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的把自己最近的事儿梳理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做什么得罪了太后娘娘的事情,这才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想太后是不是忍不住来问她怎么过蒸蛋糕了。
“两位公公,太后娘娘找我有什么事儿?”
“皇后娘娘去了就知道了。”那公公表情冷淡的说。
澹台子鱼心里一落,虽然她还不算什么太后身边的红人,但是和太后相处的还行,关键是她是皇后啊,除非太后有什么旨意了,要不然两个宫人怎么敢这样对她。
想到这里澹台子鱼觉得更加不妥了:“两位公公啊,我回去换一套衣服就过去。”
“皇后娘娘不用忙了,太后娘娘说让我们立马带着皇后娘娘过去,其他人就不用跟着了。”
听见这句话澹台子鱼知道问题更严重了,可是自己真的没有得罪太后啊,她这是突然要生什么事儿?
后面的夏真他们也有些慌了,他们家小姐刚去启玉殿惹了事儿,现在太后娘娘就叫她家小姐过去,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澹台子鱼心中挣扎起来了,原本她是想和太后娘娘和平相处的,甚至借力一下自己可以让自己出宫,可是并不意味着她愿意被太后娘娘欺负啊,今天一看就没什么好事儿,她这是去还是不去呢?
“劳烦两位公公带路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去,最起码先知道是什么事儿再说吧。
“其他人就不用跟着了。”那公公看着夏真他们四个。
夏真看着澹台子鱼被带走就十分担心:“你们先回去,我去告诉皇上以防万一。”
当即夏真又回启玉殿了,皇上还正在为澹台子鱼生气呢,没心思做事儿,外面就通报说夏真来了,姬渊心中一喜,还以为澹台子鱼回来道歉了。
“什么事儿?”姬渊看着有些慌张的夏真。
“皇上救救皇后娘娘吧,娘娘刚到泰熙宫门口就被太后娘娘的人带走了,来人语气不善,皇后娘娘性子又倔,免不了要吃亏的。”
姬渊一听也凝重起来了,澹台子鱼这段时间好像没有得罪太后啊,他立马心思一转:“钱德贵,去问问王大人是直接出宫了还是去看望太后娘娘了?”
钱德贵慌忙出去问了,没过多久就跑着回来了:“王大人去看望太后娘娘了。”
姬渊一听脸上阴霾更重了,肯定是王振阳在太后那里说了什么,要不然事情不会这么敲。
想到这里他更加气恼了,这王振阳仗着自己是老国舅,竟然用这种方式插手他的家事,尤其还是针对皇后,还有没有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下面跪着的夏真也慌了,澹台子鱼虽然聪慧,不过毕竟思维都是现代的,一时间还没想到这一块,夏真可清楚其中的利害。
“求皇上救救皇后娘娘吧。”她慌忙磕头。
姬渊也猛然站起来了,思想了一下又慢慢的坐下了,想那个澹台子鱼面对群臣都振振有词,之前还能哄太后,这次不知道怎么度过。
“皇上?”夏真意外,本以为皇上要去泰和宫呢。
“你先回去吧,这事儿朕自有决断。”姬渊突然之间轻松起来了。
澹台子鱼到了康寿殿就见王振阳坐在那里,虽然钱德贵只给她指了一次,她就牢牢记住了。
“母后传唤儿臣来有何要事?”澹台子鱼笑嘻嘻的说。
太后这几天看澹台子鱼有点顺眼了,可是今天被自家哥哥一说,觉得自己最近好像被澹台子鱼给蛊惑了。
“你可治罪?”太后冷着脸说。
又是你可治罪,自己要是知道犯罪了,怎么敢这么轻易来,肯定会死命的拉着皇上,就算当垫背的也好。
“儿臣不知。”澹台子鱼眼珠子开始转了。
“哼,你闯启玉殿,偷听皇上和大臣议事,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澹台子鱼愣了三秒钟,怎么扯到这事儿了?就算是这事儿,当时和皇上不是解释清楚了。
“母后啊,这事儿在皇上那里已经说清楚了,我只是去找皇上有事,然后顺便看了看启玉殿的屏风,结果被人误会了而已,这事儿在皇上那里已经说清楚了。”
“休要狡辩,你以为哀家也是好骗的吗?你身为皇后不守妇规,哀家罚你去佛堂抄妇规一千遍,抄不完不能出来。来人,送皇后去佛堂。”太后根本就不给澹台子鱼说话的机会。
两边已经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站在那里了,澹台子鱼左右看了看,估计自己从她们两个手下逃走的几率比较小。
“我自己去。”澹台子鱼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在这里动手了,估计难看的是自己,突然她一脸可怜巴巴的说:“儿臣去佛堂抄妇规不是问题,只是不能每日给母后做点心了,实在是儿臣不孝。”
她说着心里都把自己恶寒了一千遍,同时也明白了,这后宫从仅仅是后宫,和朝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之前是她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太后听她这样说喉咙微微的动了一下:“休想再在这里蛊惑哀家,你抄一千遍妇规送与灵觉寺的信妇善女,也为你化去诸多戾气,哀家也是为了你好。”
你能不能虚伪一点,澹台子鱼心中这样想着,脸上却挂着虚伪的可怜:“谢太后娘娘。”
那两个嬷嬷也是看惯太后脸色的人,自然对澹台子鱼没个好脸色,一路上走的很快,到了佛堂把澹台子鱼往佛堂里一退就关了门。
澹台子鱼气恼,这个澹台子鱼小时候怎么就不练练武功呢,也算是她穿越过来的一点福利,到时候看到不顺眼的可以给打的落花流水。
想想别人穿越的不是空间就是灵泉,带着系统还给附加属性,她唯一的福利就是学霸的记忆,不但是自己努力的结果还要受材料限制发挥的不尽兴。
她走到一边的桌案那里,已经放好了笔墨纸砚,她拿着妇规翻看了一下,这本书她倒是看过。
这妇规和女诫差不多,都是教导女性做人道理的私书,不过比女诫要长,算下来也有一千字,要是一千遍抄下来,她的手不废也半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