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路一转,张口就说:“啊,是这样的,我有一个遗传的毛病就是咳血,没事总要咳一咳,但是不影响身体,吓到了你们就有怪莫怪吧。”
虽然心中还觉得奇怪,但江禾锦是益民药铺,乃至京城医术最好的大夫,她自己都这么说,刘掌柜等人也不能说什么了。
“那东家您好好休息,药铺那边有我们看着,您这几日就别劳心劳力了。”
说完,就领着众人出去了。
一群人熙熙攘攘地离开,江禾锦这才松了口气。
要知道,她也是刚醒过来,还没从阎王给的死亡flag机制里缓过来,又被刘掌柜等人这一出弄得不上不下的,头就更加疼了。
喉咙里还翻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她撩开身上的被子刚想下床倒个水,一只结实的胳膊就伸了过来。
手上正是一只青花瓷茶碗。
江禾锦先接过水一饮而尽,不为别的,嗓子又辣又难受的感觉实在折磨人。
等喝完了她才反应过来,看着床边站的人就是方书言。
“你怎么不出去啊?”她怪道。
方书言面无表情地回答:“这是我房间。”
哦,原来还是她鸠占鹊巢了。
虽然江禾锦心里是个现代人不拘泥于这些小节,但是面前这个男人不是啊。
她怪不好意思地从床上退下来:“哦,我不知道,那你再另外找人帮我收拾一间厢房吧。”
方书言没有立即去做,而是皱着眉头问她:“你不回侯府了?今日玉照怎么没跟着你?”
虽然他人有些寡言,但是对于江禾锦这个救命恩人还是没得说的。
后者犹豫片刻后,把自己从侯府离开的事情交代了。
“如今人家真嫡女回归,我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玉照是因为卖身契不在我手上,所以也留在了侯府。”
她虽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但是方书言却明白,只怕这脱离侯府没她说得那么简单。
但事已至此,以他的身份也不能帮她什么,只能尽量照顾一二了。
方书言一语不发地离开了。
在此之后,江禾锦却没有再出现咳血的症状。
虽然有些奇怪,但她觉得这应该是死亡flag机制启动的一个预兆。
现在只要她闭上眼睛,不陷入昏迷或者睡眠状态,她就能随时查看到自己的健康值和慈善值。
因为上一次咳血,所以她的健康值被减了十点。
自从来了药铺她就天天坐诊,如此“日积月累”下来,她看着那可怜得只有一位数的慈善值就觉得心痛。
这健康值来的慢去得快,一天就减了十点,可她十天都不见得能赚回一个点的慈善值。
来益民药铺的大多都是一些小病小痛的患者,即便她每一个都接触,一个也只有0.01的积分。
而绝症患者更是少得可怜。
所以江禾锦觉得自己还是要低调一些。
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她连门都不敢出,就呆在药铺里,平常不是坐诊就是在房间里研究自己那些正待开发的副业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