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瑎嬘有些烦躁。
还不是你惯的,人家蹲你床头的时候,你不仅不严厉斥责,还默许人家靠近,甚至教唆别人干坏事。
你说说,一个变态就这么被你养成了,怪谁?
谢鸥影并没有离开,而是通过门,注视着里面的瑎嬘。
路过的阿姨把谢鸥影的行为看在眼里,心里直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啊,太不讲究了,她还在呢,也不注意点。
不过仔细一想,这姑娘腿不方便,有个男人也是好事,随时找看着,还省的麻烦自己。
顶着谢鸥影炙热的眼神好不容易吃完早餐,结果谢鸥影还打算跟着她去上课。
眉头一皱,瑎嬘看着一脸固执的谢鸥影“你不打算听我的话了?”
谢鸥影低下头,有些抗拒回答。
瑎嬘冷笑一声,看着外面的太阳,直视着谢鸥影,“外面可是很大的太阳哦!”
握着瑎嬘轮椅推手的手微微握紧,谢鸥影依旧不说话。
“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放手,我就生气了。”
“1!”
“2!”
三还没说出口,谢鸥影就松开了手,神情委屈的转过头,只不过这幅样子,丝毫没有瑎嬘让心软。
听着瑎嬘关门的响声,谢鸥影转过头,想要伸脚走出去,最后又皱着眉头缩了回来。
不敢睡去,怕谢鸥影又想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二号所幸强撑着不睡。
不同于窝在沙发角落的谢鸥影,瑎嬘开着轮椅,沐浴着春天的太阳。
你说,巧不巧,瑎嬘又遇见了女主。
这一次,居然还有男主。
这可不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嘛。
不同于单沫唯见着瑎嬘就想躲的心理,肖尺冰就直接多了。
一个厌恶的眼神甩过来,也不顾刚才和单沫唯的调情,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见男女主这样都能勾搭上,瑎嬘不禁感叹了一句狗血。
“呦,这不是前被告人吗,这对象又换了一个!”
单沫唯听见前半句眉头就想跳,听完后半句,直接气的脸发黑。
肖尺冰看了单沫唯一眼,在看看坐在轮椅上的瑎嬘,不禁冷言冷语,“闭嘴!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多说一句。”
被怼了的瑎嬘眉头一挑,“我已经说了,你能怎么办?在撞我一次!”
“你!”,肖尺冰被瑎嬘说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握着单沫唯腰的手都有些紧绷,说起这个,肖尺冰恨不得撞死瑎嬘。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可能在监狱里呆那么久,监狱那是他能呆的嘛。
要不是因为她,他怎么可能坐牢,又怎么可能被人下了黑手,打断了腿。
肖尺冰越想脸上越阴鸷狂暴,吓得刚才还在挣扎的单沫唯一动不敢动。
看着坐在车里露出上半身的人,想着他下半身的样子,瑎嬘笑了起来,“肖少爷,与其在这里对我吹胡子瞪眼,不如想想怎么治好你的腿。”
见人提到他的腿,肖尺冰更是狂怒,“给我闭嘴!”
说着不仅死死的瞪着瑎嬘,像要吃了他一样,还粗暴推开单沫唯,单沫唯来不及反应,就被肖尺冰推开撞上了车窗。
但是单沫唯不敢反抗,因为就这几天,她已经体会到了反抗他的下场。
“你给我等着!”,肖尺冰愤怒的朝着瑎嬘喊了一句。
“开车!”
啧啧,对着人家司机撒什么气啊,无能狂怒,没出息。
戏弄了男主的瑎嬘成功的错过了点名,被老师记了一次缺席。
不过瑎嬘也不在乎,也没打算不上这个课,毕竟这课还是挺有意思的。
看着老师精准的剖开一具尸体,瑎嬘眼里顿时来了兴趣。
不同于瑎嬘的好兴致,第一课就解剖,这群法医幼崽们还是承受不了,一个个的捂着嘴要吐。
老师看着这群学生,一个个的都这么失态,不禁感叹现在的孩子不行啊。
在看看她最喜欢的学生,唔,就是不一样。
“丛燕青,你来给大家做个示范!”
幸好这个解剖台是可以调节的,不然就丛燕青这个情况,根本够不着。
拿起寒光闪烁的手术刀,瑎嬘有些兴奋。
解剖一具尸体对瑎嬘就犹如在做小学算术,在她的手里,一切都是游刃有余,完美的像一场现场表演。
众人都不敢呼吸,仿佛怕打扰了瑎嬘的表演。
谁也不会想到,看一个人解剖也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享受。
那种残酷与美的交织,认真与随性的纠缠,太神奇了,众人久久不能回神。
从解剖课上下来,众人还在回味,“学霸不愧是学霸,我跪了。”
之后但凡是解剖课,最让人期待的就是瑎嬘的表演,啊不,演示。
瑎嬘也很愉悦,以前她杀人从来不需要亲自动手,要么借刀杀人,要么利用对方的弱点,折腾的使其崩溃自杀。
这种赤裸裸的,一下一下,轻易可以使人死亡的动作,她从未体验过。
不得不说,她果然是适合反派角色,天生就是喜欢恶的东西。
刚下课,还没来得及坐上车,瑎嬘就被人拖着上了面包车。
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敢玩绑架,行啊你!
就是不知道,绑架自己的男主等一下会不会后悔。
不错,绑架瑎嬘的就是怒不可遏的男主。
在折腾了一番单沫唯之后,肖尺冰还是咽不下那口气,通过圈子里的几个狐朋狗友,联系了几个人,当机立断地把瑎嬘绑了。
不愧是走暴烈人设的,是有够暴躁狠戾的。
肖尺冰让人把瑎嬘绑来,没想别的,就是要再次打断她的腿。
遗憾的是,肖尺冰并没有到现场,让瑎嬘觉得有些无趣,不禁下手更重了。
“魔鬼!”
“你是魔鬼!”
“啊啊啊,不要过来!”
时间回到五分钟之前,绑匪解开了瑎嬘的眼罩,邪笑着说,“姑娘,有人出钱要我们废了你的四肢,多有得罪了。”
嘴上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手里的家伙可是一点儿也没做假。
瑎嬘扫了一圈,这里是个废弃居民楼的样子,除了这几个劫匪,没看见其他人,“是谁要打断我的腿,是谁?”
那群人哈哈大笑,似乎在笑瑎嬘的愚蠢,“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断腿断手。”
说完就要一拥而上,对付一个双腿不便的女人,这群人丝毫没有犹豫。
不得不说,狠还是肖尺冰狠。
见肖尺冰不在,瑎嬘冷笑了一声,觉得无趣。
摸出从学校顺走的手术刀,只需一瞬,三个人就倒在了地上,没有什么痛苦,就只有脖子上的一道划痕。
在那头等电话的肖尺冰不禁有些烦躁,怎么还没有搞定。
搂着有气进没气出的单沫唯,肖尺冰神情冰冷的盯着手机。
好半天,手机才响起,肖尺冰神情愉悦的接起了电话,“你们怎么回事,这么点事需要这么久?”
对面却不是绑匪的声音,而是一道肖尺冰在熟悉不过的声音,“那当然,毕竟要毁尸灭迹!”
肖尺冰死死的握着手机,仿佛要捏爆了它,“丛燕青!怎么是你?”
“呵,怎么不能是我。下次记得找靠谱一点的人哦,你这人可太不行,连我一个残废都打不过!”
肖尺冰知道瑎嬘还活蹦乱跳,心里又惊又气,恨不得现在冲过去弄死瑎嬘。
瑎嬘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见砰的一下,好像是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
被瑎嬘刺激到了的肖尺冰不仅没想着找人看一下那群人扫尾,反而一心想着怎么样发泄心中的怒气。
而这个发泄对象,自然是脚下的女人。
一把抓住单沫唯的头发,把人揪了起来,一副要撕了对方的样子。
不顾单沫唯惊恐的眼神,肖尺冰粗暴的吻了上去,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女人似泣似喘的声音。