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和珍妮俩人正趟过蒙大拿河朝着前面黑水镇的方向走着。
“蓝尼没有恶意。”亚瑟骑着自己的马说到。
“我知道,能不能不要讨论他了。”珍妮抱怨的说到,小脸满是烦躁。
“呵呵,我还问过你的过去,你怎么出现在那个地方?”亚瑟笑着问起了珍妮的从前。
“啊~那个啊。”珍妮思索了一番。
“我从小就跟在我父亲或者是养父,反正我没见过我母亲,他也从来不跟我说。我一直跟在他身边学习如何打猎,他教我怎么用枪,怎么跟踪猎物,怎么隐藏自己,他想把他会的都交给我。”
珍妮回忆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可惜我只学会了用枪。”
“一年前,父亲突然带着我到处搬家,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九个月前,我父亲浑身是血的拉着我马狂奔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被人追杀。”
“我父亲他很厉害,可能枪法你比他好些,但他会很多东西。可追杀他的人也很厉害,在持续一个月多的追逐中,父亲杀掉了很多追杀者。但他也身受重伤,最后在一处丛林中他让我自己离开,他留下来吸引敌人。”
“敌人实在是太多,最后我骑着马离开森林,而我父亲永远的留在了哪里。”
听完后亚瑟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路边?”
“我遇到了强盗,是俩个牛仔。我杀了一个但也中枪了,滚下了山坡。”
“你想过报仇吗?”亚瑟又问。
“我父亲让我离开的时候告诉我,永远不要去调查这群人,也不要想着为他报仇。”珍妮思索了一下又说“我还没有想明白,如果那天我拥有和你一样的枪法或许我会去调查这些事情,但现在的我并没有这个能力。”
“或许你的父亲是对的,报仇是我们都承担不起的奢侈。”亚瑟听完后眼中的哀色一闪而过。
“我明白,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会去想这件事情。”珍妮的语气变得有些低落。
“很抱歉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珍妮。”亚瑟看着情绪低落的珍妮抱歉的说到。
“没事,我想得很明白了。如果有机会有能力我会去查一查,如果没有,那就让它只存在我的脑海中。”珍妮倒是很豁达的开导自己。
“哦豁,看看我们遇见了什么?一对父女?”正在亚瑟和珍妮说话的时候,一旁的森林中窜处三个强盗。拦住了俩人的去路,其中某个看去至少一周都不洗澡的开口说到,语气就像盯了猎物豺狼。
“看去他们并不富有?不过这姑娘的马不错。”其余俩人开始绕着亚瑟和珍妮打转。
亚瑟看着三人并没有惊慌而是无奈的看着珍妮说到“看来我们运气实在不怎么样?”
“哈哈~哈,看你样子还挺有觉悟大个子。”那个看去邋里邋遢的带头人看着亚瑟开心的说到。
“哦~亲爱的好心人,求你施舍一匹马给我吧,我已经一周没去找黑水镇的姑娘了。”接着他又做出一副恳求的摸样。
“或者叫你女儿陪我们三个一次,我们就放过你们俩。”侧面俩人打量了珍妮一番后眼前一亮,表情猥琐的说到。
‘砰~砰!’
在他们话音刚落,就响起了俩声枪响。
亚瑟吹了一下他还在冒烟的左轮手枪,接着盯着面前唯一存活的家伙。
侧面俩人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
邋里邋遢的家伙双眼的瞳孔放大,嘴巴大张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从亚瑟拔枪到开枪他一直盯着,但他感觉亚瑟只是把枪抽出来吹了一下枪管,他甚至没看清亚瑟什么时候瞄准俩人,什么时候扣动了扳机。
“哦~谢特!”邋里邋遢的家伙脸带着惊恐的爆了一句粗口后,连忙慌张的调转马头朝着来时的方向狂奔。
“珍妮,像这种朝着一个方向移动的目标在一百米之内和在眼前没有太大区别,你只需要端好你的手枪,然后瞄准接着扣动扳机,就像这样。”亚瑟一边对身边的珍妮说教一边对着快要跑出五十多米外的强盗端枪瞄准。
“砰~!”枪声在黑水镇外的平原回荡。
不远处驾马而逃的强盗也在冲出不远后栽倒在了地。
“亚瑟,你的枪法绝对是我见过最好的。”珍妮看着
“想学吗?”亚瑟把手枪在手转了俩圈后放回了腰间的枪套中,而后赶着马继续朝着黑水镇的方向走去。
“我可以变得和你一样厉害吗?”珍妮策马跟。
“当然,我也是从一般般成为这样的。”亚瑟笑着说到。
“那你是西部最好的枪手吗?我从没见过比你枪法更快的。”珍妮问道。
“西部最好的枪手?我不知道,我见过不少枪法很好的人。”亚瑟思索了一下并没有承认自己西部第一的名头。
“那他们在哪?”珍妮又问。
“大多数都躺进了坟墓里。”亚瑟回答。
“这是西部枪手的宿命吗?就像我们身后的三个一样?”珍妮又问。
“或许,我觉得我们这些强盗最终都逃不过帝安排好的命运。但没人知道帝给我们安排了什么。所以我们只能一直向前,要么死在路要么继续向前。”亚瑟这二十多年的强盗当的很有感触。
“那我们为什么要当强盗?”
“我不懂,或许你还可以成为一个律师或者老师什么的。”
“那亚瑟,你呢?你有没有想过成为一个律师或者老师。”
“我?哈哈哈~我或许可以把你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强盗,但我肯定教不了你成为一个合格的老师。”
一个是当了二十多年的强盗大叔,一个是半年前成为了孤儿的小女孩。
俩人并肩骑着马,聊着命运的话题,朝着他们今日的目的地黑水镇走去。
中午毒辣的太阳照耀在他们俩人的头顶。
平原的风吹过他们留在身后的三具强盗的尸体,空气中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或许在不久之后他们俩也会成为地一具没人在乎的尸体。
就像亚瑟所说的,谁也不知道帝给他们安排了怎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