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你都说要炖它了,它自然对你有敌意。”
“我说的话,蛇能听懂?”
“当然,只是你听不懂它说什么而已。”
“啊——”苏珥一声惨叫,引得众人瞩目。
“怎么了?”苏流年问道。
苏珥的嘴肿得像腊肠,“它!它咬欧!”
叹了一口气,“你刚才是不是当着它的面说,蛇肉很好吃?”
“是,是啊。”苏珥两眼很无辜。
“唉,算了吧,我们还是从蛇的生活习性开始学吧。”苏流年教得毫无章法,她也不知道从何教起。
后院平地里。
“兄弟,你慢慢爬一段距离。”苏流年对菜花蛇说。
那菜花蛇很乖巧,就慢慢爬行了一段距离。
苏流年跟着整个人趴在地上,在地上蠕动自己的身体,“现在,我们学习蛇是如何爬行,这样他们看见我们就会有亲切感,以为我们是同类,就会放下戒备,和我们做朋友。”
苏流年开始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这种办法,自己居然也能想到。
苏三姐妹和星卒当时就有点懵。
“快趴下啊,学习蛇类如何爬行。”苏流年见几人愣在原处,“难道你们不想学会蛇语?”
“三天之后没学会,你们的主子定会责罚一番。”
于是,国师府接连两天,出现奇景。不管男女,他们都贴着地面,缓慢……蠕动。
“今天,我们学习蛇类如何站立,毕竟躺着和它们说话太累了。”苏流年站着,有节奏地扭动着自己魔鬼身材,就像站立的蛇。毕竟,她曾经学过蛇舞。
苏三姐妹认真的学着她的动作,学得倒是有模有样,关键星卒就不行了,腰板又硬又直,扭起来十分怪异。
旁边的菜花蛇就差用双手捂住自己双眼了,“简直不能直视,我们蛇类何时这般矫揉造作?别侮辱我们蛇类,这锅咱不背。”
夜皓尘路过,看见苏流年带着几人跳蛇舞,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色女的思路总是如此清奇。
三天过去,苏珥的嘴肿还未消退,府里的人,果然无一人学会蛇语。
书房。
“大人,这次就让我去为您盗取解药。”星卒毛遂自荐,单膝跪地上,视死如归。
“连我亲自潜入彼岸门都被识破身份,就算你去了,也是有去无回。”夜皓尘刚才毒性再次发作,棱角分明的细指抚摸着光滑的药瓶,瓶中续命的药丸吃完,便再也回天乏术。
“之前派去潜入彼岸门的人,无一例外,都被识破身份,可见彼岸门有一套秘密识别身份的方法。”
“以前不知道,如今是明白了,为何彼岸门里随处可见蛇类。原来,识破我们身份的,就是这些蛇类。”
“彼岸门的杀手,全都会蛇语。”
“可蛇语并非朝夕之间就能学会,我们都已经尽力学,可还是丝毫听不懂蛇语。”星卒眼中颇为懊恼。
担忧道,“大人,可你身上的毒,已经等不及了。”
“你退下吧。”夜皓尘凝望着手中的药瓶,若有所思。
星卒也察觉到门外有人来,便收敛神色,恭敬退出书房。
苏流年进来之时,察觉到星卒神色凝重,该不会是他们没学会蛇语,夜皓尘正发火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