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虽然不要致命,但是,对他一个受了伤的人来说,那就是要命的了。你知道这代表可什么吗?你们家里有人不希望他好起来。所以,就让他这么一直睡着。我给他重新换了药,只要没有人再给他重新下,到了晚上,他就会醒来。以后,你们仔细照顾着吧!如果再让他这样下去就不要救了,救也没用。”冬老说完话站一边。
冬老的话,像是一滴水掉入油锅里,引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等到声音都消失后。每个人心里都在想,怎么会听到这样的事。本以为木常风昏迷不醒,是因为受的伤,可是谁知道,却是因为被人给下了药。
“萧庄主,吴夫人,今日木家有事,就不留几位了。改天,老夫一定亲自凳门致歉。”木老冷着脸下质问逐客令。
萧莫风和吴夫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木老要干什么?
也是,任谁也同样觉得搜俩,丢脸至极。本以为木常风昏迷不醒,是因为受伤。谁也没有想到,会是真种结果。
萧莫风和吴夫人,笑呵呵的理来了。两个人都是人精,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了。
很快的,木家就只剩下了躺在床上的木常风,还有有些不在状态的木常青。
木老看看两个孩子,他们根本就不是那种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就不择手段的人。
他们是喜欢耍些小聪明,但是却不会是能做这些的人。看来这是有人想要利用常风受伤来陷害人啊!
幸好,幸好今天找来了那个冬老。看来,今年的铸剑会,要发生什么事啊!现在就开始不太平了。
先不要说木家这边,就说离开的人。
吴西辰依旧是跟着萧莫风离开,来的时候,他们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就是三个人了。
“西辰,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木老已经原谅你们了。
这次也多亏了冬老,不然还不知道要扯皮多久呢!”萧莫风又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样,可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别扭。
“我没做什么,还是萧庄主的计策好,否则,就是我有那个制药的本事,也想不到这么好的计策。”冬老那嘶哑的说道。
“不管怎样,西辰谢过萧伯父,写过冬老。你们为了西辰都事费心了。”吴西辰这时候才知道这件事并不是别人所为,而是眼前这二人所做。
他是真的没想到,萧莫风,会用这种办法,他这不仅得到了自己的感激,又得到了木老的感激。
这样的心机,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也难怪能在短短十几年就把莫风山庄做大了。
就连他也只是在今天早上,萧莫风才告诉自己,他说他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木老一定会原谅自己,而且,还会感激他。
当时自己还在想,他究竟安排好了什么,能让木老感激的事,还真没想到,会是这种安排。
以后一定要小心萧莫风,不然什么时候被算计了,都不知道。就像木老一样,被人算计了,还要感谢人家。
这边三人各自想着心事,另一边吴夫人又开始教起了儿子。
“东星,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啊!你看到了吗?他们都是什么嘴脸对咱们,如果你足够强大,你就有资格傲视别人。
不然,你在别人眼中就是蝼蚁。只有被人踩在脚下的份,你也看到了,那个木老,哪有一点觉得他们有错的样子。
吴西辰那个野种,找了萧莫风给他撑腰。你看看他接今天那个样子。
东星,你一定要记住,只有你自己强大了,就看可以不用看人脸色。不然,你就要学会弯腰。不然,就不要去什么江湖。那里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你不努力,就等着被人吃。反之,你就是吃人那个人。”吴夫人眼睛看着前方,也不知道他她在看谁,就这么说着。
吴东星看着这样的娘,他竟然觉得有些害怕,这样的娘就像是没有心一样。浑身透着一股阴狠,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就会不惜一切,这样的娘,只想让他逃离,他觉得他娘说的那些根本就不适合他。
萧二少和唐宇跟了萧莫风一天,自然也跟着他一起去了木家。
萧二少还有些奇怪,木家什么时候在江湖上有这么高的地位了。
还有,萧二少觉得那个身穿黑衣斗篷的人。他身上的气味怎么在这么熟悉,只是看不到他的脸,只是听他们叫他冬老。
听这个名字,萧二少才想起来,这个冬老。他不是吴西辰的人吗?怎么又成了萧莫风的人了呢?
看到他们离开木家,萧二少和唐宇就赶紧跟了上去。
这一路上,他们又听到了一些事。这让萧二少觉得这萧莫风真是越来越阴险了。
竟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就为了让别人感激自己。
萧莫风今天总感觉到人盯着自己,可是四处查看,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西辰,这次神剑宫的铸剑大会,你要小心些。最近,这湘山来了很多不该来的人。你可能也听说了吧!消失了十几年的残图,也会在这几天出现在湘山。
你知道真残图代表什么吗?它是一张藏宝图,传说那里有很多金银珠宝,有这世间最厉害的武功秘籍,有世间难寻的奇药,更有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只要得到这图,就能得到天下。”萧莫风说着说着,竟然露出了着迷的神色。
吴西辰难得的清醒,他看着眼神迷离,脸色潮红,那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人现在很幸兴奋,对,就是兴奋。
也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还是说,有东西把他心中的贪婪和兴奋的心情放大了数倍。
同时也把人心中那点阴暗面给放大无数倍。
可是,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个人都陷入那股莫名的虚幻里,而他吴西辰却清醒的很,难道是因为,吴西辰没有欲望吗?这再怎么可能。吴西辰自己心里很清楚,他心里的贪婪和野心,一点也不比别人少。这里除了他们几个,就只剩下那几个在沉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