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后,陈瑾风给傅嘉儿解释。
他爸身体不好,现在一个磕磕绊绊也不能,所以他要两头都估计。
傅嘉儿表示理解,还很善解人意说,“孩子我们照顾也是一样的。”
她自己一个人怀孕到生产都挺过来了,现在两个人还照顾不了宝宝吗?
陈瑾风看一眼时间,“你休息,我去做饭。”
说起来,自己还没有吃过他的手艺呢,不知道好不好吃。
菜陈母都买好了,有洋葱,五花肉,猪蹄,花生……
猪蹄花生汤很下奶,陈瑾风一边跟着教程学,一边开始忙碌起来。
从高中住校开始,他就开始一个人照顾自己,做饭自是不在话下。
傅嘉儿这才回来第一天,起床也只能扶着墙走。
每次厕所就很愁,因为老式的蹲坑,不是坐便器,她很不方便。
之前厕所,都有陈母扶着进去,再搭把手让她慢慢蹲下来。
都是女的,傅嘉儿也没遮遮掩掩的……
现在只能靠她一个人,从主卧出来。
有墙的扶墙,没墙的扶着肚子伤口处,撅着PP,跟企鹅一样一摇一摆的去厕所。
厨房旁边就是厕所,但好在干湿分离是隔离起来,都安装了小门。
陈瑾风文火炖,将老式的抽油烟机关小。
没了大的噪音,听见隔壁厕所的动静。
他凑过去,就看见傅嘉儿有些狼狈的关门,“要我帮忙吗?”
傅嘉儿赶紧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陈瑾风不放心,“真的可以吗?”
傅嘉儿已经不像说话了,蜗牛的速度已经让她等不及了。
产妇生完孩子后,那些肉嘎嘎并不会立即恢复下去,蹲下来时会压着。
自然而然就会碰到伤口,刚才她太着急,扯着伤口,微微发疼。
她扶着墙,努力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她慌了!
早就发现不对劲的陈瑾风,早已经在磨砂玻璃后面。
凭借隐约的黑影,他看见傅嘉儿还蹲着。
这么长时间,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他礼貌性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这次,傅嘉儿没有逞强阻止,这样下去对她没好处。
陈瑾风见她一脸痛苦,“起不来?弄到伤口了?”
傅嘉儿点点头,绝美的小脸写满了可怜兮兮,“我,我感觉伤口有点疼……”
陈瑾风绕过傅嘉儿身后,架在腋下,一点点带动人站起来。
站定后,陈瑾风准备给她收拾,然后……
唔,怎么说呢。
虽然医生打B超说排露情况很好,可依旧有残留。
这期间,就要面包!
因为夏天,这东西要勤换,不然会感染。
陈瑾风犹豫了一下,尴尬的提醒傅嘉儿,“那个,要不要换一下?”
这儿,傅嘉儿正在全神贯注在想着自己伤口呢。
产妇要缝合八层,会不会内部的手术线崩开了啊?那怎么啊?
她茫然的顺着陈瑾风的视线低头,真的尖叫了。
一次次的在陈瑾风跟前没脸,今天又是想反复去世的一天呢。
陈瑾风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甚至还不会用。
傅嘉儿默默的从他手拿过来,撕开旁边的耳朵,比划着,“这么贴。”
陈瑾风哦了一声,弯腰给傅嘉儿贴。
她看着他的头顶,内心在尖叫呐喊!
陈瑾风收拾完,负责傅嘉儿去沙发看看伤口,“我去拿碘伏和棉花。”
奇怪的是,她现在一点都不疼。
陈瑾风拿来一个小的医药箱,里面什么都有,这是特意在医院买的。
傅嘉儿小腹还贴着纱布,医生说贴个一两天就可以取下来。
夏天老贴着,反而影响伤口的恢复。
陈瑾风小心翼翼的撕开纱布,面全是碘伏色,脏脏的。
“今天到家第二天了,可以不用贴了吧。”
傅嘉儿点点头,“嗯。”
这是陈瑾风第一次看破腹产的伤口,一条细长的红色线条。
与雪白对比,显得那么可怕!
傅嘉儿难掩得意的说,“我这伤口划算漂亮的,你不知道我之前产检的时候,看到一个二胎妈妈的伤口。”
“跟毛毛虫一样丑,而且她还是疤痕体质,很难消失的。”
她见陈瑾风不说话,口吻略带一点小心翼翼,“你是不是觉得它很丑啊?”
陈瑾风不解问,“为什么会觉得丑?我觉得它就跟战功一样,提醒着你是一位伟大的妈妈!”
真的,当妈妈太不容易了。
傅嘉儿眼眶一红,微笑起来,“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所以,她不觉得丑,还觉得自己很厉害。
如果陈瑾风这么肤浅,那自己真的是错看他了。
看样子,自己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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