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锦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龌蹉想法,倘若知道了,只怕是要一招断子绝孙脚给赵宣征踢的满地找牙。
她厌恶地躲开对方的咸猪手,随后正色道:“还请侯爷谨言慎行,这是大街上,说什么迎入府不迎入府的,我何时答应了你什么?红口白牙污人清誉可是要挨板子的!”
她话已至此,如果赵宣征还要恬不知耻地纠缠,那她也只能祭出“杀手锏”了。
赵宣征脸色白了又青,显然没预料到江禾锦是这样一个硬茬。
原本他以为对方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说些甜言蜜语也就能哄骗过来了,可谁知道她竟然如此头铁。
“呵呵,既然锦儿今日心情不好,那本侯就改日再来吧。”
他也不信,软磨硬泡,总能把这个人拿下。
但那江禾锦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着说:“侯爷怕不是健忘,我刚刚说过的话就不记得了,我跟你并不认识,也从未见过,还请侯爷自重,别叫的那么亲昵!”
赵宣征离开的脚步一顿,背影不停地颤抖,不知道在忍耐着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离开了。
所有人都看得清清白白,显然那些谣言都是乱说的。
假若真是郎情妾意,江禾锦又何必如此冷言冷语呢?
再说了,这赵宣征有正妻,又三十岁的人了,怎么配得上江禾锦这样鲜嫩美艳的女子。
江禾锦刚刚赶跑了赵宣征,身后玉照就叫她吃饭了。
她正欲转身离开,却忽然被人捂住了双眼,带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什么人!”
江禾锦警惕地缩紧了身体,一只手慢慢摸向腰间别着的银针而去。
若是这个贼人敢对她做什么,她一定要扎得他妈都不认识!
“怎么,不过数日未见,本王的王妃就不认得人了?”
这熟悉的声音让江禾锦耳后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王爷!?你好了!”
江禾锦的言语中毫不遮掩自己的欢喜,这高兴劲让孟景淮软了语气。
“嗯,多亏了你。”
“那可真是太好了,不过王爷你为什么要拉着我到这里来啊,这里太挤了,不如咱们出去说话吧!”
江禾锦尴尬地动了动身子,可是孟景淮本就是紧紧地搂着她把她压在墙壁上的,这一动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她耳根子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可孟景淮却不撒手,反而低沉地笑道:“呵呵,本王和自己的王妃亲近一二需要什么理由,难道不行吗?”
江禾锦有些招架不住他这种攻势,只能举手投降。
“王爷,您别跟我开玩笑了,咱们不是约好了吗,及笄一到就退亲,桥归桥路归路,您怎么能反悔呢......”
越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最后就跟蚊子叫似的。
因为她的本能让她察觉到了孟景淮的低气压。
“怎么,你还真如传闻所言和齐北侯好上了?你可知道那个齐北侯已经有正妻,你过门不过是做妾,难道你就这么喜欢他,宁愿给他做妾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