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家族的哥哥们忍俊不禁,又不想阻止妹妹,只能将嘲笑他们妹妹的人瞪了回去。
那老师气呼呼地瞪了公良莜一眼,心中有被冒犯的恼火,怎么哪里都有你。
刚想警告公良莜,再瞎捣乱就取消她的资格,却听到让他太阳穴突爆的话。
“西门悄悄,放屁呀,放屁。”
公良莜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她决定要帮西门悄悄,就要帮到底。
公良莜真心相帮西门悄悄,但是不明就里的众人,只觉得想再看戏,笑的更欢畅了。
就连公良家族的哥哥们,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将妹妹拉到包围圈中藏起来。
西门悄悄倔强地看着老师,老师听着下方众人的嘲讽,也确实有些不忍,想让他彻底死心。
“行,那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老师说着,摇头叹息,离开了测试水晶旁,准备宣布让下一位接受测试的学员上台。
然而,老师刚转身,身后“嘭”的一声炸开了。
西门悄悄愣怔地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再看看碎成渣的测试球,双目茫然地看着下方鼓掌的公良莜,眼中氤氲着雾气。
“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死胖子该不会用蛮力捏碎了吧!”
“你以为测试晶石是泥巴呢,还徒手捏碎,瞧给他能的。”
众人半是质疑,半是不解。
老师重新走到西门悄悄身边,看着碎裂的晶石,眼中闪着激动的光。
“你,你怎么做到的?”
西门悄悄被老师炙热的眼神看的发毛,他退了一步,指着公良莜说:“就放屁呀,十三小姐教我的。”
老师若有所思地在公良莜和西门悄悄之间徘徊,他想起来了,那丫头确实让这小子放屁来的。
老师看向公良莜,本想问点什么,但是对上那小丫头灿烂的笑脸,没了兴趣。
最后,西门悄悄被以“风雷双系、天赋异禀”的结果记录,通过测试。
“我成功了......十三小姐,我成功了,我是可以修炼的,哈哈哈。”西门悄悄开心的像个球,滚到公良莜身边,在她面前手舞足蹈。
公良莜也为他开心,笑者“恭喜”。
“嘿嘿,大哥再也不用管我了,哈哈哈,多亏了你。”
西门悄悄是真心感谢公良莜,他除了黄金,没什么值钱玩意儿。
想到之前公良莜下注也只收黄金,以为她跟他一样,都喜欢金灿灿的黄金。
于是,不由分说,将身上的钱袋子拽下来送给公良莜:“对了,我记得你是喜欢黄金的,这个给你,当做今天的谢礼。”
公良莜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袋钱,有些不好意思。拒绝到:“我确实需要黄金,但是这个,我不能收。今天是你自己的努力和天赋注定的,我没帮上什么。”
“不行,你必须拿着。你放心,我家里有很多,我自己也有很多,你要是嫌少,我下次在多准备一些。”
公良莜扶额,想到他确实不缺钱,就勉强收了这份谢礼。
“那我就收下了,你以后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嗯嗯,从现在起,我们就是朋友了。等进了玲珑学院,我要跟你去一处学习。”西门悄悄说着,自顾自地决定了要学的领域。
公良莜想了想:“我还没想好去哪里,等看了再决定吧。”
“二少,大少让你赶紧回家。”小厮上前,对西门悄悄恭敬地禀报。
若是别人,西门悄悄肯定舍不得离开,他肯定要跟公良莜这个新朋友多聊一会儿。
可是大哥的命令,他不敢违抗。
“我,我先回家了,有时间来我家里玩啊。”
“好,再见。”
看着西门悄悄上了马车还跟她挥手,公良莜好笑不已,这个孩子到底是有多单纯呀。
“夫人。”
熟悉的声音,让公良莜回头。
同时,因为这个刺耳的称呼,让公良家族的公子们齐齐回头。
孟春和花朝桑落三人被十一位公子团团围住,盯得头皮发麻。
“各位公子有礼。”
公良家族的哥哥们不买账,六胞胎异口同声地警告:“谁啊你们,乱喊啥呢?”
四胞胎同样不满:“就是,你们谁家的呀,不认识,离我们妹妹远一点。”
公良十二看着孟春三人身上的腰牌,皱皱鼻子,嫌弃地说:“切,东方家族的人眼瞎了吧,谁是你们家夫人呢,嗯?”
孟春三人头皮发紧,愣是不改口。
公良莜无语地看着哥哥们,帮三人解围:“你们吓唬他们干嘛,有本事去找他们的主子说理去呀。”
哥哥们捂着心口,委屈地看着妹妹:“妹妹,你胳膊肘拐错方向了。”
公良莜好笑,不管做戏的哥哥们,对孟春三人笑说:“恭喜你们呀,进步很大。看样子,你们在东方家族,过得还不错。”
三人对视一眼,眼中是显而易见的苦涩和无奈。
孟春叹息:“东方家族待我们确实不错......但夫人有所不知,我们时常见不到将军,这心里面,总感觉不踏实。”
公良莜敛眉,脑海中浮现出东方策的脸,最重定格在她离开时的背影上。
心下叹息,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他的气消没消。
本以为今天能见到人,公良莜已经想好了如何面对东方策。可没有看到他,她的心里,也很不踏实。
有些苦,有些涩。
诚然,她的这种心情,并不想让外人看出来。
压下心底的苦涩,公良莜认真地对三人说:“道途漫长,东方策的进步太快,你们与他,终归会分开。
不过,你们三人的天赋不差,若能潜心修行,想要跟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也不是不可能。去了玲珑学院,多加努力吧。”
“是,谢夫人指点。”三人异口同声地道谢。
他们其实都清楚,他们三人跟将军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夫人,您跟将军,是不是闹矛盾了呀?”花朝悄声地、试探性地问公良莜。
公良莜有些心虚地侧眸,假装无辜地问他:“如何说?”
花朝抿了抿唇,斟酌了一下措辞说道:“我们一般是见不到将军的。但是最近这些天,他倒是一直在,但是闷在房中,不见人,也不让任何人靠近。”
花朝停顿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公良莜的表情,继续说道:“起初,我们都以为将军是闭关了,不想被打搅。可最近几次,我瞧见,他总是在深夜,一个人坐在院中饮酒,一饮就是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