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故怒火攻心,打算找车主理论时,被下车的陆怏怏给拉住了手,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回车里。
蒋轻故自然是不肯的,可是陆怏怏咳嗽两声,凑近她的耳朵朝蒋轻故低声说:“阿故,看到这车牌号我才想起来是慕司承的车,他这人就是又臭又硬的骨头,你跟他硬来根本啃不了,还会被他给整得很惨,把这事交给我。”
蒋轻故自然放心陆怏怏,只是心里听着慕司承的名字莫名的有些好奇,那时候她还不熟悉甚至谈不上认识慕司承。
只是常听她爸在耳边提起慕司承那个年轻人是多么多么的有为,两天拿下别的公司几个月都攻不下的项目,短短两年时间就将慕氏集团扩大了好几倍,成为商业圈的新贵,处事果决,毫不拖泥带水。
蒋轻故开始有些鄙夷她老爸,不就是在商场上做了那么点点事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年轻有为的人多了去了,他顶多就是其中一个吧。
直到她不久前在一次晚会上远远的见到他本人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她父亲说的一点都不假,反而还没有完全讲出他的厉害。
她盯着那张连女人都嫉妒的脸,见他神色寡淡的看着朝他献殷勤的人,明明都是处在晚会上,可他偏偏像是高人一等一样,身上不仅没有商人的气息反而贵气十足,一看就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而跟在他旁边的有一个女孩子,那是个漂亮的女孩,站在他身边,眉眼里都是高傲,又一副清高的样子,仿佛全场最佳。
可男人却是时不时的注意着女孩,看着她偷偷的抓了一颗桌上的糖果吃进了嘴里,然后很窃喜的笑了笑,而男人在女孩笑的时候嘴角也忍不住勾了勾,弧度勾得很是诱人,黑眸里也是星星点点的宠溺,越聚越浓。
蒋轻故那时候就在想,这般高傲且冷清的男人,如果真的愿意宠一个人,那绝对是爱到不行了吧,或者是情难自控。
只是没想到,那一面倒是让蒋轻故心痒难耐,开始从不同地方搜集着男人的消息,似乎每天都要看他的新闻,看到他多久多久成功创下业界神话,什么时候又拿下了哪个高难的项目,又或者他陪着一个女孩子去了书店,阳光落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了一层金色,很是耀眼。
所以那天蒋轻故默默的躲回了车里,看着好友去他车跟前凯旋,足足讲了一个多小时劳斯莱斯才扬长而去。
直到看不见车身了,蒋轻故才偏过头盯着旁边不停叹气的陆怏怏,有些紧张的问了句:“怏怏,解决了么?”
陆怏怏当时很气愤,叉着腰开口:“解决是解决了!可是慕司承那王蛋怎么那么过分了,害我废了一个多小时的口舌,还说什么不会开车就不要开,自己出事不要紧不要连累无辜的人吧嗒了一大半天,我怎么没有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呢,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他新提的车么。还真是没有老婆的男人都把车当老婆这么宝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