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实在太强了
“呦呵,这不苏嫩晴么,最近你们鹅城战队挺火呀,不会觉得赢了几个垃圾战队,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吧?”
说话的女人名叫杨青,绑着满头小脏辫,看五官的棱角应该还是个混血。
这五个女人,乃是东山异能学院的战队成员,跟鹅城战队一样,上一轮也是大胜,也打进了奥灵会预选赛东亚赛区40强。
不过很巧的是,她们抽到的下一轮对手,便是鹅城战队。
“呵,杂种。”
苏嫩晴冷笑一声,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礼貌?
不存在的!
对于她来说,不动手已经是最大程度的礼貌了。
“你说谁是杂种?我们是高贵的混血,混血!懂吗?我爷爷是法籍,我妈妈是英籍,我身上有流淌着贵族的血液!知道吗土狗!”杨青满面怒容的骂道。
五人在东山异能学院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什么时候被人骂过,顿时跟苏嫩晴针锋相对起来。
不过,照她这个逻辑,苏嫩晴还是冥王星血统呢,那时纯纯的外星人。
跟苏嫩晴相比,她才是土狗。
但苏嫩晴从来不是自视高贵的人,出身是无法选择的,靠自己奋斗的人才值得尊重。
因为一个混血,你就宗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那不是脑瘫是什么?
都踏马惯的!
所以她决定,过两天的比赛要首发,狠狠的教训教训这几个自视甚高的崽种。必须让她们知道,不是谁都惯着她的!
“算了算了,跟几个老娘们有啥好计较的,咱们去办正事吧。”
张无缺拽着苏嫩晴的胳膊,都快急哭了。
还吵什么吵呀!
没看帐篷都快破了吗?
苏嫩晴也懒得理她们,便顺着张无缺钻进了电梯。
客房内,张无缺被绑在床上,一众前女友围在床头,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他。
苏嫩晴:“这货不知道在哪吃了春药,现在已经上头了,估计那块已经痒得不行了,咱们开个会研究一下怎么帮他解决?”
李思思:“那里痒?那用沙纸?”
张无缺眼睛瞪得老大:???
童小瑶:“沙纸太残忍了吧!用钢丝球吧,解痒。”
张无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王德发克?
陈舒:“哎呀,能不能正经点,你们要把人家弄残废啊?”
李思思和童小瑶低头嘿嘿笑了一声,陈老师发话,得听。
陈舒推了一下金丝眼镜,眉头微皱道:“据我所知,男性那儿的变化是因为海绵体充血,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用铁丝从底部勒上!切断供血,这样就不会充血了。”
铁丝勒上?
我尼玛!
那不坏死了吗?
几个女人越说学玄乎,张无缺都快崩溃了。
这时,孟艺凡终于说了一句正常人说的话。
“实在不行让杨昕睿来吧。”
杨昕睿?也行吧。张无缺咽了口吐沫,虽然杨昕睿脑子是瓜的,胸也是平的,但颜值还是不错的。
可没等他高兴一秒钟,孟艺凡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他当场晕倒。
“杨昕睿刀快,不会有痛苦!”
张无缺疯了,当场怒吼道:“滚滚滚,都给我出去!老子自己解决!”
众女:“急了急了,又急了。”
张无缺当场晕倒。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下面已经空空如也。
当然不是家伙事没了,只是小裤裤没了。
望着垃圾桶里的一堆手纸,张无缺喃喃自语道:“难道我昨晚感冒了?流了这么多鼻涕?”
算了,扔了吧,怪恶心的。
拎死垃圾袋,随便穿了一件外套打算出门去扔垃圾,结果刚走出门口,就遇到了苏嫩晴。
苏嫩晴嘿嘿一笑,笑眯眯的说道:“早啊,你带儿子去遛弯啊?”
张无缺:???
看了看垃圾袋,又看了看苏嫩晴脸上的表情,一下明白了。
无比感动的说道:“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会放任我不管。”
苏嫩晴满脸疑惑:“谢我干嘛?我又没帮你。”
突然,苏嫩晴身后的房间里,一众前女友全都走了出来。
童小瑶:“是你自己搞定的。”
李思思:“我们一直围观来着。”
陈舒:“当然,我们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也帮你擦了擦脏东西。”
孟艺凡:“擦了七次。”
苏嫩晴点头道:“嗯嗯嗯,没错,我还录像来着,确实是七次。”
王德发克?
围观?还踏马录像?
张无缺顿时老脸一红,任由他脸皮再厚,此时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人!太丢人了!
就跟上公开课时看小电影,不小心开了外放被校长和老师同时听到一样尴尬!
正当他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这几个女人时,突然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陈三儿的。
“喂,三哥,什么指示?”张无缺贱兮兮的问道。
陈三儿语气略显兴奋的说道:“张无缺啊,你走运了,我们老大要亲自见你!今天中午你务必到我们单位一趟。”
见我?
张无缺眉毛一挑,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一灵将后期的选手,跟那些灵王初期的大神相比,也不算什么天才,陈三儿的老大怎么会特意见自己一面呢?
他不想去,不过直接拒绝,又显得不太礼貌,只好委婉的说道:“我没空,想见就让他来见我。”
说完,张无缺就挂断了电话。
他对机构里的大佬,心里多少是有些畏惧和反感的,毕竟才20岁的年纪,打打杀杀什么的毫不惧怕,但是人情世故这一块,就很烦。
倒不是不懂,只是不想处理。
直来直去多好,何必话说一半互相猜呢!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挂断电话之后,陈三儿旁边的一名老者,正笑呵呵的看着张无缺的资料。
“这小家伙行,有性格,我喜欢!”
陈三儿苦笑道:“老大,我说这小子就是一泼皮无赖,跟我说话也是油嘴滑舌没大没小的,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能行吗?”
老者淡淡的笑了笑,随后拿起桌子上的老花镜,戴在鼻梁上,道:
“我就觉得他不错,走,带我去亲自会会这个小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