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故眉眼如画,唇畔带笑,迈着优雅的小步子朝慕司承走了过去,走廊里好似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异常的安静。
蒋轻故舔了舔唇,趁着慕司承没注意,突然蹿着脑袋站在慕司承面前,盯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蒋轻故眼里莫名的迷离,玩笑似的开口:“慕先生,你是越发的让人着迷了。”
慕司承手中还燃着半截烟,烟雾缭绕在他身边,看不太清他的真实情绪。
慕司承掐掉手中的烟头,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不顾形象,一把将蒋轻故拉入怀里,紧紧的扣住蒋轻故那盈盈一握的腰,脸上带着笑意,似清风拂面也似流水淙淙那般自然,蒋轻故有些出神的望着慕司承那迷人的笑容,堵在喉咙的话也久久发不出去。
慕司承轻轻的凑近蒋轻故的耳边,薄唇里溢出低笑,喉咙里挤出:“慕太太,你也被我迷住了么?”
蒋轻故的脸煞时染上了红晕,手也无处安放,蒋轻故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却是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有些挫败的点了点头。
慕司承见此,发出愉悦而又诱人的浅笑,低音炮的声音很是抓人心脏。
蒋轻故窝在慕司承的怀里有些不自然,想起当下的环境,小声提醒:“慕先生,我们能不能先回家。”
慕司承瞥了眼蒋轻故那一脸的娇憨,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拉死蒋轻故的手腕进了旁边的包间。
一推门便看到了好几个熟人,还有两个女人,看起来不像是风花雪月的人,应该是女朋友一类的,当然也可能是bn,蒋轻故扫了一圈注意到陆怏怏也在,松开慕司承的手,脚步加快速度走了过去。
陆怏怏本来是缩在角落里玩手机的,被周徐谦硬生生给拉了过来,她正在甩脸色,都说了不来不来他耳朵像是没听清似的。
“怏怏。”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穿破陆怏怏的耳朵,陆怏怏扔下手机看了眼站在面前的蒋轻故,一脸诧异,“你怎么在这?”
蒋轻故随意的坐在陆怏怏的身边,然后懒懒散散的说了句:“我接了个工作,在剧组里当指导老师,导演是以前的老同学王可,他们正在这里聚餐。”
陆怏怏摸了摸蒋轻故的脑袋,见一切正常,然后问了句:“你确定你脑子没病吧?好好的江城第一医院的主治医生不做,去什么破剧组做指导?”
蒋轻故
蒋轻故也明白陆怏怏话里的意思,只是不太乐意去。
蒋轻故点了点头,停顿了会儿说了句:“我想换个方式生活。剧组也挺不错的,还能看看他们平日是怎么拍戏的。”
陆怏怏对于好友的陈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嗯了声。
“你和周徐谦是怎么回事?”蒋轻故一进门就注意到在桌上打麻将的周徐谦,蹙眉,问了出来。
陆怏怏表情不屑,坐在沙发上,拿了杯红酒灌了两口,然后同蒋轻故说:“陆家这情况你也看到了,我爸的身体没多久了,而我妈也郁郁寡欢的,陆式本来内部就有
很多蛀虫,我那些叔伯们是恨不得我爸快点死呢。说什么为了公司好也是为了他的身体,非要重选董事长,既然如此,我就偏不如意,周徐谦也算是我爸教出来的。让他当执行董事好了。”
陆怏怏说得顺其自然,甚至没有什么起伏,可蒋轻故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
蒋轻故见陆怏怏不愿意多说,也没有再问下去,只静静的拿起一杯红酒,陪着她喝了下去。
蒋轻故看了一眼加入打麻将的慕司承,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领口解开两颗,手上的纽扣也被解开了,袖口随意的卷了两圈露出白皙的皮肤和修长的手指。
蒋轻故摸了摸下巴,眼底滑过一丝不明意味。
陆怏怏顺着蒋轻故的目光看过去,红唇溢出一丝嗤笑,白了一眼蒋轻故,然后换了姿势,凑近蒋轻故,取笑:“阿故,你这辈子是真打算栽在他身上呢。小时候他来我家找周徐谦,将你放在客厅里的油画贬得一文不值,你就默默的放在心上了。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了?”
蒋轻故无言以对,淡淡的看了眼玩笑味十足的陆怏怏,脸上挂了抹无趣,语气平淡的回了句:“没有。”
外人可能不知道,可陆怏怏是陪她从小到大的人,什么事两人没有摆在床上说过,陆怏怏当下笑得合不拢嘴,继续戳穿蒋轻故的小心思:“还装呢,你要是不喜欢那每次慕司承来你都站在我卧室里的窗台偷偷看?你还记得十岁那年我爸为了奖励我成年了,提了一辆新车给我么?那天我本来是想转悠两圈的,你倒好把我新买的法拉利拿去撞人。”
蒋轻故白了一眼陆怏怏,没有多加解释。
陆怏怏见蒋轻故这欲盖弥彰的模样也懒得揭穿,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轻故,过来。”慕司承突然招手让蒋轻故过去。
蒋轻故疑惑的看了眼慕司承,见慕司承依旧看着她,蒋轻故有些无聊的看了眼慕司承,然后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听话的走了过去。
才走近,慕司承便站起身,将蒋轻故压在麻将桌上,这姿态是明显让她打。
蒋轻故什么玩的都会,就麻将不太会,她嫌麻烦也没有学过,这会儿被慕司承压在桌上,蒋轻故面不改色的看了眼慕司承堆山的筹码,认命的同慕司承说:“慕先生,我不会打麻将。”
陆怏怏也跟了过来,似乎有意打麻将,周徐谦见此,自动让了位,等陆怏怏玩。
旁边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林律,一个乔霖见到这副场景,林律主动开口:“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意思打下去,便让她们来玩,我们在旁边看着就好。”
说完,两人都默契的起身,让旁边的女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显然这样子是打算让她们几个女人来玩这场游戏。
蒋轻故到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陆怏怏她倒还不是很怕,可旁的两人她压根儿就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