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伙人闯入,将何雨柱给吓了一跳。
他们喝得正尽兴,被这么一打扰,何雨柱也非常愤怒,对门外的人质问道:“你们谁啊?”
他们都穿着清一色的服装,胳膊待着红袖章。
通过他们的装束,何大清已经判断了个差不多,他们是轧钢厂安保科的,也就是二大爷刘海中的手下。
“傻柱,别给我装傻充愣啊,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带头那人留着一撇小胡子,和许大茂有几分想象。
他是安保科的一个小队长刘宝顺。
别看他级别不高,但是在厂子里还真没人敢惹他。
平时人们都是对他好声好气地说话。
至于其中原因,还不是因为刘宝顺的叔叔是轧钢厂的厂长。
这个侄子每天披着这身虎皮,在厂子里无法无天。
被他欺负过的人都只能暗自叫苦,打断了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谁让人家有关系呢?
刘宝顺唯一没欺负过的同龄人,那就得是何雨柱了。
所以,当有人请他去找何雨柱的不痛快时,刘宝顺当然是首当其冲,很是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哎呦呵,原来是刘队长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何雨柱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
刘宝顺歪着脑袋,吊儿郎当地看着何雨柱说:“听说你小子最近过得不错,在哪儿发财了?”
何雨柱急忙解释:“我怎么能过得不错呢?我就是过得再不错,也没有您刘队长过的好啊!”
“就是陪着老爷子喝点闷酒而已!”
与此同时,一股醉人的香气扑面而来。
刘宝顺的身体微微一颤,被惊到了。
这时间怎么还有如此好闻的味道?香,实在是香。
唾液腺开始发挥作用,刘宝顺不断地吞着口水,目光不断在屋子里巡视着,寻找香味的源头。
“傻柱,你这屋子里正炖着什么呢?怎么会这么香呢?”
刘宝顺问。
何雨柱滴溜溜的眼珠看向了自己的父亲何大清。
而何大清此时也明白了,这群人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这条烤羊腿算是藏不住了。
何大清不心疼这个,大不了明天签到再送点什么更好的东西。
“刘队长,我们爷俩刚好烤了条羊腿,刚开始吃,要不要来点?”
刘宝顺将目光转移过去,看到了放在桌子的烤羊腿。
烤羊腿还冒着热气,面撒着一层红色的辣椒面,看去非常有食欲。
“当然,既然何叔您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客气啊!”
说完这句,刘宝顺带着身后的弟兄们一拥而,没过多久,一整条烤羊腿就只剩下骨头架子了。
刘宝顺家里有点资本,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什么好吃的都吃过,但眼前这条烤羊腿,让他非常的诧异。
等到吃干净,刘宝顺抹了抹嘴,开始了他的表演。
“何叔叔,你们平时就吃这个吗?”
“都说你们厨子会吃,今天看到还真是领教到了。”
刘宝顺一顿马屁拍了过来。
何大清惭愧地摇摇头:“哪儿能天天吃?我们今天也是刚好弄一只回来尝尝,这个月的工资全都花出去了!”
“既然你喜欢吃,那就吃了!”
何大清说了句软话。
刘宝顺现在到底是什么来头,何大清还是一无所知的状态,所以不好得罪。
只不过刘宝顺可不记这个好。
“何叔叔,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咱来谁跟谁啊?”
刘宝顺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不过,我最近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矛头都是指向何叔叔你的啊!”
何大清笑了笑,暗道一声果然如此。
“都是些什么风言风语啊?”何大清不紧不慢地问。
刘宝顺抄起一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说:“最近何叔叔你有点豁出老脸去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何大清挑了挑眉毛:“这个啊,都是我感情的私事,脸面问题我并没有涉及到啊!”
“你也知道,这院子里的人都是被我从小欺负到大的,所以都看我不顺眼,给我造两句谣言出来也在所难免!”
何大清非常认真地说,说起来还像真的一样,刘宝顺差点就信了。
此时,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
刘宝顺一巴掌拍在了桌,吓得所有人一个激灵。
“胡说八道!”
他变脸变得飞快,让人有些不适应。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成了这副样子。
这就是所谓的吃干净抹了嘴,翻脸就不认人了。
“难道你们还是不知道你们错在了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