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差点被她柔弱而美丽的外表欺骗,果真是人不可貌相。”苏流年收敛自己的花痴神情,感叹道。
“你确定,你跟她不是同一类人?”夜皓尘冷冷丢下一句,潇洒离去。
“是吗?”
同一类人?指的是柔弱而美丽的外表?还是欺骗?
四舍五入,把这句话当成夸自己长得美的话吧。屁颠屁颠跟上去,与夜皓尘并肩而行。
在和平村最热闹的地方驻足,找到一处废弃已久的小院儿。
“我们住这里。”
“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高,实在高。”苏流年竖起大拇指,自此开始了拍马屁模式。
丰润的唇角似笑非笑,推门而入。
小院儿应该是荒废了许久,杂草丛生,屋子里的家具破败不堪,灰尘铺满一指厚。
“嗑嗑……那个,你在外面石凳上歇息一下,我应该很快能收拾干净。”
好在院中有一口井,瞧着井水清澈,因在一颗黄角树下,水格外冰凉。
等苏流年打好一桶水,撩起袖子准备自己拧起来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搭在木桶之上,“我说过,现在你我是夫妻,既是夫妻,理应同甘共苦。”
苏流年环顾四周,没可疑之人监视啊?莫非是在自己看不到的隐秘之处?
悄声道:“有人?”
夜皓尘没再理苏流年,提起装满水的木桶,潇洒走进屋,就如同提着毫无重量的空桶一般。
“用它将口鼻遮住。”他递过来一张手帕。
“我有手帕。”苏流年慌乱中摸遍自己全身,竟没发现手帕,“我的手帕呢?”
“应该是不小心落下了。”冰冷寒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窘迫,难以让人察觉。昨夜扯她腰带之时,手帕从她怀里落了出来。
“落……”苏流年的脸瞬间通红,火辣辣的烫。她这才回想起,昨夜在床上看见过她的手帕。
“拿着。”夜皓尘目光落在他递过来的手帕上。
木讷接过手帕,捆上,没想到夜冰山心思如此细腻。
让苏流年更没想到的,夜皓尘收拾屋子的速度简直是神速,看他全神贯注地扯下坏掉的灰色帘子,收拾床铺,桌椅板凳,比他拔剑杀人更迷人。
“好看?”夜皓尘丰润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
“哦!”苏流年如梦初醒,埋头继续擦拭桌上的灰尘。
金乌西坠,染红了半边天。
这个小院儿只有一间屋子,宽大敞亮,夕阳洒在屋子上,恍惚间,像是为屋子镀上了金光。
屋子里有一张靠三面墙的床铺,床两头便是窗户,此刻夕阳正落在床铺中央。
另外有一张桌子,几张将就能用的板凳,简陋的茶几,外加一个半人高的大浴盆。
俩人都累得大汗淋漓,终于收拾干净。
苏流年就想找个宽敞的地方躺一下,腰疼得不行。此刻看见了平坦的床,自然是想也没想就倒下去。
“终于可以躺下了。”苏流年闭目,放松片刻,“要是能这么躺倒大结局就好了。”
“大结局?”又听到色女说了一个奇奇怪怪的词语。
“额,就是一百岁的意思。”
“又是庆城的方言?”
“呃,对。”
“你说的庆城究竟位于何处?”他现在对庆城的兴趣越来越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