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紫鞭的女杀手冲上前去,“苏流年?”
……
“苏流年?”空灵的声音传入耳际,这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熟悉。
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张如皎月纯粹而干净的脸,动人心魄的丹凤眼,薄唇间关切地吐出自己的名字。
脑子有些不清醒,一时之间没有将那张脸和记忆中的脸对上,“我这是在哪儿啊?”
“怎么眼前的人还是穿着古装?我不是挂了吗?”
“苏流年,你在说什么?”
这张脸不是花无歇的吗?!
苏流年瞬间清醒,“我没死!我还在彼岸门。”
“刚才白荳荳竟敢对你无礼,想要怎么处置她,听你吩咐。”花无歇恭敬道。
花无歇认识我,他怎么不问我为何会出现在彼岸门?而且旁边还躺着昏迷不醒的夜皓尘。
擦!他该不会已经发现夜皓尘混入彼岸门了吧?
苏流年用手支撑着身体,翻身起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无歇殿最上方的石椅上。
这一坐起来,着实把她吓一跳。白玉石阶之下,大殿之内,刚才围观的杀手们皆恭敬得跪在地上,好几百人。
而跪在最前面的,是身受重伤的白荳荳,她嘴角的血迹还未擦干。
我怎么会睡在石椅之上?难道是因为花无歇这个副门主在我昏迷的时候,选中我为伺候花沐措的杀手,所以我才有这个资格,躺在本该花无歇坐的石椅。
要知道,这张石椅,象征着在彼岸门崇高的地位,基本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目光扫过躺在木榻上的夜皓尘,他仍然在昏迷之中,似乎和自己昏迷之前并没什么两样,难道花无歇还没发现他的存在?
苏流年的心中,现在有一万个问号。
她只记得,白荳荳手里的银簪就要刺中她的心脏,虽然知道心脏是石心,坚不可摧,但自己并不知道那银簪之上,有没有剧毒。
而再睁开眼,白荳荳就跪在自己脚下。
难道是花无歇及时赶到,从银簪之下救了我,然后还打伤白荳荳?
站在一旁的花无歇自然看透苏流年此刻的想法,“我刚才赶到之时,你已经昏迷过去。”
“是你救了我?”
花无歇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是你打伤了白荳荳。”
“对,你刚才好厉害,手指只那么轻轻一弹,便将那贱女人打成重伤。”手握紫鞭的女杀手激动道。
“我?”苏流年蹙眉,难道是危急时刻,原主的能力突然被激发了?
“是,刚才是您亲自动手处罚了她。”花无歇恭敬道。
苏流年狐疑地望着花无歇,没道理啊?堂堂副门主,怎么会对一个刚晋升十级的杀手这么恭敬?
“是她故意挑衅我,所以我只好反击。”苏流年不知道杀手只见私自斗殴,会不会受惩罚。
“她竟敢对您不敬,罪该万死,只要你一句话,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我有这个权利么?”苏流年有些不敢置信,怎么自己突然昏迷醒来,所有杀手对自己的态度简直360°大转变。
“当然,您就是门主寻找多年的双胞胎妹妹,您当然有权利处置她。”
苏流年瞪大双眼,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