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等人离去之后,上官天刀在宗内召开了一次重大会议,向全体成员进行了一次郑重的道歉,也将韩灵絮在宗内的所有心腹都处理掉。
当然,还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安然舒服地躺在病床上养伤的上官羽飞。
上官天刀不是圣人,该杀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更何况这个以自己儿子名义享受着云战宗的一切资源,实则早就知道谁才是他的父亲,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可笑而又愚蠢的工具。
当上官天刀找上他的时候,他还在做着美梦,以为自己真正的父亲会将凌宇的人头送到自己的面前。他所需要做的,只有思考将那颗人头用于何种用途,是用来踢?还是用来喂狗?
他的下场很凄惨,走得一点都不安详,大家都在看着,脸上带着笑,说着这个祸害的生平,骂着他的霸道与嚣张。
上官羽飞死后,上官天刀自然也不会忘记他的一批走狗,张通等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云战宗完成了一次大清洗。
……
回去的路上,多了两名女子,好在车子够大,否则都坐不下。
沈雪儿和上官羽灵都很沉默,都在看着窗外的风景,时不时都会瞥一眼凌宇。
小萝莉十分警惕,大眼睛瞪着两女,说道:“你们是不是在打粑粑主意?”
上官羽灵干咳两声,俏脸红了红,没有说话,保持着清冷的形象。
沈雪儿也表现得很不自然,支支吾吾。
“听点音乐,放松一下吧。”陈浩打破尴尬,打开车载音乐,播出的却是一段重金属摇滚乐。
万长峰坐在角落,瞬间化身道格拉斯.万,开始摇摆起来,让沈雪儿与上官羽灵这两名不知情者露出古怪神色。
“先生。”丁振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我妹妹觉得先生伟岸如山,强大无敌,神武不凡,对先生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也想追随先生,先生意下如何?”
凌宇:“……”
“别叫我妹妹!”上官羽灵一下就不淡定了,冷傲的气质消弭无踪,此刻就像个羞恼的小女孩,急忙开口,“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
丁振做出噤声的手势,传音道:“我这也是为你好,把先生哄高兴了,说不定就答应了。你不知道,我为了能够追随先生,尾随了他好久呢。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说出来。”
他话音刚落,就觉得不对劲。
透过后视镜,他发现大家都盯他,神色怪异。
尤其是上官羽灵,脸色涨红,一副想笑又憋着不笑的样子,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感受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开心。
“怎么了?”丁振下意识地问道。
“啧啧,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一副老实巴交的外表之下,隐藏却是一颗比我还,咳咳……”陈浩摇了摇头,一副认清了丁振,要与之划开界限的嫌弃模样。
“脏叔叔,你的人设崩塌了。”小萝莉奶声奶气地说道。
唯有道格拉斯.万还在摇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所知。
沈雪儿提醒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们都听见了。”
轰!
丁振如遭雷击,怎么会这样,传音失灵了?
不对!
是……
他咽了一口唾沫,心底充满了惶恐,艰难地将目光转向凌宇,后者正看着车窗外,面无波澜,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果然,除了先生,还能是谁?
“先生,我……”丁振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看路,开车。”凌宇淡淡道。
“啊?哦。”丁振忙抬起头,惹来大家一阵善意的笑声。
就连凌宇嘴角也微微扬了扬,有时候连他自己也困惑,为什么聚集在自己身边的,都是一些奇葩?
突然,一阵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起,原来是丁振踩了个急刹车,前方一群打扮得流里流气的混混堵着路。
“先生,我来解决,算是将功赎罪。”丁振打开车门下车。
“喂,你怎么开的车?我们差点被你撞到!”一名黄毛青年上前,语气不善地说道。
“对不起。”丁振诚恳地道了一个歉,“但你们本来就不该站在路中央的,让开好么?”
“我们爱站哪就站哪,我们是一群向往着自由的有志青年!”一名绿毛青年上前冷声道。
“我们虽然没有受伤,但我们的心里已经有了浓浓的阴影,以后看到车估计都会吓得浑身发抖,看你面相老实,也不为难你,把这辆车赔给我们就算了。”
车上,陈浩几人在讨论丁振会如何处理,基本认为他会动用武力,唯有凌宇淡淡说了一句:“他会和他们严肃地商讨。”
“你们不是看见车就发抖么,这车也不是我的。”丁振认真地说道,“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们写个欠条……”
“欠你妹啊!”
上官羽灵从车上下来,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夯货就是自己哥哥,遇到这种情况,饶是以她的心性,也实在是忍不了。
“美女!”
一众混混眼睛都直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这么有气质的女子,哪怕是用“美如天仙,冷若冰霜”来形容也一点都不过分,完爆那些面孔没有丝毫辨识度的女网红或者女明星。
黄毛激动地说道:“我们不要车了,让她陪我们玩一玩……”
砰!
他话音未落,便感觉鼻梁传来一股巨力,紧接着就没感觉了。
其他混混看着这个飙血的同伴直挺挺地倒下,都愣住了。
“我陪你们玩。”上官羽灵冷冰冰地说道,“玩拳击。”
这里响起一片惨嚎与求饶声以及**撞击大地的闷响声,交织出一曲欢快的交响乐。
不多时,上官羽灵拍了拍手掌,淡淡瞥了眼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混混们,随意道:“走吧。”
“妹妹,你这么暴力,以后会嫁不出去的。”丁振十分担忧地告诫,“遇到这种事情,讲道理就好了。”
上官羽灵脚步一顿,额头上浮现一缕黑线,嘴角抽了抽,终是没有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