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胖男人一口臭酒味儿喷到她脸上。

“妈的，小辣椒眼睛挺好看的。”

胖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嘴巴堵上，呼吸急促，柏瑜鹿眼儿噙了一层雾。

“我们今天玩儿点野路子。”手还没摸到她的长腿。

柏瑜身上的重量瞬间轻了。

阮湛双手拎起来他的领口摔到了地上，用了十足的力气，将人头一脚踢到门板上，满脸都是血。

整个人像疯了，一拳一拳砸到身下胖子的脸上，阮湛将他的手硬生生掰断，两个手上都是血。

“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胖子因为晕醉根本受不住一个受过拳击训练的人。

柏瑜伸出手，拽住他的手腕，嘴唇颤抖，“阮湛。”

阮湛周身一顿，出手的动作也挺顿了下来，凌乱的发丝下面，褐色眸子尽是后怕，“柏瑜。”

“我们走，好不好？”柏瑜指尖冰凉，扯开嘴角轻笑，头发乱的不成样子。

阮湛点头，柏瑜伸手要抱抱。

洗手间只有镜子的灯在亮，视觉接受的都是黑色的，黯淡无光的。

阮湛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她的发丝整理好。

少年的味道萦绕在柏瑜心头，以后多少年，不管柏瑜发生什么事，转头永远都有他坚定、刚毅的眼神来安慰她。

用她的校服将她上半部分包裹，姑娘的声音都出来了。

“阮湛。”双手抓住他的衣服，扯的不成样子。

“嗯？”低沉缓缓，带着一股翘音儿道。

“阮湛。”

“嗯。”

“阮湛。”

“嗯。”

“阮湛。”

“嗯。”

…

来回数次，柏瑜叫他。空荡的房间，阮湛也没有将她的衣服拿掉，放在床上，“柏瑜。”

“嗯。”

清浅的、随性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好久之后，他都觉得自己怀里的人都没了，如果不是身体上的温度还存在。

“我抱你去洗澡。”

“好。”

“我先帮你洗头，一会儿我再出去。”阮湛将衣服摘掉，濡湿了一片，“乖，我会一直都在。”

“嗯。”浓厚的鼻音，感觉都快出不来气儿了。

哄着她，慢慢来。

柏瑜到现在都没回十二楼，去了厕所还没回来，周年年对班长说了。

江执直觉不对劲，想出去，温絮拉着他。

“阮湛也走了。”温絮淡淡道，“柏瑜只是去趟厕所。”

“我知道。”江执醉红的双眼，瞬间清醒了不少，打了声招呼，人就走了。

温絮到底是没有拦住他，跟他一起出去了。

而女厕所的胖子浑身是血的却已经被找到了，女生哇哇地大叫出去，还以为人已经没了。

江执凉风一吹，人也惊醒了，“我艹他妈的。”

人飞也似的跑到最角落，温絮跟着他也跑的飞快。

“柏瑜是刚才来这儿了吗？”江执问。

“应该是的，我没关注她。”温絮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连出气都是平稳的。

“你先回去，报平安，应该没什么事儿。”江执去电梯口摁了电梯。

“好。”温絮应了声，给班长说了一下他们都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