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帮公良莜的鞋袜脱掉,将她的双足放在自己的腹部,以此来给她一点温度。
公良莜大约事觉得师尊的身体更暖和,一直往他身上钻。
无尘苦笑,将小徒弟紧紧地抱进怀里,被子捂得严严实实,双手抵在她的后背,源源不断的灵力输入,为她驱寒。
公良莜看着,重新回想许多被她刻意忘记的过往,心里说不出的动容。
随着画面流转,他们回到了云雾山巅。
“师尊,海棠什么时候才开会呀?”
原本安静读书的师尊,闻言抬眸,看着在桃树上凝望海棠的公良莜,笑容宠溺。
只见他挥了挥衣袖,满地的海棠,瞬间花开。
“已经开了。”
公良莜咯咯咯的笑声传遍了十里海棠,她整个人朝无尘的方向掉了下去。
无尘伸手,将她接到怀里。带着她飞去更高处,欣赏漫山的海棠花。
看着公良莜在花丛中起舞,他附身,摘下几朵,为她编织一顶花环。
公良莜开心极了,带着他给她的花环,在花中起舞,宛若精灵。
“师尊,莜儿好看吗?”
无尘弯腰,宠溺地捏着她的鼻尖,笑说:“好看......莜儿是六界最美的女子。”
那时的公良莜,听到这话,只是单纯的开心。
只见她踮起脚尖,在无尘的下巴轻吻,回应师尊的赞美。
“师尊也是六界最俊的男子,嘿嘿。”
公良莜捂脸,年少无知的她,曾经问过旁人,得知亲吻是对欢喜的表达,却不知它还有别的意思。
不过,当时师尊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不怎么再愿意让她靠近了。
此刻再看,公良莜才发现,原来师尊当时,耳根红的不太正常。
云雾山巅,公良莜做的最多的,就是乖乖修炼、偷偷喝酒。
公良莜不记得她有喝醉过,可是现在看,她居然是每一次都醉了。
对于醉酒的公良莜,无尘总是很恼火。
画面回到某个寒冬,公良莜在洞口等师尊出关。
可是天气太冷了,她怕冷,只好借酒御寒。
一不小心,喝得酩酊大醉。
无尘将她扔进冷泉,可也没有让她的酒劲消散一星半点。
不仅没有清酒,反而加剧了她的寒气。
“师尊,好冷......冷啊。”
看着委屈的公良莜,无尘无奈,只好又带她去了温泉,借着温泉的热度给她驱寒。
感觉到师尊滚烫的身体,公良莜好像找到了热量的源头,像糯米一样粘了上去,撕也撕不下来。
“莜儿,别乱动了。”
公良莜哼哼唧唧,好不容易舒服一点,师尊又不让她靠近了。
被拉开的公良莜,委屈地低着头,抱着身体瑟瑟发抖。
无尘闭了闭眼,重新将她捞进怀里,任由她一件一件地撕掉他的衣袍,汲取他肌肤上的热度。
公良莜看的胆战心惊,如果不是师父的腰带还系在身上,她都要怀疑师父是不是已经失身了。
公良莜感觉自己已经蠢得没眼看了,但又不想错过师尊的神情变化,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那时的公良莜不知男女情爱为何,只觉师尊的身体,能让她暖和。
无尘被不停的撩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一动不敢动。
可那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居然仰着小脸,可怜巴巴地央求。
“师尊,抱。”
无尘呼吸凝滞,双目紧闭,当做看不见。
可公良莜醉的不省人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凭着一股本能。
只见她张口,咬住无尘的下巴,舔了舔上面微不可差的胡茬,双手楼主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往水里带了带。
此时,两人只露出一个脑袋,公良莜的衣衫也早被她自己扒得七零八落了。
无尘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丝带,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伸手,将小徒弟搂紧了些,用自己身上的热量,为她驱寒。
“师尊,好暖和呀,莜儿好喜欢。”
温泉的热度,加上无尘给她输送儿功力,公良莜瞬间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闭眼之前,她撤下了师尊蒙着眼的丝带,笑嘻嘻地说。
“师尊,喜欢。”
无尘身形僵硬,双眸紧闭,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睡着了,他才低头,重重叹了口气。
撤掉温泉池边的帷幔,将她裹起来,送到了海棠苑。
面不改色地替自己换上了衣衫,从里到外,没神色间,没有丝毫变化。
公良莜有些失望,难道师尊对自己,真的没有一丝想法吗?
又是一年穿暖花开时,师尊带着她去游历。
这一次,师尊非常严厉,哪怕是天寒地冻,他也没有妥协。
公良莜完成任务,冻僵在荒城山。
无尘见她倒下,瞬间上前,抱起他就往一出山洞行去。
山洞里有暖和的毛皮,还有无数火堆。无尘热的冒汗,可公良莜始终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
无尘盯着她看了许久,挣扎了许久——
终于,开始妥协了。
他的身体,如滚烫的岩浆,包裹着公良莜冻僵的血液。
几个时辰过去了,公良莜终于有了反应。
在她睁眼之前,无尘封了她的睡穴。
慌乱却不失优雅地穿戴整齐,再将她的衣衫穿得整整齐齐,动作流畅,不见生疏。
无尘走地恨匆忙,公良莜醒来时,只看到守在洞口的两只小狐狸。
从那以后,公良莜就算冻死,也不会主动去找师尊帮忙驱寒。
因为经过一次之后,她觉得自己就算没有师尊,也不会死。
看到这些,公良莜才明白,每一次出现的小狐狸,其实都是师尊和他的分身化成的吧。
而她,居然每一次都对着小狐狸吐槽,岂不知被正主停了个真真切切。
难怪师尊每次惩治她,都能将她的心里话说出来。
真是自作孽啊!
啊,居然还有。
深夜,无尘站在她的放门外,看着手里的药膏纠结。
直到她熄灯后近办个时辰,他才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
一边给她的手掌上药,一边道歉。
公良莜愕然,那是师尊罚她最终的一次,皮开肉绽。
本以为手好得快是自己体质的原因,居然也是以为师尊的药。
再后来,她喝酒之后,都没敢去师尊那里,只敢在海棠苑自己发疯。
说了很多让师尊伤心的话,也发誓她如果得了自由,将再也不会回到云雾山颠,再也不想见到师尊。
师尊一怒之下,将她从树上拎下来,扔进了海棠苑的酒池里。
公良莜被呛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