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郭林语一行,没钱继续下注,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都想要看公良莜出丑。
毕竟东荣城论赌博,无人胜得过西门家的二世祖。
“十三小姐,赌什么?”
公良莜想都不想地回他:“自然是黄金......如果你想要别的什么,也是可以商量的。”
“好,那咱们公平一点,就赌黄金。”西门悄悄一拍桌子,对身边的小厮吩咐:“去,把小爷所有的积蓄都搬过来。”
小厮眼皮直跳,心里直打鼓,不管咱能不能赢,也该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呀。
而且他们还是瞒着大少偷偷出来的,万一传到大少耳中,少不了又要脱层皮了。
小厮想到大少的惩罚,不禁头皮发麻,赶忙提醒自家二少:“二少,咱还是回。”
小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西门悄悄瞪了回去:“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不想干乐是不是,不相干就滚。”
小厮躲过了西门悄悄挥过来的空拳,幽怨地瞪了公良莜一眼,转身去了。
躺枪的公良莜摸摸鼻子,打趣西门悄悄说:“你该不会是偷偷出来赌博的吧?要不,今儿先不赌了吧?”
西门悄悄肉嘟嘟的脸蛋瞬间变成绯红,瞪了周围一圈:“你们,谁要敢说出去,小爷以后叫你们输的连裤衩都不剩,哼。”
被警告的众人纷纷表态:“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你看见了吗?”
“我只看见十三小姐赢了东郭五少,其他的什么也没看见。哈哈哈。”
公良莜偏头看一眼东方策,东方策淡笑不语,继续把玩她的小手。
根据坊间的说法,西门家族嫡系一脉中,人才凋零,年轻一辈更是只有两位公子。
大公子西门若一风流成性,二公子西门悄悄好赌成性,每每谈起西门家族,大多都会留下惋惜的叹声。
公良莜若有所思,西门悄悄好赌没错,但要说跟成性,跟寻常的赌徒还是不同的。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西门家族的小厮和赌坊的护卫抬着三口沉甸甸的箱子,朝着他们这个桌来了。
公良莜看到箱子,眼皮微跳,这小孩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嘿嘿,十三小姐该放心了吧。我西门悄悄别的本事没有,赌钱从来不怕输。”
公良莜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呵呵笑:“二公子输得起就行。”
开始,还是最简单的赌大小。
只见西门悄悄的满是赘肉的耳朵上下蠕动,便胸有成竹,直接下注。
公良莜也算公平,没有使用天眼,全凭自己的真实听觉。
这方面,二人不相上下,一直到十局以后,才出现了第一次分歧。
公良莜输了——
玩到现在,不管是公良莜还是西门悄悄,对对手都感到震惊和惊艳了。
换了新的玩法,依然是前面十局不上上下,十局以后公良莜明输的次数,明显多了。
西门悄悄过人的听力和手感,激起了公良莜的胜负欲。
当然,能开挂的公良莜,自然不会老实巴交地给人送钱。
最主要,她需要黄金呀!
心中默默对西门悄悄抱歉后,公良莜开始心安理得的开挂了。
西门悄悄输了第一箱金子,青芜藤蔓新长出了两片叶子。
西门悄悄输了第二箱金子,青芜藤蔓新长出了四片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