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接近午时,吉祥邀请着周师姐,说他这次去越城,带了些好吃的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吉祥已经取出了,在越城定制的那些酒菜,一件件摆放在了石桌之上,并且让周师姐请其他的师姐过来一起享用。
“不用请的,那几个馋猫,一会儿自己就找上门来了!”周师姐说这话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收起了石桌上的开元丹。
“这些丹药我就收起来了,回去分给她们。”
“呃!周师姐看着安排就好了。”
“下一步打算炼制那种丹药?”
“炼制完虚灵丹,就开始尝试炼制筑基丹。”
“筑基丹不急,虚灵丹倒是可以多炼制一些。”
两人说话的功夫,冷漠的孙师姐偕同其余几位师姐,一起走进了小山洞。
女人们要是聚在了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即使是在享用美食的时候,依然无法堵住,她们的樱桃大嘴巴。
“外事堂李执事还以为旁人看不出,他与其师妹的苟且之事,简直是笑死人了!”
“可不是么,而且人前还装模作样,一本假正经的样子。”
“最可笑的是他那位师妹,当婊子了还……”
咳咳!周师姐大声地咳嗽,打断了赵师姐的大嘴巴。
几个人似乎这才意识到,还有吉祥这个外人在此,彼此相视掩口而笑,却也不是太在意的样子,而周师姐却已经岔开了话题。
“听说最近妖兽森林出了一件怪事。”
“可不是吗!三级妖兽区域的狮鹫峰附近,忽然出现了一头神秘的妖兽,来无影去无踪,经常偷袭过往的修士。”
“而且那头妖兽异常强大,据说筑基境的修士,也在那里吃了瘪。”
“被那头妖兽咬到,伤口极难愈合,而且会腐烂,发出腐朽的臭……”
“停停停!赶紧打住吧你,没看到人家在吃饭呢!”
“最主要的是,没有任何人见到过那妖兽的样子,貌似真的会隐身的呢!”
“什么呀,人家说那根本不是什么妖兽的,好吧!”
“不是妖兽又是什么,你别老是卖关子了行不,每次都这样。”
“咳咳,那是一只冥府逃出来的恶鬼,所以被咬的伤口才会腐烂。”
“还恶鬼呢!亏你想的出来。”
“干嘛,又不是我想出来的,好多人都在这样传呢!”
“最邪门儿的是,据说一个李姓的队伍,全队五人,都是被那头妖兽咬死的。”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有人亲眼看到那位李姓的队长,已经逃到二级妖兽区域,刚刚觉得自己安全了,脖子上就莫名其妙的被咬了一口。”
“现如今狮鹫峰方圆数十里,已经成了禁区,无人敢轻易靠近那里了。”
“唉!可惜了那里盛产的四叶龙胆草,我还打算去采摘一些的呢!”
“四叶龙胆草算什么,北峰下那个山洞……”
“咳咳!那个什么,近一段时间狮鹫峰那里就不要再去了,以免发生意外。”
“呃!对对对,听说还有一只白狐狸,也很邪门呢!”
“啊!就是就是,忽然就冒出来的,好多队伍前去猎捕,都无功而返。”
……
对于周师姐等人谈论的事情,吉祥只是看似随意的听着,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关注。然而心里却是有数,谈论的这头妖兽,肯定就是九幽变色妖蜥无疑。
吃过饭,周师姐等人离开了以后,莫点睛立刻唆使着吉祥,想法子去逮住那头九幽变色妖蜥,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没听见她们说吗,筑基境去了都吃瘪了。”
那你也不想去见见那只小狐狸?
“什么小狐狸,跟狐狸又有毛关系了?”
唉!九窍玲珑心长你身上,白瞎了!
“莫点睛!是不是又想跟老子吵架!”
好好好,怕你了。
“别再烦我,炼丹去了。”
炼制那破丹药能逮住……呃!对啊!炼丹不如画符了,天罗地网符,来来,现在就开始练习敕画符箓。莫点睛依然惦记着,要逮到那头九幽变色妖蜥呢。
“不是说要休息两天,然后练习效果更好的吗?”
那是对普通人而言,你是普通人吗!
随着话音儿,一块碧绿色的木牌,便漂浮在了吉祥的面前。他好奇地一把抓在了手里,然后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木牌与符纸的大小相同,表面光滑平整,墨绿的颜色,透着一股子妖异。
“又是一块木牌子,这是什么东西?”吉祥好奇地问了一句。
不要小瞧这块木牌子,这可是九天玄雷击落的,千年桃树的一段西向枝杈,沉入冥河之中,沉寂千年……
“那又怎样,还不是一块木头。”
唉!没情趣的家伙,好吧!它就是一块木头、炼制的牌子,简称木牌……
“今儿个咋这么多废话,是不是受啥刺激了你?”
还不是小、小……小王八蛋,给你的那支符笔呢?赶紧拿出来。
开始要练习敕画符箓了,吉祥有些小激动,直接忽略了莫点睛的污语,而是在储物袋内,翻找出了那支符笔。
听着,符笔沾满清水,在木牌之上敕画符箓,记得是要一气呵成,符成而水纹未散开,说明这个符箓,练习得差不多了,可以在符纸上敕画。
交代完这些,莫点睛就不再理他,至于先练习哪一个符箓,也随他去了。还有刚刚说的天罗地网符什么的,也不是现在的吉祥所能敕画的,自然也是不了了之。
吉祥了解了练习符箓的步骤,连忙取了碗水回来,手握符笔,将那块练符用的木牌,端端正正摆放在了面前。
心里再次过了一遍,已经成竹于胸的几个符箓,筛选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先从火球符练习,毕竟是加入灵符法会的敲门砖,还是先练好此符再说。
凝神静气,平复了一会儿心绪,调整均匀了呼吸,这才将符笔沾满了清水,依照早已成竹于胸的火球符的脉络,开始落笔画符。
笔尖在木板的表面轻柔划过,盘纡回旋,曲折斜通……
然而仅仅敕画了一少部分,最初的清水笔痕,便溃散开来。
“我靠,这也太难了吧!”
还是先刻画上,再添加朱墨上去,那样似乎更容易一些。
吉祥这样想的时候,想要请教一下莫点睛。但是转念又一想,莫点睛似乎正在气头上,估计也领不出什么好话来,还是自己先练习的好。
于是擦拭干净木牌上的水渍,再次提起符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