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母亲也将六花抛下之后,离开了。”
“……”
沉默了片刻之后,常磐庄吾对着小鸟游十花道了一句歉。
“抱歉,我都不知道。”
“没事,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小鸟游十花摇了摇头,脸依旧充满了疲惫,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对小鸟游六花、对父母、对命运的不满。
“不过,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常磐庄吾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了脸色苍白,依旧没有意识的小鸟游六花,语气中有些感慨。
“是说六花开朗的性格吗?”
“嗯,虽然感觉像是笨蛋一样,但是……与她相处感觉很轻松,一点都察觉不到她的心里还积压着这些事情。”
“啊,你说的是她的中二病吗?”
听到这个事,小鸟游十花感觉自己有些牙疼了起来。
“嗯,虽然中二病有时挺烦人的,但是总归要比抑郁症强多了,不是吗?”
“确实呢,即便只是虚假的快乐,也要比走不出来的悲伤强多了!”
“所以说,逃避并不可耻呢,这是我的一位老师刚刚告诉我的,虽然有的时候,即便想逃避,也只能身不由己的冲去就是了……”
常磐庄吾说着,语气中也有一些唏嘘。
如果可以逃避的话,他又怎么会孤身一人去与异次元的邪神战斗?
如果可以逃避的话,他又怎么会扛起无数生命的重担,为他们谋求安全?
所以说,有些事情是无法逃避的,因为你逃避了,那就没有人能顶了。
“看来常磐君经历的似乎不少呢!”
“哈哈,只是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罢了。”
常磐庄吾的心扉早就被死死地锁了起来,想要走进他的心里,帮他分担疲惫的人,现在暂时还没有出现。
“嘛,说一些轻松的吧!”
常磐庄吾摇了摇头,然后跳过了这个话题。
“小鸟游同学今天明明说的要约我一起去挑战什么圣调理人,结果自己却提前倒下了。”
“其实……她口中的圣调理人是我!”
小鸟游十花闻言,对着常磐庄吾解释到,这一下就让他尴尬的不行。
当着人家的面说要对付人家,虽然这只是开玩笑,但是感觉还是挺尴尬的。
“是……是这样吗……”
正在常磐庄吾想要再次支开话题的时候,小鸟游十花站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到了一旁的一位路过的护士身边。
“护士小姐,我妹妹的点滴打完了,您来拔一下吧!”
“啊,好!”
护士随着小鸟游十花走了过来,将点滴拔下,然后再次测量体温,这次回归正常了,37.1℃。
小鸟游十花与常磐庄吾两人都是松了口气。
“这下静养就行了!”
“嗯!”
小鸟游十花点了点头,然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疲惫在不断积累,她觉得自己可能随时都会倒下。
“要不然,十花姐也去睡一会吧,我会盯着小鸟游同学的体温变化的!”
“这……”
小鸟游十花迟疑了一会,然后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才脸色稍稍缓解,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拜托你了!”
“先转住院部吧!”
常磐庄吾一边提议着,一边叫来了护士,然后按照流程迅速办理了住院手续。
病房内,小鸟游十花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常磐庄吾,不过片刻之后,她就闭了眼睛,在小鸟游六花旁边的病床开始休息。
常磐庄吾则坐在椅子,刷着手机,并且定时看一眼小鸟游六花的体温有没有再次升高。
………………
另一边,白银家。
白银御行那天从侍奉部离开之后,就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被骗了,仔细想一想,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好的事?
一边给他钱,还让他学习技能,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的好事让他碰到,莫非他还是男主角什么的,有主角光环吗?
然后他就选择了忘记这件事。
但是周五晚的时候,看到出去给领导挡酒吐的稀里哗啦的父亲,看到自己妹妹营养不良的样子,白银御行选择了尝试一下。
即便出现问题,也是他一个人的危险,不会将自己的父亲和妹妹牵扯进来。
然后,在周六早六点的时候,白银御行将所有周六的兼职都请了一天假,然后拨通了那串神秘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我是白银御行。”
“哦,你就是那个幸运儿吗?”
沃兹坐在一栋高楼大厦中,看着外面在不听忙碌的施工队,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是感兴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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