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2章 慕司承你不要死不要死!(1 / 1)醋糖不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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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轻故滑得很好,无论是动作还是速度,都掌控得很好,慕司承的眼里露出欣赏,也跟上蒋轻故速度。

两人玩得非常开心,蒋轻故滑到慕司承的身边,愉悦的声音落进慕司承的耳朵里:“慕先生,还是很感谢你陪我滑一次雪。”

慕司承没有说话,停下来认真的看着蒋轻故。

蒋轻故的声音轻盈如同舞着在雪上飞舞,舞姿曼妙优美,蒋轻故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滑雪,仿佛这是最后一场,蒋轻故滑得起劲,却听到身后一阵儿天崩地裂的声音骤然传来。

蒋轻故下意识的往后看,看着漫天的白雪崩塌下来,蒋轻故整个人都不好了,面色惨白的朝慕司承吼道:“慕司承!雪崩!”

慕司承的面色也不是很好,听到蒋轻故的吼叫声飞速的朝她所在的方向奔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所有人都挂着惊慌失措,愤力的逃跑,没有方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活着!

蒋轻故面色苍白,在人群里不停喊着慕司承的名字,后面滚球般的雪不停的翻转下来,速度快到根本跑不过,蒋轻故穿梭在人群里,漫无目的的叫着吼着,眼泪憋在眼眶里,死死不让它们掉出来。

“救命!”

“快跑,雪崩!雪崩!”

“我难道要死在这了么!不要!我还没有活够!”

……

推推挤挤中,蒋轻故差点摔倒的时候一头栽到了一个熟悉的胸膛里,蒋轻故下意识的抬头见是慕司承,整个人突然有那么一瞬间是惊喜的,慕司承拉着蒋轻故不停的奔跑,风声极速的从耳边滑过,蒋轻故除了麻木什么也体会不到了,手被慕司承那双大手包裹着,蒋轻故突然有勇气了。

雪越滚越大,没一会儿就淹没了那滑雪场,紧接着不少的人也被淹没了,蒋轻故身心疲倦,脚下已经没有力气了,蒋轻故突然甩开慕司承的手,唇色惨白同慕司承吼:“慕司承!快走!”

慕司承显然是不同意的,直接抱起蒋轻故坚持一起走,眼见马上就滚下来快逃不过去了,蒋轻故眼眶的泪水突然模糊了视线,心如死灰,咬紧牙关让冷静下来,严肃而又认真的抱住慕司承脖子:“慕司承,我爱你!”

慕司承抱着蒋轻故,再加上这雪上打滑本来就不好跑,慕司承却一直紧紧的搂住蒋轻故,听到蒋轻故的声音,慕司承勾了勾唇,同蒋轻故做了个约定:“如果我们能活下去,就不离婚好不好?”

蒋轻故浑身冰冷,血液倒流,唯一能感受到的热源就是慕司承呼出的气喷在她脖子上的温度,蒋轻故毫不犹豫的答应,如果他们能活着回去,她一定会儿好好的同他爱下去,无论遇到任何事任何人。

一步两步,蒋轻故眼睁睁地见着那硕大的石头翻滚下来,跟随着的是大大小小的石头,以及漫天的雪,蒋轻故以为她会被砸死,慕司承却突然将蒋轻故给推开,巨石碾过慕司承,蒋轻故已经忘记呼吸了,奔跑过去抱住慕司承昏死过去的身子,任由漫天的雪将他们埋住。

蒋轻故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冰冷到麻木,动弹不得。

慕司承!慕司承呢???蒋轻故拼命的睁开眼睛,用力爬起来,看着漫天白雪却不见任何人,蒋轻故跪坐在地上,一脸的绝望,声音微弱而又悲痛:“慕司承!慕司承!你在哪!!你在哪!慕司承!”

在哪呢?在哪呢?慕司承去哪了??蒋轻故到处寻找,卖力的爬着寻找,突然不远处有一黑色的衣角。

蒋轻故激动地连滚带爬的过去,用她那冻红的五指不停的刨着那一处黑色的衣角,不停刨不停刨,慢慢的露出一半边黑色西装,蒋轻故不顾手上已经血迹斑斑,继续刨,刨了三四个小时,那道身影才完完全全出现在蒋轻故的眼里!

是慕司承!!!蒋轻故忍住眼泪,死咬住唇,慕司承面色惨白如白纸,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血液已经凝固,差不多已经认不出是他了。全身冰冷,西装早已经是破旧不堪,周身上下到处都是血迹,蒋轻故屏住呼吸,费力的将慕司承的上半身抱在怀里,泪水翻滚下来滴在那张面目全非的面孔上,蒋轻故嘶哑的声音如破旧的机器般:“慕司承!慕司承!你醒醒啊!我求你了,你醒醒!有人吗!救救我们,有人吗!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慕司承的温度越来越低,蒋轻故紧张地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附在他的鼻息上,还有气息!

蒋轻故不停地给慕司承暖着身体,却没有任何用,如果还没有人救他们,慕司承还是会死的。

蒋轻故轻轻的将慕司承放在地上,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住慕司承的身体,强忍着冷冻,蒋轻故直接用牙齿咬破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不停的流出来,蒋轻故忍住疼痛和眼泪,拼命地写下“”,蒋轻故用血过度已经处于临界状态,蒋轻故跪坐在慕司承旁边,抱住慕司承的脑袋,冻得颤抖的唇不停的吻上慕司承的脸,“慕司承!!你一定不能死!我要你活着!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会的!一定会的!慕司承……慕……司承……”

蒋轻故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迷糊间好像看到一对人朝他们走来,蒋轻故用尽全身的力气不停的招手,微弱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help!help!!”

……

蒋轻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脸色苍白,血色全无,下意识的扫了眼周围,入目皆白,蒋轻故吓得尖叫起来,医护人员听到吼叫声急忙赶到病房,安抚着蒋轻故。

蒋轻故被安抚下来,想起慕司承,满怀希望,死死的抓着一个医生的手臂,着急的问:“跟我一起的那个男人呢?在哪在哪?他没有事吧??”

医生被掐得有些疼,皱了皱眉,也理解,只是沉重的同蒋轻故讲:“那位病人还活着,只是醒不醒的过来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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