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之中,云居小队又多了一个和君麻吕年龄相仿的男孩。
白,一个与音无有着同样遭遇的男孩。
不对,白的遭遇比音无还要凄惨。
音无的父母都是忍者,杀死他们的是雾隐村忍者,夫妻两人从始至终都想保护女儿。
白则不同,他的母亲是血继忍者,但父亲却是一个普通人,杀死母亲和想要杀她的正是这个最亲近的人。
白的母亲想过安稳日子,隐瞒血继忍者身份嫁给普通人,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不像能够完美隐藏能力的母亲,白在觉醒冰遁的时候被父亲发现,受到水之国的氛围影响,白的父亲不顾亲情,带领一队村民杀死白的母亲,正当想要对白下手的时候,惊慌失措的白使用冰遁自我保护,爆发的冰锥瞬间杀死了所有人。
云居几人赶到村庄的时候,白正处在崩溃边缘。
“可以带走他么?”音无恳求道。
云居自然没有犹豫,即便音无不说,他也会将白带回木叶。
而白在看到音无施展的冰遁,连云居等人的身份都没有问便想要加入小队。
带着三个孩子目标太大,云居故技重施,乘坐可以在海里行动的通灵蛇离开水之国。
几人赶路的时候,水之国乱成一团,大名死于大名府,桌案上还被人留下一个具有浓郁挑衅色彩的仇字。
成濑久作当即大怒,下令彻查整个水之国,但他清楚,凶手肯定早就离开了。
不止是侍卫不记得当天发生的事,就连藏在暗中监视大名的白绝都被铲除干净,这个人不简单。
久作站在桌案旁,面色非常平静,完全没有在官员面前的愤怒。
与其说愤怒,实际上久作还有点感谢这个神秘人。
因为最后一点的亲情,久作始终对大名下不去手,神秘人帮了一个大忙,现在水之国和雾隐村彻彻底底属于他了。
但是杀父之仇不能不报,看着桌案上的仇字,久作脑中闪过几个人。
悄悄潜入大名府,影响侍卫的记忆,解决白绝,一切都天衣无缝,能够完全做到这一切的人没有几个。
“嗒嗒嗒…”
久作一下下敲着桌案,目光深邃的看着窗外。
“会是谁呢…”
……
另一边,云居等人顺利回到木叶,这一次带土没有问出之前的愚蠢问题。
做完等级,云居本想把君麻吕交给大蛇丸调教,但是君麻吕意外的很是抗拒,无奈只能暂时带在身边,至于白,可能是拥有相同的遭遇,他非常粘音无,弄得音无很不习惯。
时隔几个月回村,云居和带土等人照例小聚,饭桌上闲聊,了解到一件趣事。
富岳的小儿子,宇智波佐助前几天满岁,借着这个机会,富岳邀请了很多木叶高层与实力强大的忍者参与庆祝。
宇智波一直来太过封闭,富岳想要打通隔阂的举动引起很多长老不满,但是也没有人说太多,毕竟邀请的人里面有第四代火影旗木朔茂。
至于趣事,大人喝酒的时候,刚刚满岁的佐助与十个月大的鸣人打了一场,仗着漩涡一族的体质优势,鸣人以小两个月年龄的劣势获得胜利。
这让富岳当场黑脸,听说喝完酒的当天,富岳扛着醉意制定了一份训练计划,务必要让佐助成为最优秀的宇智波。
带土看过那份训练计划书,可能是醉酒的缘故,计划训练非常离谱,甚至比迈特凯平日的训练还要重几倍。
“小佐助真的是太惨了。”带土唆着后槽牙道。
“父亲大人确实有点过分。”小鼬附和的点着头。
至于鸣人则与佐助正相反,水门和玖辛奈一致决定,不会在鸣人幼时进行任何训练,一切都等到四岁之后再说。
吃完饭,带土悄悄找到云居,询问移植细胞的事:“之前大蛇丸前辈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啊,竟然能延缓万花筒写轮眼的失明?”
带土实在好奇得紧,可惜自从移植过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大蛇丸的面,好不容易挨到云居回来,自然想要问清楚。
“这可是村里的最高机密,你没有告诉别人吧?”云居凝重道。
“当然没有,你特意嘱咐我那么多遍,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我怎么会告诉别人。”带土将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不要问,不要打听,否则,哼哼。”云居装出阴险的模样,看得带土浑身发毛。
“我…我知道了,那…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带土一溜烟的跑掉。
云居叹口气,给带土移植柱间细胞很冒险,不小心就会暴露大蛇丸还在做人体试验的事,届时即便云居也无法将其留下,话虽如此,带土整天瞎着眼,看上去实在让人不好受。
离开烤肉店,云居准备两份礼物,一份给鸣人,一份给佐助。
来到水门家,坐在客厅,厨房的门开着,正好看到挂在菜刀旁的鲆鲽,迎着水门幽怨的眼神,云居干笑着的侧过头。
一年半!
足足一年半!
云居小贼,你知道我这一年半是怎么过的吗!
“咳咳,鸣人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云居尴尬的转移话题。
听到云居的话,水门立刻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鸣人绝对不会拜你为师。”
不怪水门反应大,实在是云居战绩斐然,他可不想像富岳一样,儿子整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
云居没有待太久,离开水门家,不紧不慢的来到宇智波族地。
当听说云居到来,富岳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瞬间从地板跳起,紧忙让美琴将佐助抱回屋里。
看着像是防贼一样的富岳,云居有点想笑。
作为一个天才收集癖患者,男主鸣人和男二佐助,又岂会没有在养成计划的小本本上。
而且都不需要主动接触,只要手里握着小鼬,还怕佐助不上钩?
佐助上钩了,还怕钓不来鸣人?
离开宇智波族地,云居本想回家歇息,但在途中被暗部叫到火影办公室。
朔茂坐在政务堆积如山的办公桌后,严肃道:“水之国大名死了,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以他对自家儿子的了解,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云居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
“当然不是我,我一直在追杀蝎的下落,哪有时间去暗杀水之国大名,再说这对我也没有好处。”云居当即高叫冤枉。
看着神情不似作假的云居,朔茂心里泛起嘀咕,难道真不是云居干的好事?
迎着朔茂审视的目光,云居摆出无辜的表情。
“算了,你先回家吧,早点休息。”朔茂摆手道。
“咔嚓。”
办公室大门关上,朔茂表情一垮,双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继续苦哈哈的处理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