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建在酒楼之上,再加上他惊人的目力,晒在十里外的三角裤都可以看出是红色的,自然能够清晰地看到画舫上十个入了品级的n的一颦一笑。
她们的美丽都是纯天然的,没有一丝人工的痕迹,看得何小建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艳。在没有美颜和ps下,能生得这般美貌,只得说天亦有情,造化钟神秀。
“难怪很多豪客愿意一掷千金,甚至很多的年轻人,把家财都倾尽在她们身上。美丽,喜欢,便是硬道理。”蒙毅一手折扇,敲击着手掌道。
“不知这折扇是谁发明的,扇动起来,令人好有风度。”看蒙毅的表情显然很是钟爱折扇,啪的一声,对着自己扇动了起来。
“看这里。”
何小建指了指折扇的末端。
“何?”
蒙毅瞅着折扇末端的标记,念出了声。
“小伙子,你别跟老夫说,是你发明的。”蒙桀的双眼一瞪。
“嗯,你还真猜对了。”何小建乐道:“这折扇不仅是我发明的,还是我家生产的。”
“呃,你可真是带给我大大的惊喜啊!”蒙毅再次懵逼。
不理会一脸震惊的蒙毅,心头暗乐的何小建神念扩散而出。
京都千万人口,来聚缘湖观看春满楼选花魁的也有数十万人,占地十几顷的聚缘湖连绵的湖畔全都挤满了人。
好几万的兵士和数十道隐晦的气息隐匿在各大酒楼的二楼,仔细戒备,以免有蛮族人暗中潜入到这儿进行大肆杀虐。
那一艘大型画舫开始起航,缓缓行进,绕着聚缘湖的湖边转动起来,让岸边的人们更清晰地看到画舫上入了品级的n。
画舫所行进一处,那里的人们就大声地呐喊,一个个激动无比地挥着手,想要吸引画舫顶层十位仙女般的人物。
这些入了品级的n更有所长,她们有的一展歌喉,如那灵儿姑娘,她的转音极为厉害,从她黄鹂般的喉咙中唱出的歌声,带给人灵魂的轰击。
何小建惊叹她完美的声线,挑不出一点瑕疵,她要是生在地球,同样会是一个粉丝无数的人气主播。
“灵儿姑娘,灵儿姑娘!”
普通人虽然平日里无法见到灵儿姑娘,可灵儿姑娘的画像,年轻人与少年人几乎是人手一份。双手捧着举高高,在大声叫喊着。
春满楼如此厉害的造星手段,何小建都要怀疑春满楼的老板是不是也是从地球重生来的。而且,可能还是娱乐圈什么大佬级别的人物。
“珊珊仙子,珊珊仙子!”
“珊珊仙子,珊珊仙子!”
“珊珊仙子,珊珊仙子!”
相比于灵儿姑娘,何小建发现珊珊仙子的呼声与粉丝量似乎更高些。
她的两道远山眉充满了水墨画的神韵,细细弯弯中,似书写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含蓄。她的美眸半眯着,米ns的卷发倾泻而来,田园风范扑面而来,隐约中可以闻到一股清新的气息。
一点红唇巧施胭脂,靠在长长的玉箫上,轻轻送气中,幽远宁静的箫声传出,萦绕在人的双耳,如闻天籁,仿佛远离红尘,体会神仙高居青山的深远。
蒙桀道:“可叹此女子虽身处红尘,却有一颗出尘之心。”
“怎么说?”何小建对于音乐的了解并不深,他还停留在好听与不好听的认知上。
蒙毅解释道:“动人的曲谱都是从心间弹出,如高山流水会知音。仙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
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
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
饮了杯酒的蒙毅道:“我觉得音乐要忘记技艺,以心去表达,在每一个音符里注入自己的思想,一首曲子弹奏出来才能活过来。”
“哦哦。”何小建不懂音乐,还是不要与明显音乐造诣不浅的蒙毅多谈。
“噗嗤!”
画舫顶端,一柄红色的大扇子蓦然收起,露出了大扇子后的丽人。
她那对秋水眸子妩媚众生,双唇点缀着火红,两颗硕大的乳白圆球一半遮掩在清凉红布中,一半露出。那道深深的沟壑,吞噬了无尽男人的视线。
她明明只是微动,那大胸就立即如十级地震般猛烈地跳动起来,秒杀一b的女生!再加上她的食指微咬着红唇,迷离的眼神所过之处,不知道引得多少的男人为之神魂颠倒,为之海可枯石可烂,能为之守到亚欧大陆与北美洲再次并在一起。
“哇喔!”
底下的男人发出了连绵不绝的狼啸声,不知多少的男人口水从嘴角边流淌下三四尺,而不自知。
看到舞媚的人都不淡定了,不分老少,她简直就是抢粉收割机,不知道有多少的男人纷纷由路转粉。
何小建感叹一声,有沟必火,更何况她还有一双茭白的大长腿,颜值又那么高,想不火都难啊!
“乱花柳散!”
舞媚的右脚微点地面,以此为轴,身子后仰,那柄大大的红色扇子绕随着舞媚的柳腰迅速地连转四次,动作难度极大,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何小建的双眸一凛,他见过这招招式,是在对付鬼罗门的时候,舞媚用来攻击蛮鬼,威力极强。
如今舞媚用来表演,好看下却隐藏着杀机。就如美丽的玫瑰花,虽是好看,也扎手。
“倒卷玉钩!”
下腰的舞媚身子向后翻了一个又一个的跟头,笔直的大白腿又长又白,露在了众人的眼前。可那柄大大的红色扇子,总是能够在关键时候,遮住了关键的部位,让得底下的人好不遗憾。
“飞上晚妆楼!”
舞动大大红色扇子的舞媚居然如天仙一般朝着天上高高地飞去,接着,一把把红色扇子簇拥在她的身旁,如裹着她飞向天际,而后缓缓地下落,令人看得叹为观止。
相比于清纯与委婉含蓄,nn似乎更为霸道,通杀由少及老的男人。
殊知在何小建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老年人都看得转不开眼去,那视线的中心裸地直视着舞媚胸前透露出的白花花大凶器,全然不顾她表演得好不好,胸大就行。
他们两个见过世面的人都是如此了,更枉论普通百姓了,他们的眼睛如同定住了一样,脖子机械地随着那艘画舫移动着。
随着时间,终于到了要决出花魁之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