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一百平大的房间,李望秋美美的洗了个澡。
他对着镜子照了照,将一个多月的胡子和毛发修理了一下。
只见镜子里站着一个标准的混血帅哥。
眉骨突出,眼窝较深,睫毛浓密且长,深邃迷人得充满了神秘魅惑。
鼻直且挺,鼻翼较窄,鼻尖偏小,立体感强得让五官富于精灵气息。
唇型清晰、唇峰分明、嘴角微翘扬。
再加一头乌黑的头发,完美的帅小伙,不愧是站在外貌顶端的男人。
李望秋小小的自恋了一把,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
“滴滴,滴滴”
刚躺下,就听到了手机的响声。
他很不情愿的拿起板砖,看了一下,发现是一条简讯。
点开一看,面写着。
“今晚八点,血色浪漫酒吧,有任务。——Gin”
刚出来你就给我整活了吗?不愧是你啊,琴酒,酒厂劳模。但哥可不是为酒厂卖命的。
“收到,明白——Cointreau”
算了,为了能去试验一下善恶值到底是怎么个获得法,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去看看吧。
在实力没有恢复到巅峰之前,给琴酒一个面子。
………………
到了晚七点的时候,李望秋将一把柯尔特M1911A1型手枪加消音器扔进了随身空间里就出门了。
出门走到一半又返回,贴了个假胡子,带了个金色发套,面花了一些皱纹和斑点。加了副黑框眼镜。
这是他现在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的伪装了。
养伤的一个月他差点就忘记了自己本身的处境了,将自己的战士本能给疏忽了。
这个酒厂里可是有不少假酒的,自己容貌暴露了虽然不怕,但麻烦少不了。
而且这个柯学世界可不缺乏愣头青。
要是这种假酒不听命令或者不汇报直接就决定干他这个代号成员,那岂不是平添烦恼。
他的身份和相貌好像就只有琴酒,伏特加和贝尔摩德知道。
其他人都没有见过他的面,以后自己都乔装参加组织聚会就行了。
最后打量了自己的外貌。确定和原先的自己大相庭径之后,李望秋开着自己的拉法去了集合地点。
拉法算是自己最低调的车了,其他的限量版太容易暴露身份。
很快,他就来到了约定的酒吧。
他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琴酒和伏特加早早的等候在吧台了。
看到推门进来的李望秋,琴酒眉头一皱,手瞧瞧的伸进怀里,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李望秋。
李望秋全身警铃大作,汗毛炸起,同时望向琴酒。这个人有点恐怖。
不得不说,两世为人,琴酒是唯一让他感觉极度危险的人。
这杀气,绝对不只是百人斩这么简单,在战场的百人斩他遇见过,远不及琴酒。
“是我,cointreau。”
李望秋用自己的声音回答道。顺便拿下了眼镜。
“Cointreau?你怎么变成这么个鬼样子。”
“预防老鼠,你知道的,在组织里,到处都是老鼠,我不想被人发现我的身份。”
琴酒看着拿下眼镜,和原先李望秋有些相似的脸,慢慢放松下来。手从口袋里拿出。
李望秋松了口气,现在的他还不是全盛时期的他,和琴酒起冲突他连同归于尽的能力都没有。
特么的,琴酒这个杀胚,自己还是低估了他啊。
李望秋来到了琴酒的身边离他两个位置的地方坐下,他可不是伏特加,天天粘着琴酒亲密无间。
和一个大男人坐在一起他觉得很膈应。
“请问要喝点什么?”
这里的酒保也非常人,对刚刚的一幕见怪不怪了,还来问李望秋喝什么。
李望秋对洋酒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指着琴酒和伏特加身前的杯子问道。
“他们两个喝的什么酒?”
“琴酒和伏特加。”
“……”
“不好意思问一下,一般都喝自己的代号酒吗?”
“是的,组织其他成员好像都是如此。”
“哦,明白了,那给我来杯橙汁吧,去冰,谢谢。”
李望秋的要求让正在喝酒的伏特加呛了一口,差点喷出来。在那边不停地咳嗽顺气。
就连琴酒的嘴角都是微微一抽。
酒保的笑容一僵,也不说什么,在座的都是有代号的大佬,不是他能嘲笑的,乖乖去弄橙汁去了。
等酒保将去冰的橙汁拿给李望秋之后,场面再度恢复到了平静,谁也不说话。
不一会儿,一阵接连推开门的声音响起,李望秋没有回头,这个组织他只认识琴酒和伏特加还有贝尔摩德。
其他人没见过,回头看了也不知道是谁,还不如保持和琴酒一样高冷的姿态。
没想到,一阵香风袭来,一道甜得发腻的声音从李望秋的耳边响起。
“没想到我们的小帅哥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看不到你的容颜姐姐可是很伤心呢。小君度酒。”
微热的香风吹在了李望秋的耳边,让他微微有些发热,心里也有些躁动。
不用想也知道来的是谁了,贝尔摩德,这个百变魔女。
果然李望秋回头就看见了在他咫尺之间的一张完美绝色妩媚的脸庞。
一头金发,艳丽的红唇让人想咬一口,胸前的深V恰到好处,诱惑十足。
真是一个十足的祸水。
李望秋用眼角的余光望见这祸水的身后跟着一个长者驴脸的黑衣大汉。
这个驴脸大汉一开始是痴迷的看着贝尔摩德,然后转而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看着李望秋。
确认过眼神,是当舔狗的人。
贝尔摩德看去和李望秋很是亲密,像是依偎在其怀里一样。
实则她分寸保持的很好,重要部位根本没有和李望秋有接触。
李望秋看着眼前的让人垂涎欲滴的红唇,再看了看后面的驴脸,突然邪魅一笑。
伸手一下子揽在了贝尔摩德的腰,结结实实的把她揽在了怀里,两人的脸只相距一个手指宽的距离。
“哦?是吗,那么要不咱们去个没人的地方,我慢慢的抚慰你受伤的心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