔内。
“唔...。”随着一道道黑色气息被吸入了体内,JUOP脖颈处,原本还在向外不断喷.发的鲜血渐渐停了下来,伤口开始不断恢复原状,于是同时,JUOP的身体开始慢慢颤抖了起来,一个个无意识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发了出来。
就在江云蹲在JUOP面前,正以一种科学家的思维思索着,人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会不会造成羊癫疯等并发症的发作时,某个方向忽然响起了某人的呼喊声:“江云,这呢,可以先不要站那看了么?这还有个活人啊,你最亲爱的主管还被人捆在这呢。”
“哎呀,这还有人在啊,我还以为人都死光了呢。”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江云将头转了过去,看着会议室正中央位置的魏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你藏得可真够隐蔽的啊,你不出声,我都没有发现你啊。”
“......”魏源一脸无语的看着江云,很想扯着对方的脖颈大吼一句:“你管这么显眼的位置叫隐蔽,你的眼睛,是长得好看的么。”
但魏源考虑到地横七竖八的恶灵崇拜者们,最终,还是从心的将这些话吞了回去。
......
魏源在被江云松绑后,揉了揉自己因为捆绑久了而有些酸疼的手脚,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江云又蹲到了某个熟悉的位置。
看着不远处的江云,魏源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江云,别看了,这人癫痫的这么厉害,应该已经没救了,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不。”江云蹲坐在一侧,双眼直视着跟岸的鱼一样不断摆动的女人,认真的说道:“这人病的这么严重,我不放心,我要在这守着。”
“......你是,认真的?”听到江云这副“深情”的话语,魏源看了一眼地散落的几颗牙齿以及大片染血的头发,然后将目光转到那个头顶秃了一块,满脸鲜血,已经完全看不出往日半点艳丽模样的女人,眼中露出了十二万分的怀疑。
“嗯,我得亲眼看着她死,要不然,我怕我晚睡不好。”面对魏源的怀疑,江云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果然,这家伙刚才下手这么狠,怎么可能像九流电视剧中一样突然喜欢人家呢。”魏源满脸无语的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干脆给她一拳,不就好了么。”
江云转过头,看着魏源皱了皱眉头,面色严肃的说道:“不行,我是一个十分有原则的人,对一个病人下手,我过不了心里的坎。”
听到江云的这话,魏源下意识将目光看向了墙角死不瞑目的某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是跟’不打女人’同款的原则......么?”
“那要是这人就这样癫痫一晚,难不成咱们还在这守她一晚么?走吧,等下给治安所打个电话,治安所会派人来处理好这件事的。”听到某人的说法,魏源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跟某个极有原则的人说道:“放心吧,这个女人即便能活下来,这辈子估计也出不来的。”
或许是担心江云不清楚某条宪章,魏源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对于像恶灵崇拜者这类的邪.教组织,联邦政府从来都是抱着杀一儆百的态度,在联邦的宪章中有明文写着,联邦公民如发现任何邪.教组织成员,都可以无条件击杀对方,不用付任何的法律责任,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这里的事情。”
“嗯,你说的话很有道理。”魏源的话似乎触动了江云心里的某根弦,江云点了点头,开始撸起手臂的衣袖。
看到江云的这个举动,魏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迟疑的问道:“等等,江云......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给她一拳啊,我不是说过了么?她不死,我睡不安心啊。”
“可你刚才不是说,你从不对病人出手么?你还说过,你过不了心里的坎啊。”虽然明知道这个问题多半是白问了,但魏源还是没有忍住内心的好奇。
“当然了,从不对病人出手,这可是我的原则啊,可,谁能证明她是病人呢?”江云面色正经的说道:“这个女人的头,难道写着‘我是病人’几个字么?没有证据,怎么可以说她是病人呢?”
看着已经开始口吐白沫的JUOP,魏源感觉自己的眼皮下意识颤动了数下。
这个女人都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了,如果这都不叫生病,那什么样才叫生病,一定得是尸.体么?
“我,可是一个讲原则的人啊。”江云自豪的说道,撸好衣袖的他,双手握拳,比划着应该如何体面而不失优雅的将对方送走,要知道,自己可是一个时时都为他人考虑的好人啊。
今后谁再跟我讲原则,我跟谁急。
看着某人的行凶现场,魏源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就在这时,原本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的某人突然停止了颤抖,双眼向一翻,眼皮周围的青筋凸显了出来,露出两只狰狞的恐怖白眼。
“没教养,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要用白眼看着其他人么?”看着地这双突然瞪着自己的白眼,江云被吓得猛地跳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动作有多丢人后,江云立刻就恼羞成怒了。
“呼~”伴随着一股恶风,江云一只拳头如铁锤般的朝着地女人的脑袋,凶狠的砸了下去。
“啪。”
女人突然向一伸,一只秀气的小手已经牢牢的抓住了江云这只足以开山劈石的铁臂。
“??”江云。
“??”魏源。
单手握住江云手臂的女人歪了歪脑袋,脖颈处传来了一阵骨骼移动的声响,紧接着,女人将手向着一侧一甩。
“砰!”石砾飞溅,江云直接脸部朝地,狠狠的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