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承上班去了,蒋轻故也无所事事。
换了身衣服,出门去上班,虽然还在假期,医院工作她也鲜少有休息时间,所以也就任由慕司承给她请几天假,只是这日子过得确实够闲。
蒋轻故熬不住,打算去医院坐班。
才到医院,一个小护士就拉着蒋轻故,一脸好奇的问:“蒋医生,听说你负责宋云惜啊???那你有没有看到慕总?听医院负责的护士姐姐说,慕式集团的总裁天天来探望,就今天早上还提着保温壶亲自给宋云惜喂吃的呢。”
蒋轻故的眉头挑了挑,瞥了眼卦十足的护士,淡淡的问了句:“她不是出院了么?”
那小护士一听蒋轻故的疑问,倒是满脸骄傲,像是消息挺精通的,左顾右盼的瞟了瞟,发现没有人路过,才悄悄的开口:“本来是办了出院手续的,可是听说那天上骂她的人很多,她被黑粉给砸伤了,而且听说当时慕总还在旁边呢,当时慕总大发雷霆,直接起诉黑粉让人进监狱了。还警告媒体杂志不允许有消息流出来。也不知道慕总的太太怎么想的,这两人的关系明显就不是普通的兄妹吧。”
蒋轻故的脸色变了变,转瞬便恢复了平静,面色无常的开口:“你的工作做完了?”
护士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慌乱的跑了,边跑边说道:“蒋医生,我先走了,我还要去值班。”
蒋轻故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回想起刚刚护士的话。
蒋轻故的嘴角勾出几分讽刺,难怪不让她上班,不知道是怕她脚有事还是其它的?
蒋轻故倒是想起了去慕宅时,好像宋云惜是没在吧?
想了半天,蒋轻故也没有整理出什么情绪,索性不想管了。
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拿出病历本,只是越看越烦躁,蒋轻故放下病历本,脑袋靠在椅子上,有些头疼。
一上午过去了,蒋轻故的状态都不怎么好,本来打算提前早退的,可是正要离开时,徐之泊敲门走了进来。
蒋轻故有些尴尬,毕竟多年未见,总是有那么一种生疏感。
徐之泊好像没什么尴尬的,很是自然的朝蒋轻故问了句:“听说你之前腿受伤了,没事吧?”
蒋轻故点了点头,“嗯,没什么大事。”
“午饭时间到了,请你去吃个饭?”
徐之泊无意的问了句,可是那话总是有几分不容拒绝的成分在里面。
蒋轻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反正她现在也准备去吃饭了。再说了,今天她不太想回去
蒋轻故将手机关了机,跟着徐之泊出去吃饭,蒋轻故想了想,秦记的菜好像挺不错的,就建议了徐之泊一起去。
两人刚上楼就碰到了慕司承和宋云惜,蒋轻故抬头看了看,见宋云惜亲密的搭在慕司承的手臂上,神态很是得意。
看着蒋轻故和徐之泊的时候,宋云惜不顾慕司承脸上的难看,颇有挑衅意味的问道:“蒋小姐,你这是和谁一起吃饭呢?”
徐之泊自然是认出了慕司承和正火热播放的电视剧里的主角宋云惜,只是他不太清楚蒋轻故惹了宋云惜什么。女人之间的氛围再怎么看着麻烦,可这明晃晃的挑衅,徐之泊自认为还是看得出的。
有些担忧的看了眼蒋轻故,见她面色平静,压根不受影响,连眼神都没有落在对面的宋云惜身上,反而看了几眼慕司承,唇角扯出一丝嘲讽,蒋轻故漫不经心的开口:“宋大影后,你是嫌你的演艺生涯太长了么?非要这么高调的跟别人老公一起亲密接触?还是说宋影后生来就喜欢当小三儿?”
蒋轻故这话彻底惹怒了宋云惜,她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听别人说小三儿,那个生她的女人就是因为是个小三儿,想去动摇正宫的地位,却被人给害死了,而她被慕家好心收养,虽然慕家没有嫌弃她的出身,可她到底还是有些介意的,尤其是在慕司承面前。
宋云惜脸上的优雅蹦不住了,甚至多了几分狰狞,看着蒋轻故的眸子里满满的怒火,也没了媒体前的得体,“蒋轻故,你才是三儿!插入别人的感情,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们顶多是半斤两。”
蒋轻故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波澜不惊的盯着宋云惜,看着她面容失色的模样,觉得有些无趣,看了看旁边的徐之泊,蒋轻故说了句:“之泊,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就想错开两人去吃饭,只是才到慕司承身边,就被一直没有开口的慕司承给拉住了手臂,蒋轻故仰头望着慕司承,问了句:“慕总,有事?”
慕司承冷笑一声,倒也是现实,有事的时候慕先生,无事的时候慕总,这么势利?
“回去吃。”慕司承喉咙淡淡的溢出这么几个字,只是眼底满满的不赞同。
蒋轻故觉得有些好笑,看着慕司承的眼里多了几分讽刺。
“我已经答应之泊了。不好意思,慕总你挡住我的路了。”蒋轻故的声音很轻很淡,可是每一个字都窜进了慕司承的耳朵里,甚至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
慕司承拦了一会儿,看着蒋轻故没有表情的脸,突然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松开蒋轻故的手臂,侧身让开。
蒋轻故看着突然让开的慕司承,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不过很快便消失了。
朝身后的徐之泊笑了笑,态度与对慕司承截然不同,说了句:“之泊,我们进去吧。”
徐之泊倒没什么反应,点了点头跟着蒋轻故一同进了包间,还顺带关上了门。
慕司承一直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在他视线里,看着那道门关紧,慕司承的脸上露出几分若有若无的讽刺。
蒋轻故进了包间,看着门关上了,才朝徐之泊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抱着歉意的说了句:“之泊,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徐之泊说了句没事,看着埋头认真研究菜单的蒋轻故,若有所悟的问了句:“轻故,那就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